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身材挺好，比我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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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馳把這些天自己的慘痛經理給晨辰兜了個掉底，順手還吐糟了一下手頭這個毫無頭緒的密室殺人案。
哦，當然，他並沒有對晨辰坦白他是個GAY的事兒，當然這跟鬼壓床沒什麼關係，不管他是不是GAY，來壓他的清一色都是女鬼。
事實上他這個隱秘的性取向連李天都不知道，李天只是提過幾嘴類似你他媽小三十了都沒有女朋友當心死了沒人埋這樣的話。
「你這個禮拜窩在辦公室就是在忙這個案子？」晨辰問。
「可不是嘛，要是真能抓到那個喪盡天良的王八蛋，老子非得先踹他兩腳，沖著襠踹，你是不知道，那小嬰兒才那麼一點點，他也能下得去手……呃……你怎麼知道我在幹嘛？」
「我想知道的我都能知道。」晨辰淡淡地說。
衛馳一臉你騙傻子呢的表情。
「這樣吧，再加五百，我幫你查查這個案子。」
「你可以？」衛馳仔細地把晨辰又打量了一遍，雖然他勉強承認了晨辰也許捉鬼驅邪的手段很是漂亮，但查案對付人有時候比對付鬼難多了，鬼神易斬，人心難測。
「衛馳，男，二十八周歲，身高一米八八，體重八十五公斤，籍貫哈爾濱，十八歲從軍，二十七歲轉業做刑警，父親因病早逝，母親改嫁后出國很少回來，愛吃甜食不吃茄子，左邊的蛋上有一顆痣，紅色的。」晨辰說完，笑吟吟地看著衛馳。
在晨辰說前幾條時衛馳還一頭霧水，說到中間他臉色陰沉下來，等晨辰說了最後一句，衛馳蹦起來一個標準的鎖喉動作把晨辰按在了地上「你調查我？你什麼居心？」
晨辰渾身肌肉都很放鬆，沒有絲毫要反抗的意思，軟綿綿地躺在地上：「只要我想知道，我都可以知道，你不是說我是神棍嗎？神棍都會算，幫你破個案子很簡單的。」
「不可能。」衛馳慢慢皺起眉頭，不是他神經過敏，站在他這個位置上，一個僅僅見過兩面的人隨口就掀了他的老底，往輕了想是個人信息泄露，往重了想也許是哪個被他懲治過的人蓄意報復。
再陰暗一點，有國外間諜密謀竊取中國軍警方面的信息也不是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現在去馬路上抓個人說你能看見鬼他鐵定也不相信你不是嗎？」
晨辰就著倆人面對面的姿勢，伸手抓住衛馳的領口扯向自己，薄唇貼在衛馳的耳邊，接著說：「你給我這五百塊錢哪夠買你的個人信息的？我也並不想報復你，再說，你左邊蛋上長了顆痣這種信息我調查了有什麼用?能賣錢？」
衛馳想了想也對，晨辰的回答正好解釋了他所有的疑問，但是……「你是不是會讀心術？！而且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蛋上有顆痣啊我操！」
「你心裡想的什麼都在眼睛里寫著呢。」晨辰曲起一條腿頂住衛馳的小腹：「你先起開，別壓著我了。」
衛馳一愣，眼神聚焦在晨辰的臉上，那雙帶笑的桃花眼正半眯著斜瞟他，這個距離看過去，甚至能看清晨辰眼角細細的笑紋。
視線下意識地就往下滑，其實晨辰的五官也是很標誌的，只是被這雙太漂亮的眼睛搶了風頭。
鼻樑挺拔，嘴唇略薄，唇色也就有些偏淡，笑起來很是好看。
晨辰的襯衫領口還是敞了兩個扣子，小麥色的胸肌近距離看起來更有質感。
襯衣下擺被衛馳這麼一折騰，掀起了一小塊，正露出平坦緊窄的腰身，有淺淺地腹肌輪廓，不像健身房練出來的死硬的肌肉塊，而是呈流線型。
「好看不？」晨辰悶悶地把笑聲從胸腔震出來，眼前這小孩兒太好玩兒了，警服一穿挺像那麼回事，一身禁慾系冷傲氣質，轉臉就撒潑耍賴不要臉，晨辰深刻地記得第一次見面，衛馳的花背心上印的是蠟筆小新。
「還行還行，身材挺好，就是比我差點。」衛馳被晨辰笑了個大紅臉，臊眉搭眼地爬起來，順手在晨辰的腰上摸了一把，嘖嘖，手感還真不錯。
晨辰也沒起來，把兩隻手枕到腦後，問：「衛馳同志，對我的審查通過了不？用不用我為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只要五百塊。」
衛馳二話不說又點出五百塊，把晨辰恭恭敬敬地請到桌子前面坐下，又找到拿回來的案件卷宗，掃了幾眼沒啥被要求保密的信息，遞給晨辰。
「我不用看這些，你抽空帶我去現場看看吧。」晨辰隨手把卷宗放到一邊，從衛馳的煙盒裡拿出根煙咬在嘴裡，用眼神示意衛馳給他點上火。
「一切有用的信息都在這裡面，現場已經被清理乾淨了。」一旦說到正經事上，衛馳的正壓氣場又回來了，給晨辰點上了煙，自己也叼了一根。
「你們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不一樣，如你所說是個完美的密室謀殺，並且是單純的謀財害命不存在仇殺或情殺，我認為兇手要是有這個頭腦和行動力，他不會來偷一戶普通人家，蓮花小區一街之隔就是別墅區，偷那裡收穫不是更大么？」
「所以你認為呢？」衛馳認真地問，晨辰提出的這個思路還真是很新穎。
「不太確定，你幫我把受害者的生辰八字都查出來，小孩子的也要，時辰一定要準確。」
「可以。」衛馳想也沒想掏出手機撥號，三言兩語問清楚，掛了電話說：「三個受害人，男主人是農曆四月初六晚上十一點零一，女主人是農曆七月十五凌晨十二點零三，他們兩個是同年的，屬猴的，今年都二十四，小孩子是農曆十月初一，凌晨一點零五。」
說完才想起來：「你問這個幹什麼？」
「顯得我比較專業。」
「我認真的。」
「這一家子人，清明，鬼節，中元，佔全了，基本都是子時出生，今年夫妻倆又是本命年，他們的魂魄可是好東西，要不是我修的是自身，為人又正派，我也動心啊！」晨辰感嘆。
衛馳聽晨辰說完，眉頭越皺越深：「你是說有人看上了他們的魂魄？魂魄能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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