第一百三十章 朝堂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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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朝堂的壓力

  那李副將見自己的機會來到,哪裡肯放過,看是單身的美嬌娘一個人在無人的小巷子,當即搓搓手一個餓虎撲食就撲了過去。

  梅輕雪聽到聲響,將身子往旁邊一閃,堪堪躲過了李副將的一撲。

  「我說是誰呢?原來一百五十個耳光好了又來討要了?真是賤命啊!」梅輕雪一臉鄙夷。

  「小娘子,叫大爺我好好的疼疼你。」李副將一臉淫笑,再次朝著梅輕雪撲過去。

  只是剛剛做了一個撲的動作,身子就一下子離了地。

  「疼我?還是叫本王妃好好的疼疼你。我們去鬧市!梅輕雪對提著李副將的暗影說道,又是個對她打主意的,她可不是好欺負的。

  「是!」

  「放開我,我可是有品階的官員,放開,」任憑李副將掙扎,暗影手就像是鐵鉗一般緊緊的抓住他的領子。

  「王妃,到了鬧市怎麼辦?」見一個男人被另一個人提在手裡,不少的人就圍觀了上來,看見王妃也在,圍觀的人就更多了。「這麼多人,你們想做什麼?本副將可是奉了大皇子陛下的命令來辦事的的,」「是嗎?那可真辛苦!」

  「聽我的。」

  「是!」

  暗影把李副將往地上一扔,那李副將剛想起身,就被暗影提了回來。

  「這個登徒子,誰能扇他一百五十個耳光,本王妃給他五兩銀子,事先聲明,手疼我可不負責。」

  「小的打三十個耳光,領一兩銀子行嗎?」

  一個小販模樣的男子走了過來。梅輕雪點點頭:「行,但是不能輕哦。不能打暈,也不能打死,你沒聽見幫大皇子辦事的,」

  「小的會手下留情的。」

  說完袖子一卷,便是左右開弓。「啪啪啪」,那李副將這次死死咬住牙不發一個聲音。有了小販的開頭,又站出來4個人,其中還有一個高胖的女屠戶,滿手的豬油:「俺殺肉一天也賺不了一兩銀子,打這個登徒子,俺又解氣,又能領錢。」

  「竟敢調戲俺們的王妃,我打死你。」

  「娘子加油,娘子加油,」豬肉攤后一個男子揮著刀給女屠戶加油。「真解氣,王妃,以後有這樣的事情,一定喊俺,別人俺不打,俺就打欺負女人的。」

  「好。」五個人把耳光扇完,、歡歡喜喜的在梅輕雪手裡領了錢,梅輕雪站到那渾身癱軟的李副將面前。

  「王妃也不為難你,你就辦你的主子交代你的事情去吧,記住了,江南就一個陛下。」

  「都好好的做生意,要是再有蘇明輝和耿俊虎之流,儘管去衙門敲鼓,那府衙不管事,王爺就一定給你們出面,王爺身子弱些,需要靜養,現在的府衙不是蘇明輝那個混蛋了,你們放心便是。」

  「多謝王妃,」

  「多謝仙子!」

  越來越多的聲音響起,那個李副將灰溜溜的跑了,他現在這個尊榮怎麼辦事?還是夾著尾巴回京城去,以後慢慢圖之。

  「本皇子叫你辦事,你辦了什麼?」

  獨孤冥一看就知道和上次的傷痕一致,便知道又是李副將做了什麼,「屬下看那瑞王妃美貌……」

  剩下的話就不用說了,獨孤冥也能猜到,那梅輕雪可是獨孤清的命根子。不會帶侍衛出門,就能叫他的手?

  廢物就是廢物。

  「你還是回去好好的養傷,」說完便甩手不理他,明天上朝的時候,叫岳父大人領些人給父皇建言,那皇儲之位也該確定了,免得叫人人心惶惶。

  早朝的時候,獨孤冥和兵部尚書杜月書使了個眼色,那杜月書會意的點頭,「有本上奏,無本退朝!」

  小太監剛喊完,杜月書就上前一步。

  「臣有本!」

  獨孤幽早就看見那杜月書欲言又止的樣子,原本就不想搭理,誰知道他還真的有本奏。

  「奏來!」

  杜月書清清嗓子:「稟告吾皇,國不可無本,皇儲乃是根本也,還請皇上三思。」

  中丞也是向前一步,「臣有本,」一聽他們說話,獨孤幽心裡就明白了是什麼會是,大皇子,他的好兒子等不及了。

  專門聯合了他的派系,今天在朝堂施壓,獨孤冥臉露得意,那獨孤絕冷眼看著,知道他大哥今日就不可能達成所願,凡是當權者,最不喜歡被人所迫,獨孤冥一件一件觸犯著他們父皇的忌諱,只怕父皇對獨孤冥的印象更差。

  「哦?朕怎麼不知道你們什麼變這麼團結了?」獨孤幽眼露嘲諷,想要威脅他,「尚書,你的年紀也大了,是時候該告老了、」怕是老糊塗了,看不清楚局面吧。

  「臣老當益壯,還捨不得離開皇上!」杜月書哪裡不知道皇帝的意思,眼下他卻是不能多說什麼。一說話,皇帝便會拿告老來堵他的嘴。

  獨孤冥給其他的人使眼色,獨孤絕冷眼看著,以為就是糾結幾個官員就能皇上威脅的了?幼稚。

  要麼就學他。

  給西邊犬戎的信已經送出去了,想必不久就會有迴音,要做事就做的徹底,男人大丈夫,當頂天立地。

  自己躲在幾個老頭子的後面,獨孤絕就不信那獨孤冥能成事,他成不了,獨孤冥也不休想。

  「父皇,兒臣有本!」

  獨孤絕上前一步,獨孤幽的臉上升起了玩味。

  「說吧,朕聽著。」

  「兒臣以為,皇儲之事不可操之過急。」獨孤絕心裡也著急,可是他不能也不會叫皇帝對他起疑心,「哦?」

  獨孤幽把自己的這個三兒子看了看,獨孤絕同樣小動作不斷,現在說這個話卻是叫他心裡升起了怪異。

  「是這樣的,父皇,不管是立長還是立賢,都是皇上您拿最後的主意,臣子當秉承臣子的本分,不能逾矩。」

  「你說的有理,」

  兵部尚書杜月書聽見獨孤絕那話的時候,就知道是對自己說的,無奈他的臉皮早就不薄,只當做聽不見。

  獨孤冥的臉上開始了不好看,那杜月書可是他的岳丈,說他的岳丈還不是拐彎說他。「父皇,弟弟的話說的就不對,民心總有所向吧。」

  他想說朝廷大臣多半都是幫著他的。

  獨孤幽嘴角露出冷笑:「輪民心,你們一個也沒有機會,」就是那梅花仙子,別人也是向著獨孤清的,只是那孩子早早的就被他當做了棄子。

  琴妃也不想叫獨孤清卷進這是非圈子,獨孤清自己也沒心,他的身子好了,原本就是議儲的時機,他卻要求要一個封邑。

  「父皇,民心這個東西。還不是您說了算。」獨孤冥說的話,叫在場的官員狂汗,這個蠢貨,他也敢說?

  杜月書氣的直想甩手走人,無奈皇帝高坐,他可不會在這個節骨眼給自己找不順心。

  「呵呵,是嗎?」獨孤幽嘴角露出一絲莫名,果然是個草包,自己當初就怎麼會以為他有自己當年之風?

  當真是眼拙。只有那獨孤清才是真真正正最像自己,可是他卻不喜歡這個位置,棄子就棄子吧只要遂了他的意思,他不後悔就行。

  再說也是琴妃的願望。

  「退潮吧,這個事情再議!」獨孤幽一甩手自己起身先走了,他是沒有想到自己看中的長子,居然會是當眾向他發難,叫他下不了台,那些大臣怎麼個個都向著他說話,難道獨孤冥就真的適合那個位置?

  獨孤幽的臉色暗沉如鍋底。

  路上看見月妃給他行禮也沒有理會,徑自進了琴妃的院子,琴妃抱著小茶壺坐在花叢前面靜靜的看著那白玉蘭。

  這個是她爹最喜歡的花,所以在她的院子里種的最多也就是這個,琴妃一抬眼就看見黑著臉的獨孤幽:「幽,你怎麼了?」

  「我的好兒子今天險些把我氣死,」獨孤幽氣惱的從琴妃的手裡接過茶壺,猛猛的喝了一口。「居然聯合他的岳父在朝堂向我施壓,那個位置他就那麼的迫不及待嗎?」

  「別生氣了,你這個早下決定把,免得他們煩惱你。」

  「我也知道啊。」獨孤幽拉著琴妃的手,「可是我很想叫清兒回來,」

  「不行,他在江南養病,你不能打擾他!」琴妃一口回絕了獨孤幽。他好不容易離開這個地方,怎麼能叫他回來?

  「我也就是說說。」

  獨孤幽心說,他那兩個兄長要是不合適的話,清兒身子卻是羸弱,那還真的是沒有合適的人。

  獨孤幽臉上閃過了矛盾,不知道自己把清兒當棄子,那個孩子怨不怨他,畢竟多年沒有和他親近,父子之情都生疏了。

  還不知道他那個三兒子能做什麼事情出來,總之他的心裡那種不好的預感更加的強烈,只怕他這個兒子絕對不是獨孤冥那個草包能比,太陰損了,從小他就知道獨孤絕陰損之極,不達目的不罷休。

  只可惜,他能做什麼,卻不是他這個做父皇的能想到的。能做的防範已經部署下去,可是總覺得還有什麼地方遺漏。

  還是獨孤清省事,什麼都不要他費心,安安靜靜的。把江南治理的好好的,就連民怨也是處理的很好,用的那幾個人,也是挑不出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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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罐王爺彪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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