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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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打擾兩個大哥用餐了,我就回去了。」花容說完微笑著轉身離開了。
不久兩個人吃飽后,就不自覺的靠在地上睡了起來,花容躲在其他帳篷後面,確定這兩個人睡熟了后就從其他帳篷後面走了出來,走到兩個睡著的士兵身旁的時候,忍不住冷笑一聲,「廢物,我下的可是蒙汗藥,這酒的量雖然不多,可是蒙汗藥的量是足夠的。」
花容說罷就走進了大營里,大營內,慕容痕看著眼前進來的這個女人,目光冷冷的而且還十分鋒利,「你來了。」慕容痕冷冷說道。
慕容痕被關在一個囚籠里,樣子十分狼狽,一國皇帝,把自己折騰成了這個樣子,也是讓人十分無奈,誰也沒有想到慕容痕最後會成為階下囚。
「皇上,沒想到您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一天,還是在屬下眼前。」花容忍不住嘲笑著這個男人。
「哼~」慕容痕冷笑一聲,「人人都會有這樣的一天,你說不定也有,到時候說不定會比我更狼狽。」
「明天司煜瀾就要將你押送到雲國了,也許你現在求求我,我還能放你出去。」花容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你都已經背叛我了,即使我求你也無濟於事。」慕容痕很清楚自己的情況。
「皇上就是聰明,屬下自愧不如。」花容笑著說道。
「你來幹什麼,絕對不會是來奚落我的。」慕容痕冷笑一聲夠說道。
「明天皇上就要被送到雲國了,咱們主僕一場,我也不能幫你什麼,那屬下就來敬你一杯酒,以斷我們主僕情誼。」花容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桌子上擺的酒壺,到了兩杯酒,然後送到慕容痕的面前。
剛才他都已經聽到花容給外面那兩個笨蛋喝了帶著蒙汗藥的酒,她敢做這樣的事,慕容痕自然也知道他能在自己酒杯里下毒,他將頭別過去。
「皇上是怕這酒里有毒?」花容看穿了慕容痕的想法。「屬下替皇上先喝一杯。」
花容說罷仰頭將酒喝了進去,然後又到了一杯遞到慕容痕的眼前。
「看來我不喝這杯酒,你是不會走的了。」慕容痕說著將酒杯接了過來。
花容也不答話,只是笑了笑。
慕容痕端著酒杯,然後一飲而盡,喝完后將酒杯又交到了花容手裡。
花容滿意的看了一眼,然後將自己杯里的酒喝了,喝完后將酒杯倒扣,表示自己確實已經喝完了。
慕容痕別過頭去再不看她,花容將酒具擺放整齊后就離開了大營,門口的兩個侍衛還睡得鼾聲如雷,花容冷笑著看了兩人一眼,便將嘴裡的酒都吐了出來。
「你要你死了,我就能永遠留在司煜瀾身邊。」花容回頭看了只要慕容痕,的臉上露出狠辣的表情。
第二天一大早,風清池和司煜瀾還沒有睡醒就被門外的人的敲門聲叫醒了。
「皇上,皇後娘娘,出事了。」司煜瀾身邊的小太監也顧不上司煜瀾生氣不生氣了,就在大營外嚷嚷著。
風清池和司煜瀾將外衣穿上后,就叫那小太監進來。
「出了什麼事了,你這麼著急?」司煜瀾問道。
「回皇上的話,奴才剛才去給慕容痕送飯,起初還沒決定有什麼不對勁,他是背對著奴才的,可是過了一會奴才進去想把餐具收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出事了,慕容痕他死了!」小太監慌慌張張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
「死了?」風清池擰著眉頭。
「朕不是交代過讓人輪流看守嗎,究竟是怎麼回事?」司煜瀾心頭也是一陣,他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回皇上的話,奴才去的時候確實是有人把守的,可是奴才也不知道為什麼人就是死了。」小太監一臉驚慌。
「去把那兩個人給朕叫過來。」司煜瀾大怒,敢在他眼皮地下殺人,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
「會不會……」風清池這時懷疑到了花容身上,雖然風清池知道花容的身份,可是司煜瀾不知道,況且慕容痕已經死了,死無對證的事如果說出來,怕會讓別人說是栽贓,這樣貿然說出去恐怕不妥,風清池想到這裡就閉上嘴巴。
「會是什麼?」司煜瀾卻聽到了耳朵里,忙追問著。
「沒什麼。」風清池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
司煜瀾也看出她有心事,便安慰她,「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的,夫妻一體,我自然是最信任你的。」
「你也知道夫妻一體,那當初怎麼就沒有告訴我你裝病的事。」風清池一提到這裡就來氣,說著便擰著司煜瀾的耳朵。
「哎呦~哎呦~」司煜瀾疼得直叫喚,忙不迭的承認錯誤,「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兩人正嬉鬧著,兩個侍衛便來到了門口,「屬下參見皇上,皇後娘娘。」
「進來吧。」風清池聽到外面有人,便停下手裡的動作,故作端莊的坐在司煜瀾的身邊,司煜瀾也立馬凝固了笑容。
「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慕容痕死了?」司煜瀾等兩人進來后一臉嚴肅的問道。
「回皇上……的話,屬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沒有人……人進去過啊!」這兩個人冷汗直流,畢竟是在他們兩個人的眼皮子底下出事的,而昨天晚上他們早就不省人事了,哪裡還知道誰來過。
「屬下不敢……不敢欺瞞皇上。」另一個也隨聲附和。
「那為什麼好端端的人怎麼就死了!」司煜瀾的聲音不怒自威。
「屬下也不知道,屬下真的沒有看到人進去。」兩人臉上帶著驚恐的神色看著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抬頭。」風清池對這兩個人說著。
兩人抬頭看著風清池和,風清池的瞳孔瞬間變成了金黃色,兩人也很快失去了意識。
「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風清池問道。
「昨天晚上,花容姑娘來給我們送過酒菜,後來的就記不起來了,今天早上的時候就已經聽說慕容痕死了。」一個人失神一樣的回答。
「那花容有沒有讓你們做些什麼!」風清池繼續問道。
兩人都搖了搖頭。
「花容。」司煜瀾擰著眉頭,覺得不敢置信,他實在是想不出花容跟司煜瀾究竟有什麼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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