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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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認識許多的狐朋狗友也是有好處的,這不是有什麼事都能立刻幫得上忙。
我掛了電話后便枕著刀去睡覺了。
我不知道是我求的各路神仙保佑起效果了,還是那位「鬼」大爺放過我們,我們迄今為止還沒有出什麼問題。
將我們出行記錄都抹去后,雖然那些人的家人仍舊打過電話來,但是他們也查不到什麼。
一段時間的平安無事,我心裡也安穩了些,也不用常常的枕著刀睡覺,刻意的將周目鎮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埋藏在記憶都遺忘。
我琢磨著我的車應該在這個時間裡修好了,買上東西在出門之前給楊純穆打了個電話,我其實可以直接去拿著東西去看楊純穆的,不過考慮到景味的原因,我不能貿然上門,畢竟他很討厭我。
電話打過去之後楊純穆接通了。
「喂,樂朝。」楊純穆在那邊說話,聽聲音還是有些有氣無力。
「手術做完了嗎?」我問。
「做完了,傷口還在癒合,可能還要再在醫院裡住一段時間」那邊剛說完話,就聽到一些嘈雜的聲音,我模模糊糊的聽到那邊說「是不是樂朝那個混蛋」
我:「……景味在你身邊?」
「嗯。」
「得了。」我將買的東西放在我家的柜子里,換上拖鞋躺在沙發上:「本來想去看看你,既然景味在那就算了吧,他那麼討厭我。」
那邊楊純穆輕輕的笑了一聲,還是帶著從前的慵懶和沙啞:「你的車修好了放在城南那邊的4s店裡,你自己去拿,我們之後再約,我先掛了,旁邊的景味要發脾氣了。」
他說完之後直接就掛了手機,我只得把自己還沒說出口的關心咽了下去,然後默默的看著已經被掛斷了的手機,心裡腹誹要楊純穆見色忘友,這才聊了幾句就掛了,不是當年把我拐上床一打電話就是半個小時的時候了。
我一邊想著,一邊從抽屜里拿出我送給的父親的生日禮物,那是一個手工編製的圍巾。
我父親身價過億,要什麼東西沒有,什麼他沒見過,無論價值多貴重的他都能隨手甩到書房裡不聞不問。
所以每一年他的生日我都絞盡腦汁的想好創意,今年我打算送他一條圍巾,或許圍巾這種東西隨處可見,但是這是我親手編織的,雖然做的不如外邊的專業人士,但對於我父親來說重要的是心意。
我將圍巾放在禮物盒裡之後,晚上就去把車開了回來去了我爸媽住的別墅里。
我可能來的有些晚,表哥安應已經早早就到了,我去的時候他們倆正在下棋,而我媽敷著面膜到處走動,廚房裡的李媽正在準備著食物,香味瀰漫在整個房間充滿了煙火氣。
我覺得這副家庭溫馨的樣子很好,這才是人間,那些血腥的殘暴的鬼怪都是些什麼玩意,有時候我甚至以為我在周目鎮所經歷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媽。」我換好拖鞋,就要去擁抱我媽:「我好想你。」
我媽頂著面膜一臉的懵的推開我:「寶貝你是不是發燒了,還是前段時間把腦子磕壞了。」
我張著雙手,心想果然在這個家裡還是不適合膩膩歪歪的溫情。
「一回家就要著抱,你以為你是小孩嗎。」我父親眼睛盯著棋盤,目光嚴肅但嘴裡毫不留情。
安應透過金絲框眼鏡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手指敲了敲棋盤,對我使了一個眼色。
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溜煙的跑到了父親的面前討好的笑了笑:「爸,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了,我自己做了一條圍巾,生日快樂爸。」
我爸原本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開:「真的是自己做的?」
「當然。」我說:「你兒子可是心靈手巧的。」
我爸眼看著心情好了起來,我也鬆了一口氣。
吃飯的時候我爸突然間問我:「你跟那墨雅怎麼樣了。」
「一般般。」我嘴裡填了一塊兒肉說:「就這樣聊著,但是能不能成我也不確定。」
我其實不喜歡父母打聽我的這種事情,這讓我感覺很彆扭,但是哪裡彆扭我又說不出來。
我迅速的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爸,我表哥她找了一個女朋友。」
表哥看我的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他原本氣質清冷,這樣看著我好像瞬間就能把凍成一個冰塊。
我知道我這件事情做的不道德,所有些心虛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盯著我面前的這一盤雞肉想象著他生前什麼樣子。
安應找女朋友了,這對於我父母來說絕對是一個重磅新聞。
我表哥他是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冷靜理智,外形也十分出彩,唯一的缺點就是清心寡欲,在我上學期間左擁右抱的時候我表哥一心撲在公司和學業上,所以現在已經到了27的年紀,卻仍舊沒有找過女朋友。
我當時都懷疑他是怎麼堅持下來的,美人在懷的浪漫,他難道一點都不懂嗎,不過還好現在看起來他是應該懂的了美人的好處。
我父母果然對於他有女朋友的事非常感興趣,是以我在安應冷嗖嗖目光中,安然吃完了這一頓飯。
我父母問安應:「跟你在一起的那孩子是哪裡的?」
安應說:「不知道是哪裡的,我見他的時候,他說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失憶了?我放下筷子,不由自主的下意識的抬頭看了安應一眼,是巧合吧,自己真的是太多疑了,一聽見失憶就以為是和白客有關係的什麼人。
我就又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哎呦。」我母親心疼的感嘆:「好好的孩子怎麼還失憶了呢?」
「是啊。」我父親也嘆了一口氣:「不過被安應看上了孩子一定是很不錯的,安應啊你什麼時候把那個孩子帶來給我們看看呀。」
安應看起來並不是很想把那個人帶回來,難不成我的表哥也只是玩玩而已。
不可能,不可能,我連忙將腦子裡的想法扔出去,我表哥從來潔身自好,若是不想把人帶回來,一定有難言之隱,說不定那人長得非常丑呢。
我父母圍著安應嘰嘰喳喳問的事無巨細,不過他還是沒有鬆口了把自己的女朋友帶回來,只是說:「很快有再說吧,我們現在剛在一起不久等之後再說吧,如果合適的話,我一定會帶回來的。」
我父母還是不死心,可怕安應咬死了不鬆口,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
我是吃飽之後回到了之前在這裡的房間拿出了吉他,他們去他們的時候一直在旁邊給他們一邊彈一邊唱歌。
作為一個優秀的富二代,除了工作和學習無論什麼我都會一點,今天晚上哄得我爸媽心花怒放,嘴角就沒放下來過。
好像周目鎮帶給我的陰霾已經消失殆盡了。
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安應突然敲響了我的房門,我沒有打開,我怕安應是為了飯桌我把他的事情說出來特地來教訓我的。
這當然不能開門,於是隔著一個門我討好的說:「表哥,我就睡覺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
明天我就會跟他好好說話嗎,那都是不可能,明天我會在他醒來之前馬上開車離開這裡,傻子才會留在這裡等著他教訓我呢。
安應好像知道我的小心思:「樂朝你開門,我找你不是因為飯桌上你出賣我的事情。」
不是因為我出賣他的事情,那是因為什麼?
我斟酌再三覺得的還是不放心於是我問了一句:「表哥你會揍我嗎?」
安應哭笑不得的說:「不會,你快開門,我有事要問你?」
我仔細想了想最近除了周目鎮的這件事情是錯的,最近也沒做什麼錯事,於是我小心翼翼的打開一條門縫,在縫隙里對著安應笑了笑:「表哥。」
安應不慣我的毛病,直接推門走了進來,坐在了我的床上,一隻長腿搭在另一個個腿上面,硬生生的我的把卧室像是坐在了他的總裁辦公室一樣,那總裁范一起來我就嚇得一抽抽。
「表哥到底什麼事啊,你快說啊。」我有些心急,時間拖得越長,我的心裡就越加忐忑不安。
安應拿下了自己的金絲框框眼鏡揉了揉自己的眼角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我聽說你前段時間在教堂,道觀和寺廟裡一擲千金,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怎麼了你不是從來不去那些鬼鬼神神的東西嗎,怎麼突然又在寺廟裡投了那麼多錢,難不成你又發覺新的獨立之道?」
「不是,不是。」我忙擺擺手,覺得此事有些犯愁,我又不能告訴他我在周目鎮遇到「鬼」了,還死了好幾個人,所以為了求神拜佛保命。
「表哥你是不是調查我了。」於是我這樣說希望能轉移我表哥的注意力。
「你知不知道在那些寺廟了貼著你的照片天天供奉,我問了一句,他們說你是他們那邊的大主顧,一揮手捐款幾十萬,來,你說說你到底犯什麼病了,加起來花了一百多萬打了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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