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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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一下。」
「姑娘怎麼了？」聽到風清婉的話，馬夫一拉彊繩硬生生的將馬車停下，不解的問道。
風清婉沒有回她，目光一直停留在那道人影上，她喃喃道，「怎麼會那麼像。」
那身影為什麼會和司徒月那麼像，難道中間生了什麼變故不成，她凝著眉，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再看時，那道人影早已消失不見，風清婉咬著唇，心中儘是疑惑，「難道說司徒月沒死？」
可不可能啊，她明明是親眼所見司徒月死在那把劍下，這事她一定要弄清楚，不然她所做的一切很可能都會功虧一簣。
「姑娘你說什麼？」隔著帘子，馬夫也沒清風清婉在說什麼，「現在我們是去哪裡。」
「丞相府。」風清婉冷聲道，「趕緊走，別引人注目。」
「是。」明明是這姑娘讓停的，如今卻反過來訓斥她，馬夫心中縱然有微詞，可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風除一早接到風清婉要回來的消息，心中忐忑不已。
「清婉拜見爹爹。」風清婉帶著面紗，從丞相府進來並沒有多少人看到她的面容，直到進了廳內，才拿了下來。
「你可回來了。」風除看著風清婉嘆了口氣，「昌州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昌州？」風清婉被風除這突如其來的火氣，弄得茫然不已。
「就是那個起了邪教的昌州！」風除不安好氣的看了她一眼，這個風清婉擺明了是在跟自己裝傻。
「爹爹原來是說這個。」風清婉點點頭，「女兒一回來，爹爹就發如此大的火氣，真把女兒給嚇壞了。」
風清婉冷笑著，自己雖然如今要依仗著風除，卻也沒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外公一事，爹爹不是比清婉更清楚。」風清婉冷哼一聲，「怎麼現在倒是拿女兒來出氣。」
風除聽著風清婉的話，臉色有些不好，卻也明白今非昔比，只能拉下臉面，「剛才是為父一時心急，衝動了些，我得好女兒你倒是說說現在該怎麼辦。」
「為父可是為了你，連攝政王殿下都得罪了。」風除嘆了口氣，這次算是豁出去了，「你說，爹爹不向著你還能向著誰。」
「爹爹言重了。」風清婉得意的笑了笑，「皇上不也應此沒有治爹爹的罪嗎？」
「罪是沒治，可卻也引來皇上勃然大怒。」風除想起當日在御書房時的場面，渾身打了個寒戰，「只是皇上對司煜瀾態度著實超乎了老夫的想象。」
風除嘆了口氣，自己雖為一朝丞相，可要和司煜瀾對抗，無異於以軟擊石，也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如今是關鍵時刻，爹爹不必過於擔憂。」風清婉揚起唇，看向風除，「越是這樣，才越是說明皇上已經按耐不住了。」
「清婉倒是有一計。」風清婉將這麼久以來的打算告訴風除。
「什麼，你是說刺殺？」風除睜大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風清婉，「這簡直是荒唐，你知道此事一旦會發現那是誅九族的事情。」
「爹爹怕了？」風清婉早就猜到風除會是這個反應，眼中帶著幾分譏諷，「清婉並不是說真的刺殺，而是……」
風清婉附在風除耳邊輕聲說著，聽著風清婉接下來的話，風除臉色才好了許多，卻依舊擔心，「此事，為父怎麼聽怎麼覺得不行。」
「爹爹放心，此事不必你來出面，只需到時候爹爹在皇上面前美言女兒一句便可。」
風除盯著風清婉的方向，遲疑道，「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風清婉對上風除的視線，「清婉絕不會讓爹爹身處險境。」
「好。」風除聽后，這才放下心來，一口答應了風清婉的話，「如此，也不是不可。」
「你儘管去做，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得地方儘管開口。」風除哈哈笑著，若是按照風清婉的話，此次刺殺，風清婉救駕便是頭功一件，到時候不僅能脫了那個廢太子妃的名頭，還有可能便是另外的功勞。
「清婉謝爹爹信任。」
風清婉眼中閃過陰冷的笑，有了風除的相助，自己之後的事，就好辦多了。
「皇嫂，剛才我總覺得有一個人在盯著我看。」柴桑居內，司徒月一邊吃著罐頭，想到那道冷冰冰的視線，就不由打了個寒戰。
「是嗎？」風清池頓了頓，看向司徒月，「你可有看見那人是何模樣。」
「看是看到了。」司徒月手中的動作一頓，「可當時我心中害怕，也不敢多加停留就跑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個人的時候我總有一種憤怒的感覺。」司徒月越想越覺得奇怪，頭突然疼了起來。
「你怎麼了？」風清池看著突然眉頭皺在一起，臉色不好的司徒月，放下手中的賬本出聲道，「若是想不起的話還是別想了。」
「不，皇嫂我總覺得那人很熟悉。」司徒月靠在椅背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不瞞皇嫂，這段時間我心中總有一種不安，像是把一件很重要的事給忘了。」
司徒月看向風清池，「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想起來。」
「好。」風清池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道暗芒，若是按著司徒月的話說，那個注視她的人又是誰。
不管如何，她一定要查清楚，等司徒月吃飽喝足后，風清池這才帶著司徒月回了府。
一路上，司徒月眼中儘是崇拜，「皇嫂，你好厲害居然能做出這麼好吃的罐頭。」
「我要是能每天吃到這麼多的罐頭，我真的要幸福死了。」司徒月摸著已經裝的滿滿的肚子，滿足得很。
風清婉輕聲笑著，這司徒月的個性不管是還沒失憶前還是失憶后，都是一樣的張揚。
「皇嫂你笑著什麼？」司徒月被風清池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後腦勺，「我知道我是吃得多了些，可那罐頭實在是太好吃了！」
「你啊。」風清池無奈的搖搖頭，「你若是喜歡的話，大可跟掌柜說一聲又何必這般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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