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再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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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馳等了陸思雅好久都不見她回來,暗自罵道女人實在麻煩,補個妝都要這麼久,剛要打電話發作,只聽門一響,竟是有人要進來了,他此刻已經是隱忍不住,面上十分期待。
「陸小姐,你可真漂亮啊——」陸思雅給李馳下的葯帶有迷幻成分,服下看到的東西會和自己的幻想結合,現在他看見的夏溫,就是陸思雅的模樣。
「你是誰?宋司言呢?!」夏溫馬上就覺得不對勁,驚恐的看著向她走來的李馳,回頭就要奪門而逃,可惜晚了一步,李馳跨步上前鉗制住女人的腰,然後一腳把門踹上。
「怎麼了陸小姐?現在想起你那個前未婚夫了嗎,他不要你了,我倒是很願意跟你結婚的,來吧寶貝,我可是很喜歡你的。」李馳一面說著話,一面撕扯著女人的衣服。
胸前大片的春光暴露在空氣中,夏溫看著男人只覺得無望,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怎麼哭了呢?別哭啊,跟著我有什麼不好的?!」男人冷笑一聲:「宋司言就是個王八蛋,有兩個臭錢把他得意的!」李馳對宋司言一直是嫉妒憤恨,李氏一直尋求和宋司言的合作,但是宋司言根本不想理他。
隔壁。
「這風滿樓現在怎麼什麼生意都做。」一個中年人皺著眉冷笑,都是成年人了,隔壁在幹嘛一聽就知道,女人的哭喊聲和男人的笑聲。
「這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宋南辰笑的溫潤如玉,下一秒,眉毛卻皺在了一起。
「嗚嗚,我不是陸思雅,你放開我,放開我,你是不是瘋了?!」熟悉的聲音透過隔音效果不是很好的牆壁傳來,和夏溫戀愛過幾年論及婚嫁的宋南辰馬上辨別出。
「對不起,可能是故人,我得,失陪一下。」
宋南辰心裡天人交戰了一會兒,曾經的美好歷歷在目,他實在無法狠心讓夏溫受其凌辱。
他馬上從凳子上站起來,對桌上的眾人致以歉意,然後馬上奪門而出。
「你是什麼人,太放肆了!」宋南辰一進去就看見女人在拚命抵抗,李馳喝醉了力氣沒有多大,所以兩人還在僵持中,可能是因為恐懼,也可能是別的,夏溫哭的梨花帶雨。
宋南辰心中一痛。
「我是什麼人?」李馳鬆開手,斜睨宋南辰一眼:「你是哪裡來的小白臉,來救她的嗎,我告訴你,今天這個娘們兒自己送上門來的,爺要定了!」
宋南辰眉眼一沉,馬上操起桌上的茶盞,還沒等往男人頭頂砸下去,身後喧囂頓起。
夏溫不再受人牽制,捂著胸口哭了起來。
記者們紛紛拿著相機守在門口拍照:「有人舉報風滿樓六一八房有涉黃行為,請問是真的嗎?」
「誰給了你們的夠膽隨便污衊的!」宋司言橫眉冷對:「這位是夏氏的小姐,她怎麼來的我不知道,但是像這種事情,她斷沒有理由參與。」
其中一個女記者語不驚人死不休:「有的千金小姐可能就好這一口呢,您可別把話說死了。」
宋南辰殺心差點都起了:「我警告你,我不打女人,我不希望你成為那個例外。」
後面鼾聲起,李馳犯下這樣的滔天罪孽,居然睡著了,宋南辰心裡一陣氣急攻心:「今天的事情,誰要是敢說出去,我保證讓你們報社從此倒霉!」
宋南辰其實大多數媒體還是認得,既然宋家二少出面,他們自然也不敢太咄咄逼人。
「錢的事情,一會你們去找我的助理協商,保證不會少了你們的。」
說到錢,記者斷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一個個雖然面上不顯,但還是讓出了一條通道。
「宋司言。」
宋司言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宋南辰的電話本來想拒接,最後鬼使神差的接了。
「夏溫出事了,風滿樓六一八,你現在馬上來一趟。」宋司言聽到這個立刻起身,也來不及問別的,馬上驅車趕往風滿樓。
夏溫看見宋司言風塵僕僕趕來的時候,眼淚再也忍不住,馬上決堤,衝進了宋司言的懷抱里:「都是你,什麼都不肯告訴我,平白讓我進了別人的鴻門宴。」
「誰約你來的?」宋司言的聲音冷的像冰,懷抱卻極為火熱,緊緊抱著懷裡嬌小的女人,用大掌緩緩安撫:「好了,我在這裡。」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陸思雅。」夏溫鎮定下來,好好回想剛才的事。
宋司言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對黑子指著睡得像死豬似的李馳:「把這個人綁到他老子面前,說清楚他居然敢動我的人,我倒要看看李老爺子要怎麼處置他。」
黑子拖著李馳離去。
「這次,多謝你。」夏溫感激的看了看宋南辰。
宋南辰不自然的笑笑:「你我之間,何須言謝,夏溫,我見不得你受苦。」
宋司言見這樣景象很是吃味:「宋南辰,你為什麼會在這兒,怎麼就這麼巧,夏溫一被人劫持,你出現的這麼湊巧?」
宋南辰冷笑一聲:「無論你信與不信,此時與我無關。」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夏溫,然後轉身離開。
陸思雅在洗手間等了很久,見記者都來了才放心,沒過多久記者們居然又出來了,她心急抓住一個問道:「你們怎麼回事?!」
「您也快走吧,大宋總和小宋總都來了。」
她當然是走為上策。
陸思雅還沒來得及進車裡,就被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捂住口鼻塞進另一輛車裡:「嗚嗚你是誰,放開唔——」話還沒說完,就不省人事。
豪華別墅里,男人負手站著,地上被五花大綁的女人人事不省,在地毯上昏睡。
「你想怎麼處置她?」男人的語氣很溫柔,夏溫看著他一瞬間不知說什麼。
宋司言總是這樣,對她溫柔,對他人十分暴戾:「她的本性不壞,現在到了這個境地,我們還是交給警察吧,我不想再節外生枝。」
「她做了這些事情,都不是主謀,送到局子里也未必能多判幾年。」宋司言慣是個心狠的,這個女人這樣傷害他的妻子,屢次進犯,他早就不想容忍。
夏溫被他的話噎住,想起父母慘死,一瞬間也不能說出為陸思雅脫罪的話:「那,一切依你。」她想了想叮囑道:「不要弄得太難看——至少,留她一條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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