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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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毒藥

  「屬下這就將葯送來。」管家一臉讚歎風清婉賢德,太子平日里如此對待風清婉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多少也知道,沒想到這時候風清婉還如此堅持。

  當真讓太子府的所有下人感到無比佩服,風清婉看著這些葯露出一抹狠毒的笑容。

  她要是不親力親為怎能看見太子在她照顧下慢慢「死去」,太子出事後必定會再次引來皇帝與皇后的徹查,而她正好可以借著此事讓太子永遠睡在床上。

  風清婉將事先備好的毒藥放在太子所喝的湯藥的,原本這些毒藥前世她是用在幫助太子消滅政敵的沒想到啊如今卻用在太子身上。

  她將廚房外的丫鬟叫退,白色的藥粉與湯汁混合一體就是日後查起來也絕對查不到她身上來。

  風清婉推開房門,見著太子依舊昏迷不醒眼裡閃過漫天的恨意,若是可以她恨不得殺了這個將自己置於萬丈深淵的男人。

  「殿下,殿下。」風清婉輕輕搖晃了太子幾下,見他而昏迷著端起湯藥一口一口的喂到太子嘴裡,一旁的服侍的下人見到風清婉如此,更是將捧在天。

  次日,第二天便從太子府傳來風清婉賢良淑德的美名,風清婉聽到這些無比受用。

  每次下的劑量風清婉控制得很小心,她知道一但用量過度太子很可能便會暴斃身亡,那時她的麻煩就打了。

  風清婉如往日一般伺候著太子服藥,剛喂下第一口太子便發出猛的一陣咳嗽聲,噗的一下將葯汁噴了出來,醒醒要醒了跡象。

  風清婉皺了皺眉,似沒想到太子會這麼快的醒來,直到看到太子看著她的眼神不對勁才裝出一副高興的模樣,她連忙將手中的葯放在一旁,小心的扶著太子起來。

  「我怎麼會在這裡?」太子見到風清婉有那麼一瞬間的迷茫,很顯然很不待見她。

  「殿下忘了前幾日宮廷宴上殿下因喝了攝政王送來的紅參鹿茸粥而昏迷不醒。」風清婉低著頭,「這幾日妾身可擔心壞了。」

  聽著風清婉這麼說著,太子腦袋覺得一陣疼痛他想起來了他確實是在吃了那碗紅參鹿茸粥后感到渾身難受之後不省人事。

  太子手掌猛的握起,「是司煜瀾下的毒?!」

  「妾身也不清楚。」風清婉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紅參鹿茸雖說不是攝政王的,妾身先前抓到一個行事慌張的丫鬟自稱是攝政王府里的丫鬟這一逼問下這才承認是她下的毒。」

  「可試問一個丫鬟哪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去給太子下毒,只可惜皇上卻還對攝政王的話深信不疑。」風清婉慢慢說著,太子的臉色很是不好。

  「這個司煜瀾簡直欺人太甚!」太子大怒,「平日里他一再忍讓,卻沒想到把主意打到本太子頭上了。」太子這麼一發怒,頭疼像要炸開一般。

  太子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湯藥上,有些遲疑,「這段時間一直都是你在照顧我?」

  風清婉點點頭,「妾身怕這些下人不盡心所以一切都是妾身親力親為。」

  太子想著自己昏迷幾天,這些事情都是風清婉一人照顧,心中不免多出幾分憐惜,他將風清婉抱入懷中,「辛苦你了,你放心日後本太子定不會虧待了你。」

  至於司煜瀾,太子握著拳既然他都敢對自己下毒手,那麼他也沒必要再忍讓。

  風清婉依舊每日在給太子熬湯藥,太子一心想著如何對付司煜瀾的事越發再加上這幾日聽到下人所說的事情越發感嘆風清婉貼心。

  對風清婉的態度,倒也沒有平日般的厭惡。

  「將這些信交給丞相府說是本太子有事想邀。」太子倒也沒避開風清婉,將手中的信交到下屬手上。

  風清婉瞧見太子的舉動,心知太子已無路可退如今只得抓住風除這一勢力,只可惜她又怎會讓他如願。

  「太子若是想,清婉也可以替殿下代為相傳的。」風清婉表現得楚楚可憐,讓太子看得心神一動狠狠捏了把她的腰肢,突然覺得有幾分道理。

  風清婉怎麼說也是風除的女兒,要是由她帶回去別人也僅僅會以為風清婉是回娘家並不會往其他地方想,可要是手下一但被人發現,這個拉幫結派的罪名可就真算是徹底坐實了。

  父皇最討厭的便是這個,到時候他還會有好日子過。

  「好。」太子說著將風清婉扔上床,好不快活,事後太子穿著衣服看向床上的風清婉,「那便由你將信交給你爹,切記一切務必要小心。」

  「殿下放心,妾身絕不會泄露行蹤。」風清婉帶著笑容,內心便恨不得他馬上去死,算了大不了被人啃一口。

  怕過於張揚,太子只派了幾人人在遠處跟著風清婉說是保護她的安全,卻實際著是打著監視她的主意,風清婉拽著信,太子終究還不信任她。

  對於風清婉的突然回來,風除感到有些驚訝,「微臣見過太子妃娘娘。」

  風除知道風清婉必定有什麼大事,四周耳目眾多規矩的行了個禮。

  風清婉連忙扶著風除,「爹,你我父女又何必如此見外。」她比了個手勢給風除,風除會意的點頭轉身看向這些丫鬟,「你們先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準打擾。」

  「是。」伺候茶水的丫鬟一一退下,整個廳內只剩風除與風清婉二人。

  見著這些不必要的的人都離開了,風清婉才從袖口中拿出太子所給信來,「這是太子給爹爹的。」

  風除愣了愣,將信拆開看到裡面的內容時臉逐漸繃緊,對著風清婉嘆道:「看來太子不耐不住性子了。」

  要大事者最忌諱的便是心煩意燥,而太子卻恰恰中了這最為致命的一點。

  順著風除的目光,風清婉也看到上面所寫的內容,卻料到太子會這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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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牆頭等紅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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