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硬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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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硬骨頭

  京兆尹不敢耽擱,帶著衙役就去了國師府。容景剛為了吳悠湯藥,聽聞京兆尹求見,還有些好奇,不過卻立刻讓人請到正廳去了。

  「鄭大人,不知今日來國師府有何指教!」容景慢悠悠的踱步進去,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哪裡惹了禍事,只得京兆尹過來。

  「國師大人言重了!」京兆尹看容景進來了,趕緊放下手中的茶盞起身道,待容景在主位上坐定了,才慢慢的坐了回去。

  「下官來國師府叨擾,實則是想問國師大人一件事兒,可知道沐府嫡女沐小姐在何處?將才仇夫人來府衙說沐小姐自那日與國師大人出去后,兩日未歸,她實在擔心!」

  「這才想著來問問國師大人!」京兆尹皺著眉頭,言語間恭敬,他可是得罪不起國師。

  「唉!看本座這記性!」容景有些懊惱的拍了拍額頭,看著京兆尹頗為不好意思道:「沐小姐在國師府閉關!已經有兩日了,也怪本座近日事多繁忙,竟忘了讓人去沐府傳個信,害的仇夫人焦急,也讓鄭大人白跑了一趟,真真是對不住了!」

  「國師大人客氣了,陛下器重國師大人,繁忙忘了是自然,下官這就回去給仇夫人回個話,就不叨擾了,告辭!」京兆尹知道沐子晴還在,趕緊告辭了!

  「就不勞煩大人了,稍候本座會派人去沐府傳個口信,勞煩大人跑一趟,本座真是過意不去,靖安,送鄭大人出去!」

  容景突如其來的客氣讓京兆尹有些不適應,快步出了國師府;而容景也立刻派了人去沐府傳口信。

  仇氏得了消息,倒是有些失望了。

  又過了一日,吳悠才醒了過來,看著周圍陌生的擺設,有些懵,不知自己在何地。

  而也是夠容景也剛好推門進來,看她坐在床邊愣神,出聲道:「醒了?」

  吳悠一見容景就想到那日她在容景跟前不住的抽搐的模樣,覺得很是丟臉,沒搭話,起身就想往外頭走,被容景攔下了。

  「你去做什麼?好歹本座也是衣不解帶,事事親力親為的照顧你,現在醒了卻翻臉不認人,連句謝都沒有!唉!」容景眸子幽暗,唉聲嘆氣的坐在了圓桌旁。

  吳悠黑著一張臉:「謝謝了!」

  話音剛落又要拔腿往外頭走,容景趕緊拉住她:「你現在去看診的人山人海的,也問不出什麼來,不如入夜了去他家裡,清清靜靜的才好問話!」

  吳悠聽了也是,耐著性子等到天擦黑了才和容景出了門。

  王家父子倆正收拾著,聽到有動靜以為是有病人來,出來一看是容景與吳悠,掛了笑意:「公子,老夫說夫人三日能醒便是能醒,可是沒騙你?」

  言語間還有些得意,又讓吳悠過來把了把脈才道:「夫人的身子可是好的很,三年抱倆不成問題!」

  吳悠臉通紅,對著大夫沒好氣:「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你與公子已經成了親,這也是遲早的事兒!」王大夫全然以為吳悠是害羞,沒揭穿她。

  吳悠也沒法解釋,看這大夫是誤會深了,定是容景那廝胡說八道了什麼

  又坐了一會兒,王大夫見兩人沒有走的意思,莫不是這位公子有問題來找他看看?

  誰知吳悠起身,去關了門,又才坐回來道:「王大夫,有件事兒我想問問,還望你能如實相告!」

  「夫人請問!」王大夫讓兒子給兩人上了茶水。

  「你可還記得沐家父子?就是幾月前你看診過得?你可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吳悠捏緊了手,緊張道。

  「這、恕老夫不能相告!」王大夫直接拒絕了,看著二人的目光也有些不善。

  「為何?」吳悠猛拍了桌案,將王大夫的兒子驚了出來,掀開帘子臉吳悠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家老頭,竟還有些看好戲的意味。

  「姑娘是何人?這是大戶人家的事,恕老夫不便告知,二位請回吧!」王大夫搖搖頭,他們這一行誰沒點秘密,在那些大戶人家裡頭,什麼臟事兒沒見過,若沒口子的往外頭說,如何還能在京城立足?要想活命,就得守口如瓶!

  吳吳悠攔在了王大夫跟前,拿出袖子裡頭的匕首,抵在王大夫的脖子上:「你要是不想死,就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王大夫的兒子見狀,拿出了銀針,卻被容景一招制敵,反手押在了牆壁上。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就算老夫今日死在姑娘刀下,也絕不會透露半路!」王大夫固執己見,任由吳悠怎麼威逼利誘都不肯說,他深知裡頭的利害關係。

  吳悠沒想到王大夫的骨頭這麼硬,見他們之前的樣子,還以為是貪生怕死之輩,一時間不能解決這個難題,王大夫要是死也不開口,她也不可能真的把他給殺了!

  容景眼神一暗,漠然開口道:「王大夫,你在京城裡頭也是頗有名望的,救了不少人,若是那人沒銀子,你寧可不收銀子,也要救人家!如此品德,我並不認為你會跟著奸逆小人害死國之忠臣!」

  「沐家父子倆是何品行,在京城裡頭相信無人不知,難道王大夫忍心看著這樣為國為民的人冤死嗎?」

  沐家父子倆一向剛正不阿,沐少保更是與沐子晴的母親鶼鰈情深,而仇氏當年也是使了計謀才得以進沐府做了個妾。

  「可老夫不能說,兩位還是不要為難我們這平頭百姓了!」王大夫軟硬不吃,就是不肯說出實情來。

  吳悠很是無奈,收起了匕首,對著王大夫跪下了。

  「夫人這是做什麼?」王大夫下了一跳。

  吳悠猶豫再三還是說了:「王大夫,實話跟您說吧,沐少保是我父親,另一人是我的同胞兄長,我本沒了母親,後來沒過多久,一夜之間,我的父兄都死了,姨娘兇悍,娘家背景又硬,有人護著,我一個沒爹沒娘沒人護著的孤兒在府中度日艱難。」

  說著說著,吳悠竟哭了出來,眼淚珠子不住的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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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個國師來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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