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怨氣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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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牙還牙。」
江毓澤重複了這句話，他是真的不記得，在此之前他到底和雪夜有什麼恩怨，竟然會讓雪夜說出以牙還牙這種話。
江毓澤走到了一旁的桌子邊坐下，然後手裡悠閑的端起了一杯茶水，放在嘴邊聞了聞，然後又把這杯茶放回了桌面。
「我到想知道你是如何以牙還牙的。」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雪夜覺得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了，於是他開口說道，「我就是想讓你們兄弟失和，讓你妻離子散，讓你們每一個人都沒有好日子過。」
江毓澤這次把茶杯里的水一口喝掉了，看都沒看一眼雪夜，於是說道，「我是讓你兄弟失和了嗎？還是我讓你妻離子散了，你竟然說要對我以牙還牙。」
江毓澤沒等雪夜回答，於是繼續說道，「這些我都沒有做過吧！你有憑什麼說是我們對不起了，有憑什麼說你只不過是以牙還牙。」
雪夜聽了這話大笑了一聲說，「是，你是沒做，但是這跟你也脫不了關係。」
江毓澤聽了雪夜這話，他以為是江顏康做的，於是又朝著雪夜走了過來說，「即使我皇兄對你做了什麼，你要報復，你報復我就好，可是你為什麼要對霓千裳下手，她跟這件事情一點關係也沒有。」
雪夜聽了江毓澤這話大笑了幾聲說，「就憑他，你以為他有多大的能力讓我痛苦。」
此時江毓澤在心中已經沒有合適雪夜嘴中這個人了。
「不是我，也不是我皇兄，你憑什麼說是我們朝雲王朝的皇室對不起你。」
「你們皇氏除了你和江顏康難道就沒有其他的男人了嗎？」
江毓澤這下算是明白了，雪夜嘴中說的那個人跟他根本就沒什麼關係，只不過這個人可能根本就跟他沒有關係。
「你這欲加之罪，我何患無辭。」
雪夜聽了這話，任然是不屑的笑了一聲說，「若不是你父皇無恥，我母親不會瘋癲，我也不會度過那樣的童年，更加不會落得這般下場，你竟然還說是欲加之罪，依我看，你們全家都是一樣的人，你也不例外。」
江毓澤聽了這話，終於知道了雪夜口中那個人，雖然他父親的事他知道的不多，也不夠了解。
但是他還是相信他父親的為人，他也相信他父親不會像雪夜口中說的那樣不堪。
江毓澤盯著雪夜的眼睛問，「我父親到底如何無恥了，你倒是給我說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雪夜這時也不示弱，而是說道，「他為了皇位不辭手段，拋棄接髮妻子，甚至是下手殺害自己的親生兒子，如此這般還不算無恥嗎？」
對於雪夜口中說自己父親不辭手段，江毓澤這點他都是同意的，畢竟沒有哪個帝王手上沒有沾染別人的鮮血，沒有使用一點手段，根本成就不了他的地位。
但是說他拋棄妻子，殺害自己的親生兒子，這個他還是不相信的。
他對著雪夜說了一句，「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嗎，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
雪夜點了點頭說，「那倒也是，一個自己從小作為榜樣的人，卻突然有一天剛被人告知，他就是一個無恥小人，這確實難以讓人相信。」
「不過，我有證據，也有證人，可以證明他就是那樣卑鄙的小人。」
江毓澤聽了這話，心中稍微有些動蕩，一把抓住了雪夜的衣領問，「你有什麼證據和證人？」
看著稍微有些失控的江毓澤，雪夜的臉上卻露出了欣喜，他說，「我母親從小的婢女是證人，當年你父皇送我母親的玉手鐲為證物。」
聽了這話，江毓澤不屑的笑了一聲說，「你母親的婢女自然會和你串通一氣，說出你想說的話，那副手鐲又有誰能證明是我父皇送給你母親的，這不過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而已。」
「我母親的陪嫁侍女，當初因為在事情發生之前嫁給了一位官員，所以撿回一條性命，但是，事情的從頭到尾，她都是知曉的。」
「而那副手鐲，是你父皇的母親的陪嫁之物，如果你有心要查，那很快便能在記載中找到那對手鐲的身影。」
江毓澤不敢相信雪月說的話，急急忙忙的便從地牢里出來了。
看見落荒而逃的江毓澤，此時雪夜心裡舒服了不少，畢竟成為敵人這麼久，他從來沒有見過江毓澤這麼慌張的樣子。
從地牢出來，江毓澤按照雪夜說的那個地方去看過那位婢女，不過當時的那個婢女現在的身份已經是一位五品大人的夫人了。
江毓澤怕雪夜提前與這個婦人勾結好，給他設局，所以在找這個婦人之前，他提前讓無言調查這個夫人的背景。
從無言調查到的結果來看，這個夫人確實是靖州人，而且也確實是雪夜母親，靖州現任國主的婢女。
當年朝局混亂，皇室為牽制各方勢力，於是要求他們把自己的子女都送到朝雲來當人質。
而這名婢女也確實是跟隨雪夜的母親來到朝雲，但是她和雪夜的母親來到朝雲后並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兒，發生了些什麼，就像是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
但是沒過兩年，這位婢女嫁給了朝中的一位大臣，雪夜的母親隻身一人又回到了靖州。
但是，從此她心情大變，有時瘋瘋癲癲，但有時卻又十分清醒，而且做起事來，手段也硬朗了起來。
但同時也是因為她的手段開始變得硬朗，靖州才變得越來越強大，變得有能力跟朝雲對抗。
江毓澤此時有些害怕雪夜對他說的話是真的了，因為種種跡象表明，這些事情很可能跟他的父皇有關，而且也很有可能，事實就如雪夜說的那樣。」
江毓澤繼續派人去調查當年的真相，但是當年的那些人死了都差不多了，只剩下了那一位婢女，而且也只有她知道更多的真相。
江毓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決定親自去見一下這位婢女，向她詢問一下當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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