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打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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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相國因躲避及時,只是被劃了幾道小口子,站在皇帝身邊,見吳悠扶容景過來,心裡有了主意。
「皇上,微臣有事啟奏!」相國看了皇帝的臉色,小心翼翼拱手道。
「准!」皇帝心煩意亂的拂袖,祭祀祈福是關他金國來年的國運,現祭祀失敗,吳悠難逃死罪;怪他太過相信容景,想來出自凌霄山,定無虛言。
「皇上,現沐家嫡女為災星一事已成定局;國師主持祭祀多年,金國世代也未成出過此事;沐子晴身為災星,卻主持此等祈福大事,天神也不願承她的供奉!」
「所以才降下大禍,險些傷及陛下,微臣以為,要儘快獻祭災星,以慰天神;國師也是造成今日禍事的幫凶,若不是他力保沐子晴,要替她消災祈福,也不會發生今日的事。」
國師沒料到會發生此事,更不知道是仇氏的手筆;他若是能藉此事除掉沐子晴,那最好不過了。
「微臣參見陛下!」容景微微皺了皺眉頭,忍痛拱手道。
「容景,你最好給朕一個解釋,你不是說能夠消災祈福,化解她帶來的災禍嗎?現祭祀失敗,禍及金國,你還有何好說的?」
皇帝眯著眼看著容景:「還是說,你為了維護災星而欺騙朕,你可知欺君乃是死罪!」
餘光看了吳悠一下,只讓她覺得周身寒冷,如無數的冷刀子「嗖嗖嗖」向她飛來,讓她無處可躲。
看著被毀的面目全非的祭壇,吳悠也對自己產生的懷疑,難道女鬼真的是災星?真的是自己害得祭祀失敗?
「回陛下,微臣自然知道欺君是死罪!」容景微微點頭。
「還請陛下明鑒,微臣跟隨陛下已久,無論是容景,還是容景的前輩,都是為守護金國而生,自然比誰都希望金國能夠千秋萬代,百姓能安居樂業。」
「但今日之事,並不是因沐小姐,而是有旁人破壞祭壇,在四周的乾草裡面埋了火藥;微臣斷定,此人就是想借陛下的手除了沐小姐,若陛下不信,大可命人去查探,定能找出火藥的殘餘!」
吳悠迷迷糊糊的,剛才不是有容景護著她,早就被炸暈過去了;聽見是有人故意陷害,震驚的看著他。
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拿祭祀來陷害她,這兒的人封建迷信,觸怒天神的事兒都敢做?
皇帝半信半疑,不光吳悠,後面的大臣也開始議論紛紛,不敢相信;仇相國知道容景這話是想將吳悠摘出去,不讓他如願。
「國師,安排祭祀大小事務的都是你的手下,聽國師的意思,莫不是想替那災星開脫?」仇相國見皇帝也有些不信容景,繼而道:「陛下,祭祀素來都是國師一力承辦,就是想有人在裡面做手腳,國師又怎會不知?」
皇帝睨了一眼相國,一言不發,他在龍椅上坐了多年,若是瞧不破底下的明爭暗鬥,才真是白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帝,他只信親眼所見之事。
相國知道皇帝對他有意見,立刻閉了嘴。
這時候,侍衛拿著一個錦囊回來了,在皇帝跟前將裡頭的東西倒出來,正是剛才火藥留下的殘餘。
「陛下,現在看來,微臣所說屬實,這便是證據,與沐子晴確無關係,如此就可證明沐小姐的身份。」
皇帝捻了少許在手上,低頭聞了聞。
又道:「仇相國,來看看!」
雖然對容景半信半疑,證據當前,卻又不得不承認吳悠與此事無關。
仇相國上前一步,看著侍衛手上的粉末,很快又想到了說辭:「回陛下,此物卻是火藥不假!」
「但微臣尚有一事不明,想問問國師大人!」仇相國看著容景,笑得詭異。
「相國大人請說,容景必定知無不言!」容景點點頭,不知相國又有什麼把戲,他雖不能斷定是老狐狸乾的,但至少和他脫不了關係。
此番能誣陷吳悠,還能牽連他,將他拉下馬,說嚴重些,更會扯到宇文拓身上去;莫不是宇文卓派人做的?
不應該啊!他手下的人都是能信的過的,還是其中出了姦細?
「敢問國師大人,你手下的人都是你的心腹,更有人日夜把手祭壇,那人要如何不動聲色的將火藥帶過來,再避開所有耳目,將火藥藏進乾草里?唯一的說辭就是國師你賊喊捉賊!」
「相國大人,話可不能亂說,容景這樣做可有什麼好處?」容景冷聲道,看來相國今日是要咬著他不放了!
仇相國這老狐狸知道誣陷吳悠是成不了事了,就將矛頭調轉,開始攻擊容景。當初,二皇子見容景還有些作用,想讓他拉攏了為自己所用。
哪知容景不識時務,對宇文拓倒是忠心的很,他與容景不睦已久,這廝在皇上面前壞了他不少好事,既不能為二皇子所用,那乾脆就一併除去了。
少不得二皇子要在功勞簿上記他一筆。
「國師明知今日陛下要前來觀禮,幸而護衛及時護住陛下,若是一個不小心!國師,謀害陛下乃是死罪,不知這是國師的主意,還是你身後之人的主意!」仇相國一頂大帽子扣下來,還扯上了旁人。
「夠了,國師主持祭祀不力,兼有失察之罪,即刻打入天牢,交由刑部審理!」皇帝本就對容景有所懷疑,現在還扯上了謀逆的罪名,危機他的性命與龍椅,自是要小心謹慎。
「皇……」吳悠想為容景聲討,被他攔下了。
吳悠怒目圓瞪,仇相國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本事還真是讓她刮目相看。她現在都懷疑是這老狐狸暗中讓人做了手腳,一石三鳥,誣陷了她,讓容景背鍋,還能挑撥宇文拓和皇帝。
「陛下,半月之後,將有天災,而這禍事皆因破壞祭祀之人!若是爆發,將會殃及金國無數百姓,死傷無數,此禍事只有沐小姐能夠化解,還望陛下儘早提防才是!」
容景不為自己辯解,任由侍衛將他拿下。
「你們輕點,他還有傷在身!」吳悠看侍衛粗魯的對待容景,忍不住怒氣道。
仇相國只當容景是臨死掙扎,皇帝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將此事記掛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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