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誘因
76.29
已經過去一周的時間，方司衍當時離開，也沒有注意到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他遣散了公司圍觀的員工之後，他一個人回到辦公室。
男人有些憔悴，他先是靠著樣子坐了一會，雙腿發力，將人和椅子往靠經桌子的地方送了送，額頭貼在額頭上面。
腦子裡面一片混亂，所有的畫面都不是連續的，像是PPT一樣的存在，一幀一幀從腦子裡面冒出來。
方司衍猛然抬起頭。他雙手錘擊桌子，桌子發出噴噴的響聲。
「這一切答底是怎麼了，我為什麼……」
他雙眼無神看著前方，長長的嘆氣。
方司衍晚上回去之後，發現丁若拉已經伏案工作，他進到屋子裡面，站道女孩的身後，女孩全無察覺。
他看了一會，丁若拉手上的策劃看著像是凱達的策劃。
啪嗒！
方司衍從衣兜裡面拿手機的時候，他的工作牌掉在了地上。
女孩因為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回頭。
「老方！你怎麼了！工作上遇上了什麼麻煩？」
丁若拉從桌子前面離開，她抱著方司衍的胳膊，拉著方司衍坐到她的床邊，她的眼睛沒有離開方司衍的臉。
她能夠體察到方司衍的悲傷。
「沒有！就是太累了，前幾天晚的太瘋狂！」
方司衍胡扯了一個理由，丁若拉愣了愣，她最後還是選擇相信方司衍。
晚上兩個人沒有睡在一起，丁若拉也知道她晚上睡覺的動靜，她晚上又是伸腿，又是展胳膊，睡熟之後還會搶被子。
方司衍晚上沒有睡著，他盯著房間的天花板看了很長的時間。
灰白的屋頂上面，因為外面的光影，映射出一圈一圈白色的光圈。
男人盯著這些光影。
那天林珂找他是因為學校的事情，方司衍一直覺得林珂一個女人不容易，他聽說這個女孩從小家裡就不重視，但是她能夠掙錢之後，家裡有開始壓榨她。
那次她對丁若拉下手，方司衍便沒有怎麼針對她。
在那次之後林珂也消停了很長時間，所以方司衍沒有在意。
他去了之後，林珂也就學校的事務和方司衍展開談論，之後爭吵也是因為學校的一個研究生。
兩個人有一個共同的研究生，方司衍不想給那個研究生通過，但是林珂心軟，她覺得那個研究生已經上了三年了，今年再延畢，這些對於她而言實在是太過殘酷。
方司衍意識到這個時候不能和林珂講道理。
男人始終太過理性。
想到這裡，方司衍集中精力去回想，他從林珂房間出來之後的發生的事情。
他腦子裡面將他見過的人，一一閃過。
其中的確有一個比較可以的男人，出門買菜穿著一個帽衫，裡面還帶著一個鴨舌帽。
雖然冬天的確很冷，但是進了電梯還是這樣的打扮，實在是有些可疑。
可是方司衍沒有看到男人的樣貌，他依稀記得是男人的身高。
其他的什麼都不記得。
第二天早上起來，夫妻二人都頂著黑眼圈。
面面相覷。
「寶貝！不用這麼拚命」
「老方，要注意身體！」
關心的話兩個人都會說，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按照他們說的做。
方司衍回到公司之後，他開完晨會之後，又有刑警過來了。
他不想讓公司其他人圍觀，他讓張俊先帶著兩個刑警在辦公室坐著。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到你們的地方！」
「哦！那道沒有。我們這次過來，就是給你說一聲，我們已經找到新的線索。」
新的線索，方司衍還沒有來得及說——他想起那天見到一個穿著毛衫的可疑男人，警察已經將一張照片推到方司衍面前。
「當時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方司衍忙點頭。
兩個人警察注意到方司衍的動作，隨後兩人面面相覷，其中做筆錄的那個人放下手中的筆。
「有沒有看到臉！」
現在林珂小區周圍的的監控都看遍了，基本找不到男人的正臉。基本上都是背影，還有幾個在馬路牙子上的監控，完全沒有照到這個帶著帽子的男人。
這個神秘的男人像是從地縫裡面冒出來。
眼看著方司衍這邊也調查不出來什麼線索，他們知道離開。
警察辦案的進度不好透露給方司衍。
其實警方已經併案，前一段時間也有一個女人死往。
那個女人也是死在自己家裡，沒有任何證據，監控裡面出現了一個神秘的男人。
第一個死往的女人手上帶著的一隻戒指失蹤了。
剛開始因為是女人和兇手打鬥的時候，戒指掉了，痕檢科沒有找到。
直到他們發現林珂身上也有視頻失蹤。
從屍體上殘留的金屬碎屑，警方能夠初步斷定，這個這些金屬都是鉑金。
丁若拉早上在工作室呆了一會，突然想到沒有這個季度張偉沒有給她送季度規劃。
她想著閑來無事，便直接去方圓集團。
去方圓集團的時候，她看到兩個人穿著便衣，但是身上帶著徽章的男人。
她尋思著是不是方司衍惹上什麼人了。
她沒有直接去問方司衍，她斷定方司衍是不會告訴她的。
「張經理，那兩個警察是過來幹什麼的？」
張偉聽到丁若拉的問題，他立刻從椅子上面站起來。
「警察！警察！那裡來的警察！」
男人的模樣，像是在飛葉子，突然衝進來警察，這個戲有點過。
「我一會的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如果是真的，你就不說話，你只需要告訴我那些事假的。」
是不是來找方司衍的？
張偉沒有說話，丁若拉頂著張偉眼睛，男人沒有一點動作。
她的問題也就這麼一個，至於是找方司衍幹什麼，丁若拉暫時猜不出來。
晚些時候丁若拉和方司衍一同回家。
她注意到方司衍看了兩眼報紙，然後將報紙扔到垃圾桶裡面。
這個不符合方司衍的作風！
丁若拉看破不說破，她借著催促方司衍去洗澡的功夫，將垃圾桶裡面的報紙撿起來。
在報紙的一個角落看到一個刑事案件。
林姓女人，在B大擔任教授。
丁若拉能夠想到的人只有林珂一個人。
她將早上看到的，和現在的所見所聞聯想到一起。
難道方司衍和林珂的死有關，難道方司衍在上一周還見過林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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