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黑衣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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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不對了?」福修媛緊緊蹙緊了眉頭冷臉看著自己面前的女子,語氣裡面也是多上了些許不友好的意思來,「只怕是你們這些做下人的在忽悠本修媛吧。」
那丫鬟萬萬沒有想到那福修媛居然是這般的固執,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語氣裡面多上了些許無奈的意思,卻是伸出了手指抹上了一層神仙膏,卻是想要讓福修媛嘗一嘗。
「唔,」被面前的小丫鬟猝不及防的來了這麼一下,福修媛的臉氣的通紅,定定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小丫鬟,「你!好大的膽子!」
可那小丫鬟依舊是一臉笑嘻嘻的看著自己面前的福修媛,語氣裡面多上了些許賴皮的意思來,「那就請福修媛說道說道,那到底是怎麼樣的味道。」
「好吃。」縱然是因為面前的女子做出了這番動作生氣,那福修媛也是無法苛責,原因無他,她剛剛嘗的東西實在是太過於美味了一些。
那小小的糖霜,迅速就捕獲了她的味蕾。
現下福修媛再也不懷疑起了面前的丫鬟了,反倒是眼睛直勾勾的定在了那小盒子身上,語氣裡面多上了些許垂涎的意思來,「這個東西可不可以給本修媛。」
好像是看出來了她的焦急,那人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來,「福修媛放心吧,這個東西確確實實的就是幫福修媛成就大事的。」
「既然如此,」說罷,那小丫鬟好像是害怕那福修媛又生出了什麼疑問,急急忙忙得福了福身子,語氣依舊是一派平淡得意思來,「既然奴婢現下已然把東西帶到了,那麼奴婢就還有要事就先行告退了。」
目送著那小丫鬟遠去的背影,福修媛心生歡喜。
等她再看向了自己手裡面拿著的東西的時候,儼然就是那神兵利器。
她小心翼翼的把那方小盒子塞到了自己的衣袖裡面,旋即大踏步的往自己的房間裡面走了回去。
「呼,真的是要命,」紅色的宮牆下面,只見著一位小丫鬟正蹙著眉頭站在那裡,看上去是十分不高興的樣子來。
「真的是,誰知道那個福修媛那麼多問題?」那丫鬟看著那模樣卻是十萬分氣惱的意思來,她下意識的抓了抓自己的雙丫髮髻,語氣裡面沾染了些許薄怒,「那福修媛實在是不爽快得很,居然磨磨唧唧的到了現在來。」
「本來還在那裡以為是可以速戰速決的事情,結果倒好,害的本貴人穿了這麼久下人的衣服。」正說著,那丫鬟卻是一把扯下來自己那作為丫鬟象徵的頭花來。眼神裡面滿是憤怒。
而與此同時,那宮人正準備給自家小主送湯藥的時候,不曾想卻在那曲廊的轉彎處踩到了一個軟趴趴的東西,那小丫鬟下意識的尖叫了一聲,險些都要把自己手裡面的托盤給甩開了去。
再細細一瞧,卻見著那小丫鬟被剝的只剩下了褻衣被人打暈了橫躺在了那裡。
那丫鬟下意識的尖叫出聲。
北山。
「欸……,」柳丞相心事重重的看著自己依舊是昏睡不起的女兒,心裏面卻是掠過了一層憂色來,現下的柳婉音已經昏睡了半個時辰,見著那御醫又在那柳婉音的身上扎了一根針,那柳丞相的臉頰上又落了一行淚,「陛下,怎麼會出來了這個事情?」
「朕……,」顧月白沉默了半晌,這才低低的嘆了一口氣,「這一切都是朕的錯,柳丞相,你要責怪就責怪朕吧。」
「誒呀,陛下。」那柳丞相勉強訝異住了自己心裏面的悲痛的意思,定定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少年天子,心裏面不自禁的想起來了一種可能,他瞪大了眼睛,眼神裡面多上了些許惶惶然來,「陛下,你說這一次該不會是那攝……」
那柳丞相的話才剛剛開了一個口,一邊侍奉著的丁白裴下意識的低喝出聲,「柳丞相,現下事情都還沒有影子,就暫且不要亂說!」
「是……,」那柳丞相遮掩住了自己眼睛裡面的陰鬱,低低的答應了出聲。
「朕……」顧月白沉默了半晌,這才開口道,「朕沒有十分的證據說明這就是攝政王做的,眼下都只是猜測,」正說到了這裡,顧月白的眼神裡面卻是閃過了一絲鬱郁,他的眸子落到了柳婉音的身上的時候,又是更加增添了些許的柔色來。
見著面前的小皇帝對於自家閨女這般的上心,那柳丞相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只希望這老天開眼,讓自己家那閨女再蘇醒過來。
「還望柳丞相先放下心來,」顧月白安撫起了面前的柳丞相來,「朕必然是要抓到了那些設埋伏的人。」
「這樣,」顧月白的眼神裡面卻是更加的陰沉了,無論怎麼樣,他都要抓到了那最開始的罪魁禍首,不光光是為了柳婉音更是為了他自己!
「陛下!」正在顧月白思忖了的時候,卻聽見了營帳的門口想起來了一道朗朗的男聲,顧月白猛然的抬起了頭,定定的看著聲音的來源,還沒有等他開口,就見著有幾個黑衣人被推了進來。
這下,那在營帳的幾個人的眼睛裡面流露出了喜悅的神色來。
「好!很好!」顧月白朗聲笑道,語氣裡面多了些許欣喜的意思來,「等到了朕回去,朕重重有賞!」
那捉拿了黑衣人的正是侍衛長,看著陛下對於自己的眼神,那侍衛長心裏面卻是多上了一股子歡喜的意思,他心裏面清楚的很,要說從前他是一個小小的侍衛長,那麼現如今,他可以說是徹徹底底得翻身了。
他忙點頭謝過了顧月白,顧月白垂下了眼,看著那面前的兩個黑衣人,看那模樣那兩個人的衣服都被刮破了。
顧月白負手立在了兩個人的面前,語氣裡面多了些許冷意來,「你們是要朕給你們解決還是?」
「如果你們把解藥交了出來,那朕還是可以給你們留一條性命。」對於顧月白的這一番話,面前的人卻是十分的不屑一顧,那黑衣人冷冷的唾了一口,語氣裡面多了些許怒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呵,」顧月白低低的笑了一聲,卻是在一邊冷嘲熱諷道:「你到也是一個硬氣的。」
「只是你有沒有想到過,你面前的人,壓根就不想死了呢?」顧月白正說著卻是猛地抬腳踩下了那另一邊一直默默不說話的黑衣人,眼神裡面劃過了一抹狠戾的意思,他只覺得自己的心下焦灼的很,自然這一腳也是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
「啊!」營帳裡面猛然爆發出了一聲慘叫,那一邊原來默不作聲的男子,看著自己軟趴趴的手掌,幾乎是要痛出了眼淚來,「陛下……陛下饒命!」
「奴才招!」那黑衣人的話這才剛剛說了一般,就聽見了兵器驟然一下子沒入了血肉的聲音。
那人惡然的看著那把把自己插了一個透心涼的窟窿的匕首,卻是轉過了臉定定的看著一邊的男子來,「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著那男子的嘴巴裡面嘔吐出了大口大口的血沫,卻是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那始作俑者鬆開了自己手裡面的匕首,定定的看著勃然變色的顧月白朗笑出聲,「狗皇帝,你別指望從我們的嘴巴裡面套出話來!」
「攔住他!」顧月白猛地想要上前,卸掉了那個人的下巴可惜的是,他的動作實在是慢了一些。
那黑衣人卻是猛地一下子咬破了自己嘴巴裡面的毒藥,死不泯目。
「陛下!」正在顧月白髮怒的時候,卻聽見了一邊的御醫低低的呼喊了一聲,見此形狀,顧月白忙趕到了御醫的跟前,語氣裡面多上了些許的急迫的意思來,「皇后怎麼樣了!」
「陛下!請陛下放心,」那御醫卻是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語氣裡面滿是欣喜,「現如今微臣已經讓皇後娘娘陷入了昏睡狀態,只等那傷口拿到了解藥就可以包紮了。」
那御醫正這般的說著卻不知道為什麼,面前的顧月白臉色更加不好了起來,眉宇間劃過了一抹悲傷的意思來,但是下一秒,就恢復了一片狠戾,「給朕在他們的身上搜,看看能不能搜出來!」
一邊的侍衛長得令,立馬快步上前,可惜的是,那兩個黑衣人身上除了衣服別無所獲。
好像是察覺出了那顧月白此刻抑鬱的心情那丁白裴快步上前柔聲安慰道,「陛下不急,現下我們要慢慢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冷靜下來。。」
這話才剛剛開口,就被顧月白冷臉反駁了去,「現下皇后正因為朕性命有虞,朕又要如何冷靜?」
正說著,顧月白卻是猛地揮了揮自己的衣袍前襟,「朕要去攝政王營帳。」
顧月白這才把話剛剛說出口就見著周圍的人勃然變色,幾乎都是想要上前攔住。
他冷著一張臉,快步走出了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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