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三角形具有穩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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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三角形具有穩定性

  顏罌也就敢稍微得瑟一下,畢竟自己以後也是要在這裡混的,他也不敢太過放肆,只不過是覺得生活有些無趣,想挑起一些事情,最後來看好戲罷了,最好的就是感情去了。

  現在明擺的一個典型的三角戀:他愛她,她愛他,她也愛他。不來說道說道,實在是有些浪費資源,只可惜了,這些傢伙也實在是撐得住氣,居然到現在也沒能爆發出一場大戲。

  「我看你就是太閑,走吧,我給你去錄一下口供。」

  顏罌撇了撇嘴,有些不太情願的跟在顧酌身後,沒辦法,這裡任何一個人的武力值都比較高,不聽話,肯定是會吃虧的。

  「慌什麼呀,過會兒再錄也是一樣的。」

  顧酌冷笑:「也不知道剛剛是誰著急忙慌的要走,現在這會兒怎麼著了?不用走了嗎?」

  「剛剛那會兒不是想起來工資沒結嗎?」顏罌帶著陪笑說道:「這會兒不是已經不用了么,我不是你們的實習生么?得好好愛護啊!」

  顧酌沖他翻了個白眼,對他這一波強行解釋,不屑一顧,但也沒在明面上戳穿了他,於是兩人便一起走到了審訊室。

  正如同顏罌對他們所說的一樣,焦斯柏對於姜恪的事情非常的上心,幾乎沒有一個小時小英便出現在了警察局的會客室之中,

  姜恪和喬斯看著,飄在半空中的小英,不知道該露出怎樣的表情。

  時津和顧瀲是看不見小英的,但看著其他人那不似作假的神情,也有些不知所措。

  顧酌正好帶著顏罌走了進來,一眼便看見了漂浮在空中的小英,說道:「喲,你真的過來了?之前問你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回答你什麼!小哥哥,你為什麼要坑我呀!」

  小英指著顧酌怒目說道:「太過分了,虧我把你當朋友,你卻想坑我!」

  「什麼?」

  顧酌一臉莫名其妙看著小英說的:「有機會投胎,你不感謝我,反而怪我,真是狗咬呂洞賓啊!」

  對此小英不屑一顧:「如果你真的是為了幫我,我現在就應該出現在地府,而不是你們警察局了!我是笨,不傻!」

  小英臉色扭曲,瞪著顧酌。現在是滿心的後悔,一開始就不應該放他出來,就應該讓他一直困在夢境之中……

  顧酌沉吟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無力反駁,確實如此。

  「送你去投胎很簡單,只要將地府之門打開送你進去就可以了,可是你得先跟我說清楚,你到底有沒有殺過人命沾過血?」

  小英搖了搖頭,她似乎有些忌憚身為御魂師的焦斯伯,聽到焦斯伯說的話,她明顯的抖了抖兒,身上的顏色也變淡了一些。

  「我沒有。平常也就是幫忙嚇唬一下人,殺人我是不敢的。」

  顏罌有些看不過去了,對焦斯伯說的:「沒事嚇唬人家小姑娘做什麼?」

  小英放他出來的這事他記著呢,顧酌是個感恩圖報的人,知道小英對自己好,所以也想回報她。

  焦斯柏笑了笑,表示很無奈,畢竟他身為御魂師,是鬼魂的剋星,不管怎麼樣都會影響到鬼的實力,只能往後退了退,又不著痕迹的離姜恪近了幾步。

  顏罌嘖了嘖舌,突然意識到,這朋友不要也沒事,這種重色輕友的傢伙,要著也沒有意義。

  之後,顧酌對著小英一臉和煦的說道:「沒事別怕,你先告訴我們你的主人在哪裡就可以了,這傢伙看起來面冷,但其實心腸挺熱的。」

  小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對顧酌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的主人在哪裡,雖然他拿了我的命骨,可是我們這邊基本上跟他聯繫不上,只有偶爾他召喚我們的時候,我們才知道他在哪裡。」

  顏罌摸著光禿禿的下巴說道:「看來我們是碰到硬茬了,這傢伙絕不是普通的人,如果他是普通人的背後已經有了暗中幫助他……」

  顏罌現在才意識到,也許對方不是能力差,沒有直接要了顧酌和顧瀲兩個的性命,而是壓根就沒有打算要他們去死。

  喬斯和姜恪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在思考是不是跟那個神秘的風衣男人有關係,焦斯伯抽了抽嘴角,瞪了顏罌一眼。

  顏罌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似乎說了某種大實話,回看向焦斯柏略顯無辜。

  「那你見過他嗎?」

  焦斯柏連忙將話題岔過去,對小英說道:「最好如果能知道他的全部詳細資料……」

  小英點了點頭說道:「見過是見過,他好像是個中學教師……」

  「女中學老師嗎?」

  小英奇怪的看了姜恪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是男的。雖然他似乎有某種癖好喜歡穿女裝,但他確實是個男的……」

  小英就話一說完,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有喜歡穿女裝的怪癖,身為一個男人,卻在對男人下手,用這種貫穿的極刑將他們一點一點折磨致死,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那就是童年有陰影。

  第一位死者是個年近五十歲的老者,為男性,目前尚不知其身份。

  第二位死者是位十七八的學生,為男性。品行不端,身為富家子弟,行為不的約束,家中之人反而多加縱容。

  第三位死者年約二十,為男性,尚不知其身份,但推測應該是紅燈區的馬仔。

  這三個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

  姜恪坐在座位上,看著三名死者的照片沉思。

  「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兇手童年的時候,受到過性虐待,所以才會將這些男人用木棍貫穿!我記得,在中國古代,有段時期這種刑法適用來處死偷情的婦人的。」

  姜恪說完,在場又是一陣沉默。雖然這種猜測是有可能的,可在場多數男人,都本能的將這種可能性排除在外了。

  這種刑法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了,尤其對象成為男人之後,這種刑法還帶著一種嘲諷和鄙視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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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鬼打擾我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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