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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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拜師

  陳禕輕輕的「嗯」了一聲,他明白千邢墨說的是關於皇位的事。

  「我說的在幣州拿到一半皇位的東西,你拿到了嗎?」千邢墨問。

  陳禕搖頭,千邢墨只說了沒那東西在幣州,也未曾說是什麼。

  「你應該見過毒人的族長了吧。」

  「見過了,這解藥便是在他那裡取得的。」

  千邢墨點頭:「這毒人族長年輕的時候並不用毒,其實是先皇的得力助手,主持修建了皇宮密道,只不過還沒使用,先皇就駕崩了,所以這世上很少有人知道密道的存在,就連當今皇帝都不知道。」

  「師父,如今的皇帝已經為帝十幾年了,怎會不清楚?人到了自己極為重視的地方必定會摸清楚周遭的一切。」陳禕對於千邢墨的話並不十分贊同。

  千邢墨擺擺手:「你去問問那毒人族長,一切就都明白了。」

  他們不能在這裡做一絲一毫的停留,江一鳴不一定會罷休。

  「早些去,早回。」

  無極崖離靈州郊外不遠,不出半日陳禕便到了。

  只見那寫著無極崖三字的石頭上用石頭壓著一張泛黃的紙。

  陳禕拿起,發現正是來尋的密道圖!

  「看來這族長是早知,我會來取!」陳禕收好圖,發現石頭上還有一張紙,上門寫著:這是皇宮密道圖,若是莽撞入內必定會觸發機關而死,希望你是我要等的人。不必尋我,我已離開。」

  接過那圖,陳禕雙手合十沖著石頭作揖,「他日有機會,我一定報答。」而後轉身離去。

  卻不知,陳禕剛走,不遠處樹上便下來一人,正是那族長!

  「沒想到是這小子!倒是有緣。」族長,看著那塊石頭笑了笑,便離開了。

  不肖多時,陳禕便回了靈州郊外薛神醫家中,將事如實告知千邢墨。

  千邢墨嘴角揚起一絲欣慰的微笑:「徒兒長大了,可以繼承師父的衣缽了。」

  隨即又開口道,「接下來我們去北渡,招兵買馬。」

  百里儀終於覺得自己不得不插嘴問句事情的詳情,還未開口,千邢墨輕笑道:

  「儀兒,為師知道你心中的疑惑,現在為師就將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你。你的師弟江漱玦是當朝皇帝的遺腹子,當年先皇受奸人所害皇位被奪,當朝皇帝昏庸無能,百姓生靈塗炭,江漱玦作為唯一的名正言順的王偉繼承人,理應承擔起拯救世人的重任。」

  百里儀那裡都好,而且江湖兒女心甚重,又是佛家子弟最是聽不得有人受苦受難。

  「師父,我知道了,我一定會遵循約定追隨師弟江漱玦,直到安定統一。」

  千邢墨十分欣慰的點點頭。

  「啪!」

  園子里傳出一聲響動讓所有人提起警覺,百里儀率先追了出去。

  陳禕也要一齊出去,卻被千邢墨拉了回來,「別去,你師兄是找到幫手了。」

  果然過了不一會百里儀就提了個渾身漆黑的東西進來了。

  當百里儀把那東西摔在地上的時候陳禕才看出那是個人來。

  薛神醫倒是認識這人。

  「白小鼠?」

  「誒呦,薛神醫,快救命啊,這位公子要要了我的小命了!」

  白小鼠嗷嗷亂叫,攪得百里儀心煩,再次提起白小鼠,想不到白小鼠竟然「嗷」的一聲暈了過去。

  薛神醫又有工作了。

  薛神醫似乎也不是在幣州的時候那樣不通情理。

  等待白小鼠醒來的時候,薛神醫絮絮叨叨的對陳禕一行人講明白了他出診要一袋黃金的原因。

  原來這位薛神醫出診從來都是不要錢的,只是他看病的手藝高超,久而久之聲名就十分的盛大,十里八鄉的人都來這裡找他看病,引來其他大夫的嫉妒。

  有人用奸計讓他誤打誤撞醫死了一位有錢的公子,這額頭上的瘤子也是那時候留下的。

  只不過從那以後薛神醫不再出診,後來聽聞幣州的存在就落腳於幣州,換了脾氣秉性。又想到幣州的人員所持的全是些不義之財,乾脆設出診費,一袋黃金。

  從那以後,薛神醫就離開了城中搬到郊外生活,所賺到的錢也全部用來接濟貧窮病人,只是窮的看不起病的人太多了,要想救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薛神醫一開始不信邪,這一救就幾十年過去了,他已經年近期頤,城中的貧窮病人還是依舊的多。

  講到這裡,陳禕心裡一陣翻滾,他想起來他救過的一對母女,可世人就是不信,貧窮是無法靠救濟解決的。

  薛神醫絮叨結束,白小鼠緩緩張開了雙眼。

  「啊!你你你!別過來啊,我告訴你,我來又不是偷東西的,你抓我也沒用,再說了,上回我都把錢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白小鼠自打醒來見到百里儀的那一刻就抱著腿縮在牆角,眼睛含淚朝著百里儀驚恐的大喊。

  百里儀一時間真是哭笑不得,千邢墨在一旁側耳傾聽,明白了大概意思他輕輕的笑了笑。

  「笑貧不笑偷,這位小哥,你是有什麼難處?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白小鼠抻著脖子看向聲音的來處。

  一位仙氣泠然的道長正在一位青衣少年後面坐著,雙眼微張卻不知看向何處。

  白小鼠說眼睛一轉,頭以搖:「我怎麼信你。」

  百里儀那眼睛狠狠的剜了白小鼠一下。

  白小鼠再次縮回了脖子。

  無論是誰也會害怕氣勢比較強的那一方。

  「這位小兄弟,請問你有什麼過人之處?」千邢墨不疾不徐道。

  白小鼠想了想說:「我偷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除了昨天……」說著話,白小鼠偷偷看了百里儀一眼。

  千邢墨點了點頭,又問:「你是看上薛神醫的什麼了?」

  白小鼠笑了:「薛神醫家我知道的,小偷來了都想放半袋米——我是來拜師的。」

  說完,白小鼠在床上朝著百里儀畢恭畢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沒成想他竟是拜百里儀為師!

  「好,你師父收下你了,不過你以後這偷盜的本事只能用在有用的地方。」陳禕先幫百里儀應下了這個徒弟。

  「師弟,這!」百里儀皺了眉頭,「好吧。」

  百里儀其實不敢貿然讓白小鼠加入進來,畢竟在靈州中發生的一切叫他第一次明白人心能可怕到什麼地步。

  「事不宜遲,既然所有人都準備好了,那就出發吧。」

  百里儀套了車,告別了薛神醫,千邢墨坐在車內由白馬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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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影帝有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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