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顧菲菲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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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姜恪指引的顧菲菲，終於成功的把自己折騰進了派出所，理由是:打架鬥毆。
顧菲菲是不敢讓她家人知道這件事的，更不敢讓學校老師知道，但她作為未成年但已滿十六歲的青少年，出了這種事，肯定得告知家長。
迫於無奈，顧菲菲把姜恪的電話給了他們。
顧菲菲耷拉著腦袋，看起來那麼的可憐和無助。
「顧菲菲，你家長來接你了。」
顧菲菲聽到這話，乍一開始還很高興，但她自覺沒立場開心，只能表露出幼小可憐無助的表情，可一抬頭，居然看到滿臉嘲諷的喬斯。
「呵，膽子不小，敢打架了？」
顧菲菲瞬間變得憤怒轉而又帶著委屈，為啥不是姜恪？
「接到菲菲了嗎？手續已經辦完了!」
姜恪手裡拿著一疊票據，慢慢的走了過來，並沒有注意到他們兩人奇怪的氣氛。
「姜姐姐……」
顧菲菲突然嚎叫一聲，撲到了姜恪的懷裡，開始哭泣。
好在喬斯眼疾手快，將她們兩個扶住，並沒有讓姜恪被顧菲菲撞到。
「怎麼了？」
姜恪不明所以，看著喬斯。喬斯聳了聳肩，用口型說道:怕是知道錯了。
姜恪可不相信喬斯的鬼話，拍著顧菲菲的肩膀安慰她。
顧菲菲說到底還只是個孩子，當初從異世界出來之後，她異常的冷靜，說白了不是她真的心有多大。而是將那份恐懼埋藏在心底，刻意的用學習來麻痹自己。
她的這段時間的所有作為，都是在逃避。
「好了好了，沒事了。」
顧菲菲止住了嚎啕大哭，改為小聲的啜泣。大概也是明白在這種公共場合，這樣做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小心翼翼的環顧了一眼四周，發現並沒有多少人看自己也就安心了。
喬斯在一旁又笑了笑，這笑容被顧菲菲捕捉到了，引來了顧菲菲的白眼陣陣。
「好了，有事回去再說。」
姜恪幫顧菲菲請了假，又讓喬斯幫她做了一下心理輔導，本意是想讓焦斯伯來的，可不知顧菲菲為什麼從本能就有些討厭焦斯伯。
這事本就作罷了，那知道喬斯卻突然自告奮勇，表示他可以跟顧菲菲談一談。
姜恪自然是不同意的，畢竟從某個方面來說，喬斯也是個精神病人，雖然他控制的很好，但……也不代表他可以負擔人！
兩人爭執不下，顧菲菲倒是一臉淡定的說道:「花式秀恩愛啊。」
姜恪不解，喬斯輕笑。
顧菲菲只得說道:「讓他試試唄，他不是說他有從業證書嗎？與其讓個不認識的人來，我覺得他挺好的，就是有點欠揍。」
「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老想著打架？」
喬斯的表情依舊沒有多少變化，但這話的與其卻變得柔和多了。
顧菲菲驚訝的合不攏嘴，抱著手臂摸個不停，說道:「她這是吃錯藥了嗎？」
「菲菲……」
姜恪有些哭笑不得，將書房收拾了出來，讓他們兩個在裡面詳談。
「要我進去嗎？」
之前顧菲菲似乎挺害怕喬斯的，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還是這樣？
顧菲菲擺了擺手，說道:「現在是情敵之間的對決，你別參與。」
「？？」
姜恪被拒之門外，有些不在狀況，什麼亂七八糟的？
姜恪在門外等了許久，叫他們沒有打算出來的樣子，就將案件資料鋪開在了茶几上，戴著眼鏡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開始畫畫。
屍體的發現地姜恪沒有見過，只能照著照片的內容開始畫著。
由於屍體已經經過半年的腐蝕，現在已經看不清樣子了，只能從形狀著手。
屍體被人用棍子從肛門直接穿刺至喉嚨，根據證物顯示，棍子共3米，整根棍子就像是定海針一般，被固定在了防空洞裡面，由於通風良好，隱約會看見這屍體隨風擺動的樣子。
姜恪一邊想著，手裡的畫筆已經將整個案發地花了下來。
最後，姜恪終於知道，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了。
她捏了捏自己的鼻樑骨，將眼鏡放了下來，放鬆下來之後，才發現喬斯居然在自己身邊坐著了。
「你們結束了？」
「發現了什麼了？」
兩人像是有這默契一般的同時說著，接著又是相視一笑，喬斯說道:「顧菲菲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壓力太大，哭一哭就好了。」
想著顧菲菲在書房中那張過分張揚的臉，怎麼會有事呢。顧菲菲家教很好，是一個很溫暖的家庭，她本身也長成了一個堅強的女孩。
姜恪揚眉:「所以在派出所，你故意惹哭她？」
喬斯攤了攤手:「這只是一個意外。」
姜恪環顧了四周，並沒有看到顧菲菲，問道:「菲菲人呢？」
「睡了，我把我的房間讓給她了。」
喬斯揚了揚眉，像是在求表揚一般，指著自己借宿的房間對姜恪說道。
「難得。」
姜恪眼睛彎了彎說道:「看來今天你打算睡沙發了。」
喬斯看了姜恪一眼，嘆了一口氣，果然沒有笑面自己什麼都沒能幹成。
姜恪假裝看不見他眼底淡淡的失落，轉而說齊了案子的事情。
姜恪指著照片，對喬斯說道:「你看屍體沒有衣服，是裸著的。」
「現場也沒有找到任何的布料，看來這是兇手故意為之。」
「衣服……是遮羞的，兇手是想羞辱這個人？」
姜恪一邊轉動著手中的筆，一邊思考著，喃喃自語的說道:「也許這是私仇？用這種方式殺人，這中間的到底是意味著什麼？」
「別想了，現在只能先從死者身份著手吧。」
「死者大概50-55歲之間，已經讓時津查找這半年以內的失蹤人口了，證物組也在著手開始復原畫像了，但是需要時間。」
姜恪一邊說著，一邊嘆了一口氣，這年頭兇殺案高發，但警力卻單薄，那些技術性警員就跟熊貓一樣稀少，所以很多時候姜恪都覺得有心無力。
犯罪人在瘋狂的進步，而他們就跟原地踏步一樣，真的是很無奈。
兩人沉思之際，姜恪接到了陳局長的電話，姜恪掛完電話一臉沉重，喬斯心下咯噔一聲，說道:「又來了？」
姜恪點了點頭，說道:「這次好像有點棘手，發現屍體的是幾個學生，而死的也是學生，在社會上已經引起了轟動。」
「不會是在學校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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