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降職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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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眯著眼看著電腦里凌楚楚的資料，明明是銷售部的總監，卻沒有一點作為，就想著用錢來解決問題，這樣的人留不得！
顧傾城當機立斷，向沈珂保證道：「你放心，我們顧氏不養蛀蟲。」
果然，第二天顧氏的高層就收到了通知，把凌楚楚降級成銷售部總監助理，原銷售部總監余楠回歸。
之前因為凌楚楚空降銷售部，余楠被緊急調到了s市的分公司做總監，雖然是平級的，但分公司那邊明顯要比總部亂一些，余楠在那邊幹得也就很不起勁。
一聽說要調回來，他直接趕了個大早回公司。主要還是顧傾城想讓他在上崗前，了解一下自己助手凌楚楚的狀態。
不過在聊到正事以前，總免不了幾句寒暄。
「s市的分公司怎麼樣？」
「還可以，但員工熱情度不高，做事還是有些形式主義，總體還算可以。」余楠很快就說出了問題。
「像你這樣的人才，我也不想把你安排去那邊。這次也是凌楚楚犯了件錯事，我這才把她給降職，把你調回來。」顧傾城的語氣有些無奈，其實他還是故意的。
本來設這個局，他想的結果是把凌楚楚趕出顧氏。可又不想丟掉和凌氏的項目，畢竟要坑凌家一筆才解氣，這才讓顧傾城改變了想法，把凌楚楚降職留在公司。
「我剛過來的時候也聽說了點，是和xx集團的合同談崩了嗎？」
「你知道易霈的為人，她竟然想用錢買合同，你說這能不被羞辱嗎？我們公司的名聲都被她給毀了！」顧傾城氣得喝了一口茶。
余楠的臉色也不太好，銷售總監出面一般都是代表了公司，怎麼能幹出這樣丟臉的事？
「當初我被調到分公司的時候，聽說她是老爺子安排進來的？老爺子這麼看重公司的門面，怎麼會讓這樣的人進來？」余楠百思不得其解，關鍵是自己被一個毫無銷售能力的人給比下去了，好像是對他的侮辱一般。
「大概也是沒有想到她出國留學什麼都沒學到吧。」顧傾城嘆了一口氣，這件事也算是讓顧擎天明白了凌楚楚有幾斤幾兩，以後他也不會再插手了。
「不過，我找你來，不是想議論這件事的。」顧傾城開始說起了正事。
「這次是凌楚楚的失誤造成了公司的損失，我們也會對她進行懲罰。但是我需要你幫公司挽回損失，只要合同恢復，年終獎金翻倍。」
獎金翻倍確實是個誘惑的條件，但余楠也不是很在意工資的事，他喜歡的是把一件事情進行到底，比如他乾的這一行。做得出色才是他想要的結果，就算顧傾城不說，他也會去想辦法把合同給簽了。
「對凌楚楚進行懲罰，老爺子能同意嗎？」許是了解到了公司的一些風言風語，余楠也擔心凌楚楚在顧家的地位，會導致接下來的一切都不好做，包括他的回調。
「你放心，老頭子跟我說，隨我處置。估計也是被她給氣到了。」說到這個，顧傾城還有些得意，自己的計劃剛好戳到了顧擎天的底線，讓他也不想再包庇凌楚楚。
「她不過只是負責我們與凌氏的項目，只要不是這個，你隨便吩咐她做事，不要讓她閑著。我們顧氏不養蛀蟲，讓她好好吸取教訓。」
余楠點頭答應。顧氏的嚴格他也是親眼見過，就算是一個小小的清潔工，在給他高工資的同事，也要求著高質量，更何況是一個總監呢？
明白了顧傾城話里的意思，余楠連忙拿著自己的東西去了銷售部。凌楚楚的東西早已搬到了外面助理的辦公桌上，與小鄭的恰好相對。
小鄭不敢與她對視，就默默做著自己的事情，暗自祈禱凌楚楚不會懷疑。
凌楚楚一邊整理著桌上的東西，一邊盯著銷售部的眾人，卻也想不通自己被降職的真正原因。要是由於那失敗的一單，早在顧傾城找她談話的時候，就有她的降職通知了。
看著一個高挑的男人身影從電梯口進來，手裡僅拿著一個三角立牌，步伐里儘是淡定從容。
「余總監好。」外面的職員紛紛打招呼。
一步步走來，小鄭也站起來問好。他們與余楠也算是認識了很久，之前余楠做總監的時候，待他們也不錯，雖嚴厲，卻也沒出過什麼問題。
看到凌楚楚還不知所以地整理東西，余楠慢走過去，輕飄飄地問了一句：「你是助理？新來的？」
凌楚楚一愣，想要發火，卻也知道自己是助理，不能隨便放肆，這才壓下了火氣。
「我是被降職的。」凌楚楚咬牙說道。
畢竟這話一說出來，就會引起聽到人的嘲笑，凌楚楚也不敢說大聲。
「哦，凌小姐。久仰久仰。」余楠客氣了一句，卻也沒有什麼尊重她的意思，說完就跨步進去了。
總監辦公室開闊寬敞，余楠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把手裡的立牌放在桌上，又盯著看了一會兒。
打出了一個內線電話。
「凌助理，進來一下。」
凌楚楚聽了命令進來，看著熟悉的辦公室，卻再沒有她的痕迹，突然有些感慨，卻又不甘心，想著自己一定會再回到這個位置。
「我聽說茶水間多了幾種茶，是後勤部送過來的，你去一樣倒一杯給我嘗嘗。」余楠故意為難道。
也算是為了滿足不能讓凌楚楚閑著的要求，余楠儘力去讓凌楚楚多做事情，也算是給銷售部做點貢獻吧。
一杯杯茶水接連被凌楚楚送進來，冒著熱氣，余楠非等熱氣消了些才肯喝，喝了一口就放下了一邊。
他咂咂嘴，似乎是在回味剛剛茶葉的味道，卻又一下皺起了眉頭：「我覺得著茶是不錯，但你泡起來怎麼就不太好喝呢？茶的香味都沒有出來。」
「我不會泡茶。」凌楚楚的臉頓時一僵，硬生生擠出了幾個字。
「泡茶都不會，算了算了，你出去把這幾天的合同都整理下來，看一遍錯字以後給我。」余楠很快就把凌楚楚招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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