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輕重緩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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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看著她，支支吾吾：「若是……小姐你便是他的重，還是他的急呢？」
「嗯？那……那……」這下換蘇晚兒說不出話來。
回宮的這一日里，除了午時余文山過來鬧了一場。其餘都十分的平和順遂。可到了傍晚時分，突然來了一不速之客。
「微臣參見大長老。」看見腳下生風走得極快進殿來的大長老，龍小九彎腰讓他行禮。
大長老看著滿殿的奴隸突然下令讓他們都出去。龍家的人都是跟著龍小九來的，自然知道如今是什麼形式，因此都不為所動，只有殿里原本守衛著聖女殿的，這些宮人們一眼出去。
「我說的話你們聽不懂嗎？都給我出去，」大長老又一次怒吼。龍小九覺得此刻他也不敢做什麼。而且兩人的談話讓這些奴婢們聽到也沒有好處，因此這才下令讓自己的人都退出去。
「真是想不到啊，他日在我宇文家甘願從最低等的士官做起的小小庶女，搖身一變竟成了聖女。」此刻大長老眼中幾乎要蹦出火花來，他自然是非常憤怒，但龍小九卻毫不畏懼，似乎打定主意這人不敢對他怎麼樣。
「大長老怕不是認錯人了吧？聖女就是聖女，我是龍家的龍小九和你們宇文家有什麼關係？」
「你到底為何要潛入宇文家？你是否故意接近我為了，為了替你們龍家報仇。」自從知道龍小九是聖女那一刻開始，大長老的心中一直都徘徊著這個念想容小九一步一步的接近他，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因為他是龍家的聖女而已。那麼以往的種種無論是龍小九對他的欲拒還迎欲擒故縱，還是到後來處處對他的躲避，難道都是在做戲？
「大長老莫要想多了，我哪裡故意接近了你。今日我在這裡也不妨告訴你，我當日潛入宇文家，的確有替族中之人報仇的念頭，可如宇文家不出一個月，我便查清了那日是誰不放過我龍家之人，大仇早已得報，何來故意接近大長老之說？」龍小九想起來他的確有故意接近兩位長老，挑起他們內訌之嫌，可到後來既然目的達到了，也就沒有必要了。
「果然慕容沖是你害死的。」
慕容忠是大長老結髮妻子唯一的兄弟，龍小九早就調查得知當日龍家被滅族龍家長老雖逃竄出來也都身負重傷，全部都是這個慕容沖將軍似乎和龍家先前有大仇，因此故意屢屢挑起事端，不放過龍家，最後親自帶兵過來圍剿龍家。
「那你為何……為何當日穿著我妻子的衣服。為何偏偏故意和她做一樣的打扮？」大長老似乎十分不甘心似的。在他的印象里，龍小九這個孩子自從出現在宇文家的統治階級內部就十分引人注意。他屢屢能夠注意到龍小九。
「那是有人陷害我，如今看來陷害我之人，便是那宇文珊。」龍小九直到今日才仔細想明白，可不就是於文山陷害他明知道大長老對先王后情深意重，這宮裡最忌諱的就是對先王后的不敬。結果當日她從戰場回來，衣服都染上血污，竟然隨手發現一套簡便的宮裝，本以為是奴婢們為他準備的，誰知竟然是先皇後生前的衣服。
「那你如今……又為何突然變又一個聖女的身份回來了？」
「這正是我想要同大長老商議的事，這事關南疆黎明百姓的姓名，因此即使大長老今晚不來找我，我也想與你商議一番。」龍小九打算將蘇晚兒交代他的事全盤托出，與大長老商議對策。
「你放心，原本我也並不打算將聖女之位交給於文山，你若是想做著聖女那便做吧。」
那日龍小九失蹤，大長老那一剎那才感覺到什麼叫做恐慌。他自從二十幾歲登上大長老之位便領著宇文家忍辱負重幾乎十幾年如一日的步步為營，穩紮穩打，最終奪得南疆統治大權，或許從來沒有什麼事讓他失算，沒有什麼事能夠逃出他的預料之內，可那日龍小九出走宮人來報時，他簡直不信他幾乎將他能給的都給了這個女孩。甚至早就有將他立為往後的打算，他簡直不知道龍小九為何要走，他為何會走，簡直沒有理由。
「這事倒是不要緊，如今最要緊的是我南疆與金國的戰士。」龍小九看他一眼，不知道大長老是如何打算的。
「既然如今金國將王后嫁過來，想必兩國應該會休戰一定時日，但這幾日前方探子來報金國的士兵只增不減都駐紮在交界河畔，你放心，只要有我一口氣在，我定會盡全力保住南疆。」雖然現在形勢不容樂觀，但是他這個大長老也不是白當的，並不會看著南疆，淪落金國之手。
「我知道大長老為國為民，盡心儘力，可……可大長老不覺得如今這仗要實在打下去，最後結果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南疆彈盡糧絕，最終淪為金國之蜀國。」雖然他自己也不願意金國來掌管南疆，可更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況且南疆200餘年來都是各大家族實行的長老制，這種落後的管理方式，早就給南疆的發展帶來了制約，但是眼瞧著金國有皇帝的統治，但是皇帝卻受三省六部的約束，更何況有文武百官建言獻策。如此一來，金國各地的發展，自然是與時俱進。
「九兒這你不用擔心，我定會護好你，護好南疆的。」大長老以為龍小九在擔心會打敗仗。
「我的意思是既然打了也是輸，哪怕是贏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倒不如如今我們便直接，對金國俯首稱臣，雖是蜀國可也比其他小國要強得多。雖說少不了要年年進貢，可這樣一來，金國那些先進的龍業，牧業畜牧的技術，也可以傳過來，說不定南疆子民會過得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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