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紫蝶翩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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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紫蝶翩飛

  狩獵因為刺客和皇後娘娘的昏迷不醒而急急收場。

  回到皇宮裡,獨孤清衣不解帶的照顧著梅輕雪,好幾天梅輕雪都沒有清醒,要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獨孤清偶讀不敢想。

  「雪兒,」獨孤清一臉的憔悴,丞相府里還瞞著夏若蘭,他那個岳母可不好糊弄。「你叫我怎麼給丈母娘說啊?」

  「說什麼?」夏若蘭已經沖了進來,她早就看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不對勁,沒有想到會是女兒出事了,有兒子的進宮的令牌,夏若蘭直接衝進了皇宮,眼淚汪汪的看著獨孤清:「你還我女兒。」

  「娘,」

  「你別叫我娘,我好好的女兒,你還我……」夏若蘭的堅強在看見女兒慘白的臉的時候,完全的崩塌。

  「娘……」幾天沒有動,沒有清醒的梅輕雪聽見了夏若蘭的聲音,發出了囈語一般的聲音:「娘,我餓了。」

  眼睛都沒有睜開,在聽見夏若蘭的聲音的時候,梅輕雪卻是想起丞相府的紅豆粥。

  「啊?」夏若蘭趕緊擦擦眼淚,不敢置信的看著嘴巴還在一張一合的梅輕雪,獨孤清一下就撲了過去。

  梅輕雪的眼睛閉的緊緊的,「紅豆的,要糖。」「好好,」夏若蘭看著獨孤清,眼裡滿是複雜。

  「你好好的照顧著,等回頭收拾你。」知道女兒受傷也不是獨孤清的錯處,可是夏若蘭還是把怨恨發在獨孤清的身上。

  「是是。」獨孤清連聲的應著。只要雪兒能好,以後認打認罰。「醒了?」看見梅輕雪微微睜開的眼睛,獨孤清心裡抑制不住的激動。

  「嗯,」尼瑪啊,痛死姑奶奶了,胸口火辣辣的,手連舉起的力氣都沒有,那傷口的位置似乎就在那紫蝶上。

  「清看看我的傷口。」

  「現在包紮的好好的,等換藥的時候再看好嗎?」獨孤清的手輕輕的撫上了梅輕雪的臉,幾天的昏迷,她水米不進,下巴都尖削了許多,看著獨孤清就是一陣的心痛。

  「好,」梅輕雪又閉起眼睛,「我好累,我再躺一會,」也不知道自己躺幾天了。「刺客抓住了嗎?」嘴裡說要休息的人,還在關心那刺客的事情。

  「抓住了,已經處置了,」

  「誰主謀的?」梅輕雪更關心這個,還有那傷口,以後會是多難看啊。

  「還能有誰,不就是那老三?」想起那人,獨孤清就咬牙切齒的大恨。「算了,你不是沒事?」

  「可是你這個樣子,我怎麼能放過他?」獨孤清的聲音里滿是憤怒。

  「你的怨氣好大!」梅輕雪見獨孤清沒有事情,心裡就是一輕,她最擔心的事情就是獨孤清會有什麼,現在她的心裡是完全的放心。

  「給我點水,」聽見了梅輕雪的要求,獨孤清趕緊倒水,小小心翼翼的扶起她的頭,看著她一口口的喝下去,心裡也是安定了很多。「只要你沒事就好了,」獨孤清眼中滿含著深情。

  「你越來越肉麻了,」梅輕雪想笑,看著獨孤清鬍子拉碴,一臉憔悴的樣子,知道也是對他折磨不小,只要兩個人都在,什麼都好。一點傷痛,算什麼。

  「以後這裡有疤痕了,不好看了。」梅輕雪費力的抬手,摸上她的傷處,「絲」沒有控制好氣力,她把自己的傷口又弄的出血。

  嚇得獨孤清趕緊過來看。「別怕,沒事,你怎麼樣我都喜歡。」見梅輕雪的傷口就是一點出血,這才放心。

  「呸……」

  「老夫人,您慢點!」看見夏若蘭風風火火的樣子,侍女跟在後面直叫。

  「你做什麼啊?」梅鎮國還從來沒有看見自己的妻子這樣急躁。「雪兒要喝紅豆粥。」夏若蘭的聲音裡帶著驚喜交加。

  「什麼?」梅鎮國臉上也是一喜。女兒醒來了?不行,他要進宮去看看,紅豆粥要熬煮兩個時辰,他可等不及。

  「老丞相,你那裡去啊?」路上遇見同朝為官的宰普大人,宰普便問了一聲,梅鎮國也沒聽見。

  急急火火的就衝進了皇宮,禁衛知道這個是國丈,便沒有阻攔。

  「獨孤清,我女兒醒了?」老丞相連皇帝也不喊了,現在獨孤清就是他家的罪人。

  「爹,醒了。剛還要吃紅豆粥呢、」獨孤清小心的給梅輕雪把被子蓋好。「雪兒,爹來了,」梅鎮國看著自己的女兒明顯紅潤些的臉色,心裡便是輕鬆了許多。

  「不是醒了么?怎麼沒反應?」

  「我也不知道啊,就剛剛還在說話,」獨孤清也不知道梅輕雪為什麼沒有聲音,又怕梅輕雪昏迷。便在耳邊又喚了幾聲。

  「煩死,嗡嗡嗡的。」梅輕雪皺眉,好不容易睡覺一會,娘喊,爹叫,獨孤清也討厭。

  「爹,你看沒事!」獨孤清苦笑,梅輕雪就是睡覺唄吵醒的時候最會說別人是蒼蠅。

  「唔,老夫看出來了,」梅鎮國看著女兒尖削的臉就是心疼,聽見女兒的聲音還是挺有精神的。

  便是放心了些,「你好好照應著,不許怠慢,」梅鎮國邁著官步,慢慢的就踱了出去,女兒無事便好。

  那他就放心了,嫁出去的女兒,他這個做爹的也不好關係過甚。

  「老東西,我說怎麼找不到你。」夏若蘭看見梅鎮國的官步就著急。看著她手裡提著小食盒「那我們一起進去?」

  「走。」

  「女兒睡覺了。」梅鎮國說道。

  「無事。」一會盛好了粥,她自己就醒來了。

  「雪兒,聞聞,好香……」夏若蘭像是哄著小時候的梅輕雪。梅輕雪果然睜開了眼睛,「娘,雪兒好餓。」

  獨孤清趕緊把梅輕雪扶起來,給背後放了兩個厚厚的大枕頭,叫她靠著舒服些。

  「不燙了,快來吃。」夏若蘭看著女兒,眼裡閃著淚光。

  「嗯,。真好吃,等我好了,就回去小住。」

  「住多久都好。」

  「不行!」嫁出去的女兒那裡有老往娘家跑的?梅鎮國的反對剛出口,就要看見夏若蘭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梅鎮國心裡暗叫不好。

  「獨孤清啊,你這裡有沒有地方叫你家丈母娘小住?」

  「有。娘隨便挑,」獨孤清見風使舵,梅鎮國看著女婿就咬牙,「皇上啊,雪兒是怎麼受傷的?」

  一聽見這個,夏若蘭的臉上也是不好看。梅鎮國得意的翹起鬍子。看誰厲害。

  「你做爹的不也在?軒兒不是也在?你們怎麼做人家父兄,」夏若蘭剜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就不上當。

  獨孤清一臉愧疚:「都是我不好。」要是他能聽進去雪兒的勸誡,不就是沒有今天的事情,也不會叫雪兒吃這個苦?

  若是可能,他真的希望分擔她的痛苦。

  「好了好了,」梅輕雪看了幾個人一眼:「我要睡覺,誰有意見?」誰敢有意見啊,現在傷員最大。

  「我們出去坐坐,」獨孤清說道,他不想離她太遠。

  「我們不坐了,就回去了,」夏若蘭看著女婿一眼,「雪兒你好好照顧吧,算你福氣。原本那劍是找誰的,我就不計較了,有這麼好的妻子,你可別負了她,」這時間獨孤清愧疚無比,夏若蘭趕緊說教。

  「娘說的極是,小婿受教,」原本他就不會負她。「走吧!」梅鎮國還以為妻子真的要住皇宮,見妻子招呼他回家,他的眼睛立刻就眯了起來。

  「爹娘慢走,我掛心雪兒,就不相送了。」

  「去吧。」梅鎮國現在沒有說話權利。

  夏若蘭揮揮手,二人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蘭兒,你幹嘛不給我點面子、」梅鎮國幽怨的說道。最近夏若蘭的脾氣倒是見長。

  「有裡子你要不要?」

  梅鎮國不知道她的話的意思,反正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夏若蘭那話是跟著梅輕雪學的。

  「雪兒,你醒了真好。」獨孤清看著梅輕雪,心裡滿是喜意。

  「我沒事了。你給我換藥吧。」梅輕雪想看看自己的胸口,事發之前那紫蝶竟是連續發熱。

  「好。」獨孤清應聲,他想看看她的傷口收的怎麼樣。

  「會痛,你怕嗎?」獨孤清的話叫梅輕雪想撞牆,一把劍插進去又又拿出來,她都受得了。

  「不怕,我就是想想看看,我胸口的紫蝶。」她直覺的感覺到,那把劍不偏不倚的插在那裡,真的是命中的註定。

  「先喝葯吧。」獨孤清手裡端著葯碗,早就熬好了。

  「不喝。」那麼苦,前幾天她也喝了嗎?

  「乖,要不我喂你?」

  「前幾天,我怎麼喝的?」梅輕雪好奇。

  獨孤清的臉一紅,「我喝一口,餵給你!」

  「啊。」原來喝了不少這個混蛋的口水,梅輕雪惡狠狠的瞪他一眼。

  「拿來。」不就一碗中藥湯么?閉著眼睛就喝了。梅輕雪要命一般的閉著眼睛,把一碗葯喝了下去。

  「雪兒,喝了葯才好的快啊。」這個御醫不錯,獨孤清滿意的點頭。好好的嘉獎一下。

  「知道了,啰嗦。換藥、」

  「好。」

  梅輕雪看著纏在胸口的布條一圈圈的打開。梅輕雪看著一道深紅的傷口已經合了口。

  胸口的紫蝶,居然不見了,梅輕雪吃了一驚,獨孤清也是驚愕不已。

  「好奇怪,」梅輕雪喃喃的說道。「真是天意。」獨孤清現在安好,她就是多了一道疤痕,「雪兒。怎麼會呢?」

  那紫蝶他念了六年,「就是那幾天,紫蝶老是發熱,我就心慌。」結果就出事了。

  「真是命中注定,」獨孤清也是明白了,雪兒怎麼會預感到那麼的准。獨孤清的手輕輕的在那原先有紫蝶的位置拂過。

  「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

  再也不叫這樣的事情發生了,若是有,他寧願是自己。

  「真的那麼乖?」梅輕雪的眼中恢復了狡黠,獨孤清一看就知道他的雪兒又回來了。

  「真奇怪啊,怎麼會消失呢?」梅輕雪看著獨孤清給她換好了葯,又細心地把布條纏好。扶著她慢慢的躺下。

  「真的,以後聽你的,全聽你的。」

  「嗯,我現在想睡了。」葯湯里加了安神的藥物,梅輕雪很快就瞌睡了起來,獨孤清就坐在一邊靜靜的守著她。

  眼裡是滿滿的溺愛,心疼。

  對不起雪兒,都是我不好。

  「那我在在那裡看著你。」獨孤清說道,他實在能承受沒有她的日子,那幾天他都快瘋了,快奔潰了。

  雪兒沒有任何的知覺,喚她不應,身子也是越來越冰冷。

  如果不是還有呼吸,他真的怕,怕她離開他。

  現在看著梅輕雪恢復的很好,獨孤清的心裡也鬆了下來,只是那個人,還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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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罐王爺彪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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