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喜获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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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說你們想要去欣陽關嗎?」雖然說不明就裡那攝政王是如何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但是既然事已至此,那柳婉音索性就順著台階下。
她抬起了眼睛,定定的看著面前的男子輕輕的點了點頭。
可惜的是,那顧游蕭對於她的想法並不是很贊同,只蹙著眉頭冷聲道:「那你可知道現下欣陽關那裡是什麼情況?」
「攝政王你這又是什麼意思?」柳婉音聽此心有不喜,要知道那欣陽關就是她一開始創建白玉門的地方,現下為什麼要說欣陽關那裡出事了呢?
就算是這樣,柳婉音下意識的斂下了眸子,語氣裡面多了些許不快來:「要知道我們白玉門就在那裡,若是真的是出現了什麼問題,那麼必然是有門派的人來聯繫我。」
「攝政王這麼說是不是有血口噴人之嫌疑吶?」對於柳婉音都這番質問,顧游蕭壓根就沒有往自己的心裏面去,反倒是笑意盈盈的又給自己倒上了一盞茶,看的只把那柳婉音給氣的牙痒痒。
「無雙公子你有這番的自信確實是一件好事,但是還請無雙公子仔細想想,這段時日,可有從外面傳來多少的消息。」
柳婉音見著顧游蕭這般的說反而倒是安靜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實在是過於快了一些,心想到了這裡,她搖了搖頭,語氣裡面多上了些許不虞的意思:「這段時日,我基本都是往外傳遞消息,基本上沒有多少消息遞交過來,這又是如何?」
「無雙公子你向來是算無遺策,可是如何想到自己的後院著火了呢?」柳婉音心下大駭,而另外一邊的芍藥也是臉色失了顏色,哆嗦著自己嘴唇看著面前的柳婉音,低聲詢問道:「小姐,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冷靜!」正在柳婉音這般的說著的時候,那面前穿著小童裝束的但周身充滿了上位者威勢的男子卻是對著柳婉音伸出了橄欖枝:「無雙公子,你考不考慮和本王合作?」
「……,」柳婉音沉默不言,白玉門說到底也是她這麼多年一手創建的,她培養出來的人是什麼德性她心裏面清楚的很,怎麼可能就依著顧游蕭這麼一句話白玉門就真的垮了。
正所謂虛虛實實,兵不厭詐,想到了這裡,柳婉音的嘴角勾起了一絲譏諷的笑容:「雖然攝政王爺你高看了我柳某人,但是我白玉門不至於這般輕而易舉的垮了。」
「看來,無雙公子你並不信任本王。」對此,顧游蕭好像是在意料之中,放下了自己手裡面的茶盞,定定的看著自己面前的柳婉音:「那無雙公子的想法是……」
「呵,」柳婉音冷笑了一聲:「先不論我們好好的白玉門是如何被攝政王一張嘴給說沒了得,倘若我柳某人的白玉門果真沒了,我也斷不可能和你這種卑鄙竊國小人談合作!」
「……,」顧游蕭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只覺得那心口處又開始發疼,他嘴角勾起了一絲淺淺的笑來:「依著本王看,看來無雙公子對於本王實在是有太大的誤解。」
「呵,」柳婉音的語氣裡面諷刺的意味更重了:「攝政王這又是何意,這些事情都是攝政王你一件一件親手做的,又如何說的是本公子對你有所誤會呢?」
「你假借著攝政王的位置,垂涎皇位,遲遲不肯放權歸於正統,你又有何臉面說這又是誤會呢?」柳婉音低低的輕笑一聲,語氣裡面多上了些許的玩味的意思來:「要知道前段時日在北山得那件事情,只怕是那傷沒有傷在了攝政王身上,所以才讓攝政王這般的健忘。」
柳婉音的眼神恨恨,恨不得要把那面前的男子那張虛偽的面具給撕了下來,但是一想到了攝政王本身的武力值,她也只能夠無奈的放棄,定定的看著面前的茶盞,卻是猛地一揮袖把那茶盞給摔爛了去:「攝政王,請回吧,我們這裡廟小,實在是容不得你這尊大佛。」
聽出了那柳婉音語氣裡面的怒氣,顧游蕭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反而是抬起了眼睛就,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女子,那女子雖然是穿了一身小廝的意思,可是應為和他爭論,臉頰氣的有些緋紅。
被他這般冒昧的看著,柳婉音心下更是恨及,恨不得八顧游蕭攆了出去,等了良久,這才見著顧游蕭的嘴角綻開了一絲笑:「不知道無雙公子有沒有興趣聽個故事呢?」
柳婉音的表情有些鬆動,但是那眼神依然是充滿了防備的意思,她下意識的蹙緊了眉頭,語氣裡面帶上了些許的冷意:「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那就請攝政王直說便是了。」
可是誰曾想到,那顧月白的眼神卻是朝著那芍藥的身上打了一個旋,多上了些許玩味的意思來:「可是現下這裡有旁人在,本王倒是不好說。」
「……,」柳婉音抬眼看了一眼芍藥,語氣冷的很:「芍藥是我從小就陪伴在了身邊的侍女,既然攝政王不想說的花,那麼也請王爺回吧。」
「……,」看著柳婉音這副子油鹽不進的模樣,顧游蕭的心裏面暗暗嘆了一口氣,只覺得她和自己的那個好侄兒實在是契合的很。
一如既往的倔強,見此形狀,顧游蕭從位置上面起了身子,語氣裡面多上了些許柔和的意思:「不知道無雙公子願不願意賞本王一些顏面,就讓本王與無雙公子獨處些時候。」
「……,小姐!」芍藥的心裏面也是焦急的很,她始終堅定的相信著自己家小姐,這攝政王這般的油嘴滑舌,必然不是什麼好人,她可不希望自己家的小姐受了矇騙,想到了這裡她剛剛想要勸誡出聲。
不曾想,柳婉音得下一句話就把她堵住了嘴巴。
「芍藥,你先出去一下。」芍藥怔怔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兩位大人,最終還是一言不發的默默的退了出去,語氣裡面多上了些許的無奈來:「是,小姐。」
「現在那不相關的人都已經離開了,」柳婉音定定的看著面前的攝政王,語氣裡面多了些許嘲弄的意思:「那就請攝政王好好說道說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吧?」
對於柳婉音這般的坦然,顧游蕭也是十分的欣賞,他微微勾起了薄唇,附在了柳婉音的耳朵邊上說了一句話,下一秒就見著柳婉音的臉色勃然大變,她定定的看著面前的男子,只覺得他變得十分陌生。
「怎麼樣?」顧游蕭雙手交握,眼神裡面多上了些許不易察覺的悲傷:「不知道現在無雙公子願不願意聽本王說故事啊?」
「願聞其詳,」那顧游蕭說出來的一席話實在是太過於駭人聽聞,柳婉音沉默了良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見著她這般的配合,顧游蕭的心裏面也是多上了些許欣慰的意思來。
寢殿。
「阿音!」顧月白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他還是個小皇子。
今天是百花宴,母后說是要讓他相看一下各家的姑娘們,可他對於這些繁文縟節毫無興趣,索性就偷偷的從大殿裡面溜了出來。
正在御花園裡面玩耍的時候,卻是看見了那池水旁邊嬌嬌俏俏的立著一位穿著鵝黃色齊胸衫裙的女孩子。
她鬢角邊上別了一小圈顫巍巍的鵝黃色迎春花,和她那裙子正好交相呼應,那淺淺的黃色,越發襯託了那少女容顏姣好柔美。
只是一直拿著一把素白色的扇子擋住了大半張面容,讓他看不清楚。
顧月白一時間也是不知道怎麼和那女孩子搭話,索性那池塘就在低處,就假裝自己一個站不穩就順著那草地哧溜一下子滑了下去。
「啊!」顧月白狼狽的摔滾到了那少女的面前,卻見著那少女掩著嘴巴吃吃的笑出了聲。
「……,」顧月白忙慌亂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卻見著那少女對著自己伸出了手。
顧月白心下竊喜,只覺得自己做出來的決定實在是太英明神武了。只摔了一跤,就引發了那少女的親近,正在他這般想的時候,卻見著那少女一把把他頭髮上的亂草給抓了下來,語氣裡面多了些許笑:「你的頭上,長了一根草。」
「呃……,」顧月白騰的一下紅了臉,不是害羞的,是被自己弄巧成拙給氣的。
眼見著面前的女子即將要轉身離開,顧月白忙手忙腳亂的上前攔住了她,語氣裡面多上了些許的窘迫:「敢問姑娘尊姓大名,以後也是有個……」
這話說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他這才感覺到了自己的冒昧,這素不相識,他又怎麼能夠拉著一個姑娘就問她的姓名呢。
可是出乎顧月白意料的是,那少女定定的看著他,她的瞳孔裡面是一片漆黑,語氣裡面多上了些許的柔色:「你果真是要知道奴家的名字么?」
那顧月白尚且還沒有摸清楚狀況,自然是忙不堪的點頭。
「奴家姓柳,名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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