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被淹死的女人
11.52
第十九章被淹死的女人
華麗的浴室中,一個長方形的浴缸,女人一身紅色的裙子跪坐在地上,烏黑的頭髮飄蕩在布滿玫瑰花的水面,整個場景顯得優美卻又恐怖。
「死者女,身高173公分,體重大約在48kg-50kg,死亡時間大概是在昨晚的20:00-21:00之間。初步斷定是溺死的,具體屍檢報告要等我做完屍檢才能告訴你。」喬硯的手上戴著白手套,從水中撈出女人,她泡在水中的手已經微微發皺,並且兩隻手都成掙扎狀,五指微分,甚至還有指甲已經折斷。臉部蒼白毫無血色,沒有任何妝面,不排除是被人溺死在水裡后臉部的妝已經被水泡掉了。
程塢將一枚耳釘從浴室的角落裡撿起來,放進證物袋裡,這枚耳釘看起來偏中性,而死者的飾物都是很女性化的,並且也沒有另一枚此耳釘的出現,並不能排除就是兇手留下的。
姜恪看著死者的卧室,放在梳妝台上的椅一杯紅酒,沒有口紅的印記,應該是她倒上還沒有喝又或是被男人喝過了。死者在死前應該是坐在凳子上精心的化妝,因為她穿著紅裙子,一個女人在晚間穿著紅裙子,戴著精緻的飾物甚至還準備了紅酒,怎麼看要見的人也是對她很重要的人。
姜恪打開房間衣櫃的櫃門,裡面皆是一些輕奢成熟性感的衣服,其中連衣裙居多。飾物護膚品化妝品也都是一些輕奢品牌,死者應該是白領一類的職業。
姜恪走出卧室,往廚房走去,正好看到喬斯正站在廚房,好似在沉思。
「怎麼了?」姜恪走到他的身邊,輕聲問道。
喬斯示意他看鍋中的牛排,開口說道:「死者應該是在煎牛排。」
「兇手來之後?」姜恪反問。
喬斯搖搖頭,開口說道:「不一定,也許是在兇手來之前,程塢已經檢查過了,門窗都沒有強行進入破壞的痕迹,應該是死者所熟悉的人。而死者又精心打扮過,甚至還有紅酒牛排,應該是情人或者男朋友一類的人。」
姜恪打開死者的冰箱,竟意外的發現只有保險區有一點水果,整個冰箱中別說肉就連一個菜葉也沒有。
「死者是不常做飯的人嗎?」姜恪疑惑著,手摸著下巴,猜測著說道:「或許是她本就不會做飯,只是因為來的人很重要,她必須要親自下廚或者展現出自己賢妻良母的一面。所以她現買了牛排現學了做法,甚至還一起買了一瓶紅酒。」
「為什麼說是跟牛排一起買的紅酒?」喬斯問道。
「因為在她的錢包了發現了小票,時間是昨晚17:52分。」姜恪指了指卧室,再次回到了這個案子,他皺著眉,努力回想著,「我總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是因為以前有過類似的案子嗎?」喬斯問道。
姜恪搖搖頭,走向浴室,看著喬硯指揮著人將死者抬回法醫室,開口說道:「沒有,我只是覺得很熟悉,但想不起來了,算了先不想了。」
喬斯點點頭,看向顧瀲個顧酌,「你們兩個去調查一下死者的鄰居和小區的保安以及調一下監控錄像。」
顧瀲&顧酌:「是。」
喬斯:「程塢依舊是仔細勘察現場,幫助喬硯做屍檢以及政務檢測。」
程塢&喬硯:「是。」
「時津你則調查一下死者的身份信息以及工作信息還有人脈關係,有沒有男朋友,交過幾個,最近跟誰起過衝突都要調查清楚,兩個小時后交給我。」
時津:「是,保證完成任務!」
「那我們幹嘛?」姜恪蹙眉看向喬斯。
喬斯雙手插兜,一貫的面無表情,「去見焦斯伯,他剛回來,有些事情要問他。」
「好,不過你怎麼知道他回來了的?我都不知道。」
「大概是因為你的心思都用在做夢上。」喬斯轉頭就走,姜恪明白,喬斯無非不就是想告訴她,夢都是虛無縹緲的,不必那麼執著和認真。
可那夢太過真實,道理誰都懂,可放在自己身上就永遠都適用不了。
姜恪眸子微黯一瞬,隨即跟上喬斯。
第七諮詢室
「不打擾你吧?」姜恪看著焦斯伯,他似乎並無大礙。
焦斯伯搖搖頭,將檸檬水和咖啡分別遞給姜恪和喬斯,自己則倒了一杯白開水,笑道:「沒事,不過挨了兩鞭子,這也怪我疏忽職守,怨不得別人。」
「鍾芸呢?」姜恪問道。
「鍾芸自然會領到她該受的懲罰,陰界就跟人界是一樣的,都有刑法有規章制度,人死後也是要在鬼界進行審判的,根據你生前做的事情來決定你要接受的懲罰。」焦斯伯說完咳嗽了兩聲,然後喝了口水,不再糾結無關的話題,直接問道:「你們這次來有什麼事情嗎?」
喬斯:「我們想問一下最近捉鬼網店的事情。」
「怎麼?出事了嗎?」焦斯伯蹙著眉問道。
姜恪搖搖頭,「倒是沒有,但是我怕再發展下去會引起國家的重視,你要知道現在的社會是科學社會,一提到鬼啊神啊的都會被人說成封建迷信。」
「所以你們希望我出面?」
喬斯點點頭,焦斯伯想了想說道:「其實這件事我大概知道是誰做的,我也一直在找他,但是他神出鬼沒的,我一直都抓不到他人。不過我會想辦法的,你們放心吧。」
「那就謝謝你了。」姜恪笑道,焦斯伯喝了口水,笑道:「相比謝謝兩個字我更喜歡你請我吃頓飯。」
「這次的案子完事之後我一定請你吃飯。」
「嗡……」
姜恪看著喬斯接起了電話,然後看著喬斯的神色由冷淡變得認真最後變為嚴肅,眉頭也深深地皺在一起。
「怎麼了?」姜恪問道。
「陳局讓我們將手中的案子轉給下面的重案組,他那裡已經有一個案子拖了一個月,已經有了三個死者,一直都沒有解決掉。陳局懷疑是……」
「鬼?」姜恪挑挑眉,喬斯點了點頭。
「那你們就快回去吧,捉鬼網店的事情不用擔心。」焦斯伯起身,將喬斯和姜恪送到門口。
姜恪對著焦斯伯點點頭,「那就拜託你了斯伯。」
「別客氣,快走吧。」
在姜恪和喬斯走後,焦斯伯頓時支撐不住,手扶著牆,額頭開始冒出冷汗。
「都告訴過你了,不能撐就被硬撐。」
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屋子裡,雖然嘴上一點也不客氣,但是動作間充滿了小心翼翼。
男人將焦斯伯扶坐在椅子上,然後將他的西服外套脫掉,看到他背後白色襯衫被血跡滲透的一瞬間拉下了臉子,「你真當自己是鐵人啊你,那兩鞭子怎麼不把你靈體都抽散了呢!」
嘴上雖呵責著,可手下的動作已經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雖然他的動作很小心很溫柔,可焦斯伯還是忍不住的「嘶」了一聲,唇瓣也漸漸的毫無血色,額頭的冷汗也漸漸地多了起來。
「要我說,你就應該養好了再出來,我就不明白那姜恪有什麼好要讓你這麼護著她。她有禁魂鈴,身邊還有築夢師醫魂者,還缺你一個御魂師嘛。」
「顏罌,捉鬼網店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名叫顏罌的手一頓,然後沒好氣的將剩下的半截襯衣往下一拽。
「嘶!」
聽著焦斯伯的冷嘶聲,顏罌滿意的揚了揚嘴角,下一秒卻被焦斯伯拽住手臂轉了個身被壓在辦公桌上。
「顏罌我再警告你最後一次,若不是看你跟其他的控魂師不一樣,我早就讓你灰飛煙滅了!別再挑戰我的底線,更別妄想去動姜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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