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郡主遇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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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郡主遇刺了

  謝長寧回了武國公府,長公主就把她叫了過去。

  看著渾身酒氣的謝長寧,長公主的臉立馬嚴肅了了起來。

  「怎麼回事,你去哪了。」

  「我去嚅酒館了。」

  「你同你阿娘我還撒謊,梧桐說你昨夜就出去了,然後就一直沒回來,你大半夜去了嚅酒館?」

  長公主的話語中帶著深厚的質問,這種質問是謝長寧兩世都沒有聽過的,畢竟長公主在外如何不論,就作為她的母親,長公主從未疾言厲色過。

  那語氣讓謝長寧立刻清醒了過來。

  「長寧,長寧只是……」

  阿娘問到這個,其實也不需要自己說什麼有的沒得,長公主這時已經知道她去了哪裡。

  「你們年輕,男歡女愛的也注意些,半夜出去就算了,你還不帶侍衛,你說說你要是出了事,我和你爹我倆怎麼辦。」

  長公主的話一點從強硬的態度到軟下來,這不過是一個可憐的母親擔憂自己的孩子而已罷了。

  謝長寧看著眼角還在泛紅的榮安長公主,心中泛著酸,是啊,這位長公主一向是最疼愛她這個女兒的,從小到大,只要是謝長寧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謝長寧長公主的眼裡在完完全全是個小公主。

  「阿娘,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會了好不好,再說了,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出了事的嗎?」

  謝長寧轉了兩圈給長公主,長公主看自己家的孩子並沒什麼不妥,在放下心來。

  囑咐著讓她回房洗洗早些休息。

  還好,赫軒祐推自己的那一下子及時,不然就那刀子拉在自己的身上,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和阿娘還有爹爹交代,果然,他就是自己的福星呢。

  謝長寧心裡暗暗的想到,只要有赫軒祐在,自己彷彿一直都能化險為夷。

  謝長寧回了房裡,讓梧桐燒了熱水,。

  脫了衣服,進了浴盆,好好泡了一個熱水澡,梧桐知道郡主不習慣洗澡的時候身旁有人陪侍,就出去了。

  謝長寧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帶水不大熱就上來了。

  穿了梧桐早早放好的衣服,把舊衣服放在了衣架上。就叫了梧桐進來收拾。

  梧桐先是把郡主用過的熱水放了出去,又去衣架上去了換下來的衣服去洗,卻發現裙擺之上有血。

  「郡主,您怎麼了。」

  梧桐拿著帶血的衣服,找了在梳妝台前梳頭髮的謝長寧。

  謝長寧看著梧桐手裡衣服的血跡,想了想,應該是沾到那寒星樓地下的血跡。

  「我沒事,這血跡不是我的,是赫軒祐的。」

  謝長寧小聲的同梧桐說,這院子里多的這些雜役僕人,說的是阿娘派來的人,可誰知道,這些個人又真正的聽誰的話。

  梧桐聽了這話,心都要出來了,「郡主那天在寒星樓遇刺了嗎?」

  謝長寧點了點頭,這時事實,自己也不能否認。

  「怪不得,赫公子今日對外宣稱染了風寒不見客呢。」

  怪不得自己醒的時候赫軒祐在自己的房間里。

  「這個事,你不要跟別人說,聽見了沒有,尤其是阿娘還有爹爹,他們會擔心的,你在出賣我,我就不讓你跟著我了。」長寧放下狠話,這個小妮子,三番兩次的向阿娘他們告密,雖然沒什麼不好,可卻會讓本就年邁的阿娘和爹爹操心,爹爹這幾日有為了邊疆的事情苦惱,如何能讓他為自己在分神。

  梧桐在謝長寧特別誠懇的眼神之下點了點頭,長公主是擔心郡主,才會向自己詢問郡主日常,而郡主也擔心長公主,所以讓自己不要說。

  之後,梧桐裝作若無其事的拿著這帶血的衣服出了門,本想著這衣服到底要處理掉的,反正郡主那麼多減衣服,少了一兩件也沒人注意。

  可在角落裡的琬婷卻看到了,梧桐想著這衣服放在那裡都不安全的,被人看到了又會被誤會。

  梧桐本事想要燒了這衣服,一了百了。

  本是琬婷還沒覺得這衣服有什麼不妥,但是梧桐拿了火摺子要燒了這衣服的時候,琬婷便覺得不對勁了。

  還好今日的風大些,那火摺子說什麼都打不著,便只能把衣服放回自己的房間了,等晚上的時候在燒了就是了。

  梧桐把衣服放在了自己的房間里,就回了主屋服侍長寧睡下。

  而琬婷悄悄的去梧桐的房間里,把衣服拿走了,看著時間粉色的衣服,就又拿了一件差不多的粉色衣服放在了那裡,反正梧桐要拿去燒了的,他也不會太在意。

  晚上梧桐回來直接拿了衣服去燒了。

  而琬婷被衣服上的血跡吸引住了,謝長寧徹夜不歸,衣服上還帶有血跡,如何解釋。

  這件事情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定然會有許多不同的話題可以找。

  琬婷連夜去了老夫人,把衣服和謝長寧徹夜不歸的事情說了,上一次,謝長寧深夜被一個男人抱回國公府,老夫人只是傳了閑話,也不曾有什麼大波大浪,可這一次自己絕對不會讓郡主這麼好過。

  謝長寧安穩的睡著覺,根本不知道自己明天會面臨著什麼。

  第二日,老夫人早早的就把長公主和謝長寧叫到了北院去,北院請安的規矩早兩年長公主便以老夫人身體不適不宜早起的理由取消了,也不知這麼早叫人過去幹嘛。

  「我雖說年齡大了,但是府里這些個女眷的行事作風也是要管管的。」老夫人當著面同長公主說,府里的女眷能是誰,如今能出入府第的便只有謝長寧一個人。

  「畢竟府里已經出了慧丫頭這麼個樣子的了,我可不想再出一個。」

  什麼樣子,與人苟且,未婚孕子。

  「老夫人說的是。」謝長寧卻一改常態的認下,特別像極了前世的貴女謝長寧。

  老夫人一臉吃驚的看著謝長寧,謝長寧這麼聽話反彷彿隔了要一年了。

  而謝長寧單純就是想早早的回了話,好讓她回去再睡一會,待會還要去丞相府看望赫公子。

  長公主默不作聲的看著老夫人一臉我是為了小輩好的嘴臉坐在高位上。

  「老夫人到底要說什麼,這些事與我同寧兒何干。」長公主一向同這個婆婆不對付,一點都不想多呆。

  老夫人遞給了紫秀一個眼神,紫秀去了後堂,取了那帶血的衣服過來。

  「你看看,這是不是寧丫頭的衣服。」

  紫秀手裡的明顯是前日夜裡郡主出門的衣服,那外衣扔在了丞相府,而裡衣和裙擺自己穿回了武國公府。

  「這衣服的血跡,這位子也有些……」

  那一副的血跡剛剛好在謝長寧的屁股那左右成為一灘,很是像女子的處子之血。

  「老夫人想多了,那件衣服是當日我出府玩,看見赫家公子爺遇襲,為了救他而染的。」

  出府玩,赫公子遇襲,可她不就是和赫公子出去的嗎?

  長公主帶著疑問的眼神看著謝長寧。

  謝長寧點了點頭,兩個人又是一副我解釋了你愛信不信你的模樣看著老夫人。

  老夫人也沒法,就放了他們兩個人回去。

  長公主在回西院的路上質問謝長寧,謝長寧只說是遇襲了,但是自己真的沒受傷,看著長公主疑問的神情,差一點就像把衣服脫下來給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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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今天又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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