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班婕妤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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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班婕妤之死

  西域王朝。

  另外一邊,在祁連山帶著海棠來到了西域王朝後,她便覲見了西域王,西域王的年紀大了,王朝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祁連炔在打理,有些傻乎乎的祁連山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據說是當時西域王最寵愛的妃子班婕妤在生育祁連山時,遭遇了驚嚇,導致早產,生下來的祁連山也有些愚鈍,智商比不上旁人。而班婕妤也因為生育祁連山而大傷元氣,就在祁連山五歲的時候,班婕妤沒有熬過去,撒手人寰。

  西域王看在對班婕妤的寵愛的份兒上,所以對祁連山一直很疼愛。祁連炔的母妃與班婕妤是閨中密友,所以二人的關係也是形影不離。

  在班婕妤撒手人寰的十年裡,祁連炔的母妃查明真相,將殺害班婕妤的兇手全部揪了出來,同時也為祁連炔奪得那個位置掃清了不少障礙。

  西域王也是十分思念班婕妤,所以也願意為了她將那些陪伴他多年的妃子一個個趕盡殺絕,將他的兒子親自下旨斬殺。

  而看在班婕妤的份兒上,西域王對祁連炔的母妃也比平常的妃子多了一絲寬容。在班婕妤的離開后,西域王再也未曾立過一個王后,宮中皆有祁連炔的母妃打理,一時間竟也是位同王后。

  所以也有傳言,說班婕妤是祁連炔的母親害死的,而此用來鋪墊,利用西域王對班婕妤的深情害死那些王位競爭者,且今日的一切皆是在祁連炔母妃的算計之下。

  不過說這些話的人,都已經被祁連炔的母妃拔舌處理,宮中不許提到班婕妤三個字,唯有祁連山可以來去自如。

  海棠一邊聽著這個傳聞,一邊細細的品嘗著西域的葡萄酒,這故事,就拿來當了下酒菜。

  勾唇冷笑一番,海棠覺得這祁連炔的母妃有著很大的嫌疑,據說當時是因為班婕妤驚嚇過度才早產傷了身子骨,而且在月子里也未曾養過來,這才離開。

  可若是想要一個孕婦早產,是有很多種法子的吧?比如夾竹桃的花汁兒,比如過多的食用紅參導致體熱身虛,比如杏仁,各種各樣的東西,各式各樣的害人的法子。

  想起在現代看的那些宮斗小說,海棠便愈發覺得這祁連炔的母妃深不可測,若是沒有什麼事,還是莫要去招惹了。

  「來人,添酒啊!都是做什麼吃的,連個伺候人的活兒都不會幹了?不會就滾!」

  吃了酒的海棠微微有些醉了,不知怎的她便想起了北堂瞿,想起他冷麵冷語的話:「你是什麼身份,就做什麼事。我知道你與旁人不一樣,那又如何?」

  「朕是天子,朕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你不要以為,朕除了你,就什麼都辦不到。只不過是因為,有些事情,朕想要以最方便的方式解決,但這並不代表,朕要遷就你。」

  想起北堂瞿的這些話,海棠的心就揪著疼。她並沒有想要些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她想要的很簡單,無非就是他能夠多看她幾眼,可為什麼,他滿心滿眼都是尹沉夢?

  尹沉夢有什麼好的!不過就是長了一張魅惑人心的臉蛋罷了,身段好那麼一點點罷了,她什麼都不會!

  海棠已然有些瘋魔了,她現在只感覺滿天滿地都是尹沉夢的那張臉,還有那些曾經笑話過她的人的臉。

  「瞧她!五大三粗的就像個男人一樣!我若是個男人,才不要這麼個男人婆呢!」

  「哈哈哈,你說的這般難聽,當心人家來找你麻煩!」

  「哼,我怕什麼,我才不怕呢!」

  海棠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屋外,西域的夜晚十分寒涼,冷冽的風刮在臉上亦如刀子一般,刮的人生疼。

  海棠卻是渾然不知,一步一步的,晃晃悠悠的,走向大魏所在的位置。讓她一個弱女子,離開自己所熟悉的地方,開到一個茹毛飲血的狼群之中,不怕是不可能的,可以海棠的性子,怎會輕易說出「害怕」二字?

  取了酒回來的鎖芯,心情頗為不好,她對海棠是愈來愈討厭了。這會兒一進來就看到海棠對著大魏所在的位置發酒瘋,便就十分厭惡的翻了翻白眼,直接去了祁連炔的帳篷。

  在西域里,大家都是以帳篷為居住的地方。只有王宮是屋子,而海棠作為巫女,也就一同住在了王宮裡。

  鎖芯一出巫女殿,便碰到了正在巡邏的祁連炔,想起在大魏皇宮裡的傳言,鎖芯就將海棠喝醉的事情一系列的全部告知了祁連炔,順便梨花帶雨的哭著:「求王子幫幫鎖芯吧,純妃娘娘在這兒孤苦伶仃的就一個人,鎖芯也不知道能去找誰了。」

  祁連炔蹙了蹙眉,揮手讓人退了下去,而後看著鎖芯冷冷的說道:「記著,在這兒,只有巫女藍純,沒有純妃娘娘了。你只能喊她巫女殿下,剩下的,一概不許多言。」

  鎖芯難得見祁連炔如此正式的模樣,而拉下臉來的祁連炔身上有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威嚴,鎖芯便急忙點頭應下:「奴婢知道了。」

  看著鎖芯眼巴巴的眼神,祁連炔有些無奈:「罷了,我去看看她吧。」

  其實說起來,除了海棠到這兒第一天兩人在大殿上遠遠的對視了一眼后,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祁連炔偶爾也會想想她在做什麼,會不會想念大魏。

  因為他離開西域去了大魏幾個月,所以堆積了許多公務沒有處理,這傳授武器的事情也一併推后了。

  祁連炔算了算時間,決定明日就去請海棠傳授。

  一進門,就看到海棠躺在地上耍酒瘋,祁連炔捏了捏眉心,這下看來,明日是無法傳授了。

  「北堂瞿……你好狠的心……」

  海棠喃喃自語著,一邊扣著地上的泥土,一邊打滾兒,祁連炔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個樣子。

  看著海棠裸露在外的雪白的小腿兒,祁連炔皺了皺眉頭,終是將她打橫抱起,一步一步走進了大殿里。

  說來也奇怪,祁連炔將海棠抱在懷裡后,她竟出奇意外的安安靜靜的一句話都不再鬧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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