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新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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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新的变故

  但是一想到那柳修媛素日裡面對於自己還算是不錯,福修媛也沒有什麼好發火的慢慢泄了火氣,只擰著眉在一邊默默的說了一句,「姐姐你說的是。」

  「怎麼樣?東西送到他們手裡面了嗎?」一聽見自己家小姐的問話,那芍藥連忙點頭,笑意盈盈的說道,「小姐,都送到了。」

  「那他們兩個什麼反應?」柳婉音蹙著眉頭語氣裡面多上了一絲迷惑來。

  芍藥對此搖了搖頭,語氣裡面卻是帶上了些許的輕蔑來,「小姐,你關心他們做甚?」

  「那又如何了?」柳婉音只掀起了茶蓋輕輕的啜了一小口,「不過就是關心一下兩個修媛罷了,芍藥你為何要這般的記掛在心上?」

  「當初是誰說自己志不在皇宮的?」芍藥眼圈有些泛紅,定定的看著面前的柳婉音。

  柳婉音見著她這番模樣卻是低低的笑出了聲,「好了好了,你個死丫頭,快和我說說他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還能是怎麼回事?」芍藥氣鼓鼓的坐到了一邊,「那個柳修媛倒也還不錯。」

  正說著話,芍藥卻是從自己的袖口裡面拿出了一封利子錢,看著那錢,柳婉音若有所思。

  「這麼說來,那個柳修媛倒也是一個心思熨貼的。」芍藥聽著這麼一說不置可否,反而是擰著眉,語氣裡面帶上了些許疑惑來,「只是最讓奴婢起來的是那個福修媛。」

  福修媛?柳婉音的眼神微暗,那不就是先前在御花園和她打招呼的福貴人么?怎麼現下聽著那芍藥的口氣,似乎是不怎麼喜歡那個福修媛?

  難不成是做了什麼事情么?

  把自己心裏面的疑問說出口,可是就只能夠看著面前的芍藥,也是苦惱的皺緊了眉頭,「奴婢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那柳修媛那利子錢的時候,那福修媛眼神卻是有著幾分的不對,好像是不大歡喜似的。」

  「……,」柳婉音默然,旋即便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如此看來這個福修媛不是一個能藏住事情的。」

  「小姐,這又是什麼意思?」柳婉音斜睨了芍藥一眼,語氣裡面卻是若有所思了起來,「你這麼問倒不如等等看。」

  「等?」柳婉音這番雲里霧裡的話,卻是讓著芍藥心裏面更加的不解了起來,她擰著眉看著自家小姐,「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且等等看吧。」柳婉音輕輕嘆了一口氣,「依照著你的意思,這個福修媛看樣子不是什麼心地良善之輩,可是我們在御花園裡見到的時候,又是另外一番作態。」

  「一個人有兩幅嘴臉,也實在是奇怪的很,就看看她能不能得到其餘幾個貴妃娘娘的喜歡了。」芍藥還是敏銳的抓住了其中的一點,疑惑開口,「娘娘你為何說是其餘的貴妃娘娘,那陛下呢?」

  「陛下自小就是在宮廷漩渦處,看多了人心複雜,自然是不喜歡那心機深沉之輩。」柳婉音手指不自覺的敲了敲桌子,語氣裡面卻說多了一絲平淡來,「那福修媛自然是不被陛下所喜歡的,至於她什麼時候會暴露自己的狐狸尾巴,那就等等看吧。」

  芍藥聽了自家小姐這般長篇大論的分析,似懂非懂,只擰著眉毛,「小姐,這麼說來,那麼她也就是只能依附於其他宮嬪了么?」

  見著柳婉音點了點頭,芍藥卻是心裏面微微一嘆,「倒也是十分的可憐了。」

  「這宮裡面,誰不可憐?」柳婉音見著芍藥這般感慨,卻是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

  芍藥眨巴著眼睛,看向嗯了自家小姐,語氣裡面流露出了一絲好奇來,「奴婢記得小姐說過那李貴妃是十分的可憐,那麼那嫻貴妃呢?」

  「她呀?」柳婉音收回了手,語氣輕巧,「雖然也是一個可憐人,但是始終還是敵不過李琳琅可憐。」

  只這一句,卻是讓芍藥心裏面生起了軟軟疼疼的情感,「是因為她喜歡陛下么?」

  「嗯,」柳婉音點了點頭,語氣依舊是那般的平常,「作為貴妃,她課餘嬌縱任性,可以去做一個活靶子,但是唯獨就不應該喜歡上陛下。」

  「現在那李琳琅還算好的,」柳婉音眯起了眼睛,語氣裡面似有追念,「松明帝在世的時候,那劉家貴妃寵冠六宮,到頭來,又落得是何下場呢?」

  「有的男人本就居心叵測,他們喜歡拿甜言蜜語編織成了一張大網,然後見著那有如麋鹿一般的女人心甘情願的躍入了網裡面自己的心裏面卻是沒有一點點手軟的意思。」芍藥眨巴著眼睛看著自己家小姐下一句話就讓她啞口無言,「小姐,你這般的說那些男人不好,那麼你還是收了那下屬送上來的姬妾。」

  「……,咳咳咳,」柳婉音正喝著茶,不提防芍藥這麼一說頓時臉漲的通紅,一口茶也是被嗆在了自己的喉嚨里,費了好大勁才咽了下去。

  「你這個死丫頭,膽子也是越發的大了。」說起來那事情,柳婉音也是有些臉紅。

  還不怪她下屬沒有眼色,偏偏給她送上了幾房姬妾,那柳婉音也不好把人家的顏面給駁了回去,萬般無奈只好收下了。

  誰曾想,這般的說辭倒是被芍藥一眼戳穿了,「估計不是因為什麼怕別人拒了會傷心,倒是被郗姑娘給迷了眼吧。」

  「……,」柳婉音無語望天,不是這丫頭剛剛才還迷迷瞪瞪的理不清楚那柳修媛還有那什麼福修媛的事情么?怎麼說起自己的事情,就跟個火眼金睛似的。

  「你說的對,」柳婉音的臉漲成了豬肝色,良久才吐出了一口氣來,看上去不愉快的很。

  「也不怪小姐,要是奴婢看到了那個郗姑娘,只怕是也是要身子酥了半邊走不動路。」芍藥話剛剛落下,就見著柳婉音一臉一言難盡的望著自己,當即便是紅了臉,訥訥開口,「小姐,奴婢這不是在誇郗姑娘么?」

  「你說的沒錯,」柳婉音曖昧的看了芍藥一眼,語氣裡面卻是多上了一絲調笑來,「那郗姑娘能歌善舞,要是我們芍藥是個男兒身,指不定要怎麼走不動路呢!」

  芍藥小臉通紅,但是也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一想到這個話題居然還是自己哦挑起來的,她心裏面卻是恨不得一頭鑽進了地裡面。

  「小姐你不能這樣子說奴婢!」見著那芍藥氣鼓鼓的模樣,柳婉音卻是覺得更加的好玩了,伸手戳了戳那丫頭雪白的臉頰,眼神裡面多出了一絲興味來,「怎麼就不能說了?」

  「話題不是你挑起來的么?」柳婉音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丫鬟,這下,那芍藥乾脆掩了臉,卻是直直的跑向了一邊,語氣裡面卻是多上了一絲嬌羞來,「奴婢去收拾東西!」

  「……,」目送著那芍藥離去的背影,柳婉音又好氣又好笑,明明先前她是那般的不太同意自己想要離開皇宮去尋找自由自在的江湖生活,只是現下為什麼又同意了呢?

  柳婉音也不想在再這一點點小事情上面糾結半天,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卻是起了身,走到了一方柜子前,打開了暗屜。

  這幾日都沒有東西的暗屜,現下卻是多了一張小小的信紙。

  看罷那信紙上面的內容,柳婉音只覺得自己色心慢慢沉了下去,但是她臉色絲毫不顯,卻是把那紙放到了自己的燈籠里,看著那小小的紙張在火焰裡面扭曲化為灰燼。

  柳婉音嘴角溢出了一絲冷笑來,她現在倒是有點好奇了,那顧月白是不是後悔,和她站在同一條戰線了。

  「……,」顧月白擰著眉頭,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太監,語氣裡面卻是多上了一絲威脅來,「皇叔果然是這般說的?」

  「是……,」那小太監心裏面也是害怕的很,他輕輕點了點頭,心裏面暗暗叫苦。

  那攝政王到底是在做什麼鬼主意?怎麼說不上朝就不上了呢?

  難道是說……

  那小太監剛剛想到亂一種可能,額際落下了沉沉的冷汗來,就被一邊的小德子打斷了。

  「事情都稟報完了,還傻站在那裡做什麼?」見著那小德子都這般的發話了,那小太監自然是求之不得屁滾尿流的離開了。

  顧月白站起了身,背著手來來回回的走著,看著自己面前顯然是心裏面十分焦灼的陛下,小德子也只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

  也不知道那顧月白踱了多久,最終卻是一錘定音,顧月白擰著眉頭,冷了一張臉,語氣裡面卻是帶上了一絲怒意來,「你去把那丁白裴給朕喊來。」

  小德子瞅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心裏面卻是默默的給那丁大人點了一根香。

  瞅著皇帝這般焦躁,只怕是等到那丁白裴過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看在他眼前是皇帝紅人的份上,他還是得提點幾句。

  想到了這裡,小德子斂下了眸子,卻是低低的唱了一句,「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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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后不敢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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