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酒會:
8.87
不知過了多久,宋司言在某些方面的手段總是花樣百出。
夏溫虛弱的必須男人扶著才能勉強站穩,她咬著手不敢出聲。
宋司言深邃的眸子陰沉的嚇人,明明是濃情時刻,搞得卻像強迫。
他大手緊緊禁錮著女人盈盈一握的纖腰,開腔逼問:「夏溫,誰才是你的男人?」
本來隱忍已經夠麻煩,拳頭咬出深深地痕迹都不自知,她抱著求饒的態度:「宋,宋司言是我的男人。」
這句話出口更加激起了宋司言的勝負欲,他不甘心是這樣,撻伐的力度更甚剛才:「說你愛我。」
「我,我愛你,宋司言,我愛你。」夏溫可憐兮兮的趴在試衣鏡上,淚痕把粉底都暈開一個明顯的線狀。
宋司言看著她這樣女兒嬌態,頓時有了憐憫的感覺,索性放開她。
夏溫的腰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全都是宋司言凌虐過後的掐痕。
男人覺得很過意不去,用手輕輕撫摸著淤青的地方:「對不起,夏溫,剛剛是我太衝動了。」
夏溫恨的不行,但是又不能出言諷刺,她還有求於他,暫時不想把關係弄僵。
「沒事,是我的錯,我應該和霍誠銘充分劃清界限。」
宋司言終於冷靜下來,聽到這話心裡舒服了很多,他也不在意夏溫是真心抑或是假意,她是不是真心順服都好,只要她在他的身邊,不要再隨便跑掉。
「走吧,出去補個妝,我們去赴約。」
在櫃檯結賬,櫃檯小姐非常懂得察言觀色,見女人不情不願眼角還掛著淚痕的樣子,基本也猜到了剛剛兩人在試衣間那麼久做了很什麼。
宋司言突然出聲:「這一條應該是不夠的,再挑一件別的款式,一場酒會總不能一條裙子從頭穿到尾。」
他從上往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夏溫:「你記住,現在你是我的女人。」
櫃檯小姐略聽懂些中文,聽到這些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反而更加熱情,可見品牌文化和職業素養。
櫃檯小姐倒是非常會察言觀色,發現這個男人要求再挑選一件禮服,於是上前介紹:「先生小姐,你們叫我Yolanda就可以了。」
Yolanda指了指其中一條翡翠綠的絲絨抹胸裙,很熱情的向夏溫介紹:「小姐,你可以看一下這一條,這是孤品,翡翠綠最近也十分流行——」
沒等她介紹完,宋司言就橫亘在兩個女人之間:「不準挑這條,我太太不能穿抹胸。」
原來他是在意這個。
夏溫猛地抬頭,他剛剛說什麼?太太?
她臉色羞的通紅,沒想到宋司言會這樣介紹自己的身份。
Yolanda淺笑,拿出一條黑色絲緞風格的禮服,H形的設計,保守中流露出一點點小性感,配黑色法式手套,夏溫一見到就愛上了這個裙子。
「宋司言,就這個吧,我很喜歡。」
最後帶走兩套禮服,高跟鞋也是在那家店挑選,熠熠生輝的高級銀色高跟,和之前霍誠銘挑選的那一雙設計感不謀而合,宋司言最後敲定的這個牌子,要比霍誠銘那一雙更加昂貴。
去酒會的路上,夏溫一直在細心補妝。
酒紅色的口紅很襯膚色,和梅子色禮服相得益彰,宋司言突然之間很佩服自己的眼光。
汽車停在霍宅門前,兩座石獅子一左一右鎮住這個歐式風格明顯的宅子,乍一看不倫不類,但是細看一會還挺中西合璧的。
宋司言卻嗤笑:「你瞧瞧你那位霍先生是什麼品位,他的裝修風格怎麼也不該用中國風的石獅子,這是哪門子的品位?」
夏溫不想評論,只是低聲說了一句:「他信風水。」
「哦?這你也知道?」宋司言挑眉譏諷。
夏溫發現無論如何,他今天的脾氣就是這樣的奇奇怪怪,也就嘆了口氣,不再理他。
步入大廳的時候,燈光已經漸暗。
宋司言牽著夏溫來到舞池中央,輕輕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美麗的小姐,是否願意和某共舞一曲?」
夏溫被宋司言這樣正經的樣子逗笑了,宋司言皺著眉拍了她一下:「不許笑。」
她勉勉強強斂容收了笑意,然後也學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好的,我願意和你共舞一曲。」
舞曲響起,燈光漸強又漸弱,打在每個人的臉上,女人的妝容被點亮,展示出特有的嬌柔。
舞步輕旋,宋司言紳士的摟著夏溫的腰,看她的眼神溫柔又悲傷。
夏溫幾乎以為這是最後一舞。
迷離的音樂聲中,她似乎開始搞不清楚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是逃避還是面對,她已經完全手足無措。
宋司言很小心的扶著她,生怕夏溫出一點閃失,燈光明滅音樂繾綣之間,夏溫懷疑是自己的幻覺。
男人用很低很低,幾不可聞的聲音說了一句:「不要離開我。」
燈光恢復正常的明暗,音樂驟停。
酒會正式開始,使者端上一托盤的名貴洋酒,供人挑選,宋司言拿了一杯龍舌蘭。
「你喝什麼?」他問夏溫。
「我從不喝酒,給我果汁就可以了。」夏溫聲音細若蚊吶。
宋司言今天不想刁難她,她說什麼就是什麼,轉身向侍者要了一杯橙汁,然後遞給夏溫。
「謝謝。」她低眉道謝。
正在二人無言的時候,霍誠銘端著酒杯過來。
「宋先生,我剛想提醒你不要給小溫喝酒。」霍誠銘扶了扶金屬鏡框,眼底是意味不明的情緒。
宋司言冷笑一下:「我的太太,我當然知道她該喝什麼。」
霍誠銘無奈的搖了搖頭:「宋先生,你知道小溫為什麼不能喝酒嗎?」
聽到這一句,宋司言的心跳漏了一拍。為什麼,他竟然不知道?
見他不說話,霍誠銘勾起勢在必得的笑容:「小溫對酒精過敏,您不會——」他裝作驚訝的樣子。
「您作為孩子的父親,竟然不知道孩子母親對酒精過敏?」
宋司言一滯,他的確不知道。
「不勞您關心。」他話語裡帶著濃濃的嫉妒,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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