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皇後娘娘的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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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突然把自己腰間的玉佩放在了沈離的手裡:「這塊玉佩你且收好,若是以後來找我憑著這東西,我定是拼了命也會做到。」
沈離點了點頭,只當這是寒月送給自己的一個信物罷了,倆人雖然是主僕一場,但是更像是姐妹,所以沈離就好好的把這個玉佩給收了起來。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個玉佩原來是曾經沈亦送給寒月的。
如此一來怕是連最後的念想也斷了。
馬車正準備行駛的時候,赫連雲突然撩開了帘子,看著沈離樂呵一笑:「你讓我把我媳婦兒帶回去了,作為回報我告訴你件事兒。你爹娘應該下周就會從西越國啟程了,大約半月就會到!」
沈離一驚:「真的?!」
可是來不及回答,馬車就已經漸漸地遠去了,沈離看著這漸漸遠去的馬車還有些依依不捨的站在原地。
軒轅決扯了扯,沈離說道:「我們走吧!有些人是註定要分開的,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現在是該想想提親的事兒了。」
沈離不禁羞紅了臉,她嗔笑著追打軒轅決,兩人看上去十分幸福。
……
貴妃娘娘和皇後娘娘在白馬寺裡頭住上了一小段時間之後便回了皇宮。
可是聽說兩位娘娘都已經見到了太虛聖僧,為了給皇上祈福,兩位娘娘日日夜夜都在那殿堂里抄寫佛經。
太虛聖僧因此而感動,特意為皇上算了一卦。
需要喜事兒沖喜才成。
可是皇上已經這般了,自然是不得娶親的。
所以這件事情就落在肖寒之的頭上,原本西越國公主目的就是為了和親,這件事情本就是皇上原先定下來的,有了聖僧這番說辭,只不過是把這日期提前了幾分罷了。
有了太虛聖僧這一番說辭,肖寒之就讓國是早早的定下來了日子,和西越國的國君知會了一聲,就這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兩人竟然就成親了。
聽說從西越國送來的嫁妝足足從宮門口排到了城門口,百里紅妝羨煞旁人。
因為這件事情是為了讓皇上能夠更快的好起來,有了沖喜的這一種說法,所以大家自然就不敢反駁。也有一些反對的聲音,但是說什麼目張膽的表現出來,那可就是駁了太虛聖僧的臉面,百姓們一口唾沫就能淹死。
陳貴妃在皇上的飲食當中少用了些分量,所以也導致皇上清醒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了,這樣眾人認為是沖喜的原因,導致了皇上病情的好轉。
這些花招瞞得過別人,但是卻逃不過皇後娘娘的眼睛,當皇後娘娘看清楚一切局勢的時候卻已經為時已晚了,一切似乎要成了定局。
不過皇後娘娘還是日復一日的,在她那自己做的小佛堂裡頭誦經念佛,不曾邁出一步,彷彿被囚禁了一樣。
不過這和囚禁也沒有多大的差別了,因為陳貴妃已經把皇後娘娘寢宮門口的侍衛,全都換成了自己的人,一有風吹草動,就會傳到陳貴妃的耳朵里。
平日里陳貴妃肉是閑得無聊也會來皇后這看看,順便出言諷刺一下,但是言語能帶來的傷害又有什麼?所以這些不痛不癢的話,對皇後娘娘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
「玉瑾今兒傳信了沒?」在裊裊煙火當中,皇後娘娘突然開口問身邊的桂嬤嬤。
桂嬤嬤環視周圍一圈,並沒有發現其他可疑的人,於是湊到皇後娘娘的耳邊低語:「二爺說,大婚夜是個機會。」
皇後娘娘點了點頭,她抬起了手,桂嬤嬤立即心領神會,將皇後娘娘扶了起來。
「聽說四哥要成親了,我這個做母后的也該去瞧瞧的,婚宴定在了哪兒?」
「就在飛靈樓。」桂嬤嬤陪著皇後娘娘走出了小佛堂,當兩人離開了小佛堂的時候,頓時有許多人都看上了這邊。
皇後娘娘就像是沒有看到這些人一樣,朝著自己內屋裡頭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著:「那離我們還算近,我這當母后的,也要給他奉上一份大禮才行,你記得去本宮的小庫房裡,把那一對送子觀音像當做賀禮。」
「是。」
踏進了內屋的時候,桂嬤嬤實在忍不住了,於是不解的出言問道:「娘娘,您為何還要把那一對送子觀音像當做賀禮送給陳貴妃!四王爺把婚宴訂在飛靈樓,您應該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這般狼子野心,可沒有您放在眼裡啊。」
在她看來,這簡直就是一種挑釁,大逆不道。
「無事,想來父親那邊準備的也不錯了,只看這月十八的晚上,玉瑾能否成功了。」皇後娘娘嘆了口氣,近一段時間虔誠的禮佛並不僅僅是為了皇上的身體,為了更是祈求自己的兒子平安無事。
桂嬤嬤一直跟在皇後娘娘的身邊,自然也耳濡目染了一些事情,心裡明白皇後娘娘密謀的這一件事情,可是殺頭的大罪,但是由於自己一直膝下無子,自幼就帶著皇後娘娘,早就已經把皇後娘娘當成了自己的親女兒了。
如今這件事情不成功便成仁,這世上唯一的牽挂怕也是只有皇後娘娘了。
「娘娘您放心,老奴會一直陪著您的。」
這也是這一段時間裡,最讓皇後娘娘寬心的事情了,不管那些人怎麼翻天覆地的攪動,桂嬤嬤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不離不棄,忠誠昭然若揭。
……
宮殿,肖寒之和赫連姝在御書房內。
赫連姝擺弄著皇上桌子上面的一些小玩意兒,眼神里透露著一些精光:「看來,這兒和我父皇的御書房也沒什麼兩樣嘛。」
肖寒之面色不悅的看著赫連姝這番舉措,低沉著聲音問道:「我在這裡還有要事要忙,你皇兄答應送來的東西何時能到?」
赫連姝嘟著嘴,像是在思考,隨即回道:「快了,大約後日就能到!」
「你要清楚,我們這月十八就要完婚了,日期要提上進程!」肖寒之眉目冷峻,寒聲說道。
若非是因為他還需要赫連姝的嫁妝,來擴充自己的軍隊,不然他是不會允許一個小女人就這樣在自己面前,做出如此放肆的舉動。
這麼放肆,讓自己的顏面何存!
赫連姝冷哼一聲,眼神中頗為不屑,高傲的說道:「我們做事兒自然輪不到你來插手,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你可別以為拿上就要成為東陵國的皇帝了,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能給你的東西,自然也能夠收的回來。」
聽到她這句話,肖寒之內心突然跳了一下,心裡還以為赫連姝知道了自己和母妃心中的打算,為了不露出更多的破綻,他的語氣頓時就軟了下來。
「不過是最近批閱的奏摺有些繁多罷了,有些疲乏,何談為所欲為這一說法?朝中大臣本就有些反對的聲音,只有用絕對的武力去鎮壓,才能夠完成我們想要做的事兒,這件事情於你於我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我只是不想出差錯罷了。」
「那樣最好!」赫連姝突然靠近了肖寒之,不明深意的一笑,動作迅速的從他的腰間取出了一塊玉佩,「這個東西我就拿走了,就當做是……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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