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幕後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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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抱著那把劍，笑眯眯地對兩個人說：「兩位客官，這就是那些軍士拿去出征的寶劍。這把看起來還不錯，可是……」
這個時候，掌柜有些局促地左右看看，很神秘地悄悄拉開劍鞘，露出了銹跡斑斑的劍身，斜著眼睛看著兩個人。
「這個事兒啊！是我這輩子都覺得後悔的事情，要是爆出去，我這生意肯定是要毀掉的，我只跟你們兩個看到的人說，可千萬不好傳出去啊！」掌柜嘆口氣。
元思婉和顧臨淵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都是非常亢奮的光，顧臨淵小聲地說：「店主，您說吧！在下覺得這件事也困擾了你很長時間了，說出來心裡也好受些。」
掌柜的臉上掃過也一絲難色，但是這件事也實在堵在他的心裡，像一塊大石頭一樣壓著他，看著兩個人真誠的雙眼，掌柜嘆口氣，慢慢地說：「那好，我本來是想要寫信報官的，又怕京官官官相護，一直都不敢說。現在我告訴你們，能幫我報官就幫幫忙吧！」
說完，便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兩個人：原來，那一天，一個頭戴面紗的人和他的隨從找到了他們的店，說是宮中武器庫武器陳舊，需要採辦一批武器，把這件事交給了他們。
而且非常明確地說，一定要去最好的鐵行保利行採購武器，臨走之前還給了他們一筆不菲的定金。
後來他們按照那個人所說的到保利行採購武器，卻採購了一堆殘次品，掌柜覺得這些武器不能賣，正打算把這些武器銷毀。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頭戴面紗的人又來了，問他東西採購齊全沒有。買賣之人，誠信為本，掌柜只能把真實情況告訴他了。
可是那個人好像根本不擔心這些，仍然收購了那堆殘次品武器。但是這次臨走的時候，卻讓下人拿著劍指著掌柜的臉，警告他不要亂說，否則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掌柜心裡害怕便答應下來，可是這件事始終壓在他的心裡，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最後掌柜嘆口氣，很誠懇地說：「我是個老江湖，早就看出來了，你們一定不是普通人，是來調查這件事的官員。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就算要懲罰我也認了，誰讓我做過錯事呢！」
聽到這些話，兩個人心裡非常高興也非常吃驚，沒想到兩個人已經偽裝成這樣了，竟然還是能被人看出，可見那個掌柜是多麼的精明。
兩個人點點頭，「掌柜，你沒猜錯！我們確實是宮裡出來專門調查這件事的人，你說的事情非常有用，還有一個問題，你知道那個頭戴面紗的人叫什麼嗎？」
掌柜想了想，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但是他的下人都叫他什麼太史，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掌柜如實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
兩個人又一次對視一眼，點點頭，「好的，如果我們需要你作證的話，還會來找你的！告辭！」說完，兩個人告辭了掌柜，疾步朝著皇宮跑去，今天的收穫實在太大，讓兩個人難掩心中的激動。
兩個人一溜煙跑回了太子府，大門一關，徑直跑進了內室。秦暄齊正坐在床邊喝著參茶，看到兩個人氣喘吁吁地跑進門，笑眯眯地站起來，「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消息？」
兩個人都覺得今天的收穫頗豐，於是一口氣把今天調查到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秦暄齊，在他們說道那個頭戴面紗的人被下人稱為「太史」的時候，秦暄齊一下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覺得今天這個案子差不多就算破了，這一切就是戶部尚書大人、保利行的掌柜、興寶號的掌柜在那個神秘人的指使之下所做出來的事情。
但是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怎麼樣才能查出這件事情呢？「太史」這個稱號雖然只有一個人，可是現在只有一個名字，沒有任何證據，怎麼才能把這個人炸出來呢？
顧臨淵看著秦暄齊，知道他已經知道了秦暄齊已經知道了那個人是個什麼身份，伸手拉了拉秦暄齊的袖子，「兄長，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是啊，整個朝廷能稱之為『太史』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太師恆大人。可是現在我們沒有指控他的證據，我正在想，怎麼才能把他的證據炸出來。」秦暄齊對於這件事情也是一籌莫展。
顧臨淵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順口一問，「兄長，嫂夫人，你們去過武器庫，那批武器還剩多少？」
元思婉是那次盜竊的始作俑者，托著腮開始回憶那天的情況。
想了半天，才慢慢地說：「那些武器是最新的一批，都放在最上面，還有很多呢！一個個的都輕的要命。我一個人就能抱一堆回來呢！」
顧臨淵又一次陷入沉思，想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顧臨淵突然一拍手。
「我有個主意，我們就用那些殘次的武器召開一次演武練兵，讓皇上和滿朝文武全部到現場觀看。然後派出兩撥人，一撥去太師在宮中的工作地點，一撥潛入太師府調查，看看能不能查出什麼。」顧臨淵淡淡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秦暄齊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顧臨淵，「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成為我最得力的助手，這是個好主意，他一定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的。那我們便開始準備吧！爭取早點兒結束這件事。」
三個人統一了想法之後，便開始努力準備這次的計劃，這是最後一擊了，但願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很快，一切都準備好了，軍隊統領同意了這次的演武練兵，他也對這次的戰敗耿耿於懷，他不相信自己的隊伍會得到如此的慘敗，也不相信自己常用常勝的戰術這次會如此不堪一擊。
所以他也非常希望能夠調查清楚這件事，替他自己和自己的軍士們討回公道，很爽快地答應了秦暄齊的計劃，對軍士們說了這件事，軍士們也群情激昂，決心幫助秦暄齊一行人查清一切。
一切都布置好了，下面就是把事情轉告皇上，讓皇上下旨，批准演武了，這一天，秦暄齊急匆匆地來到了皇上的御書房，和皇上商量演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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