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60.24
當我開開心心的洗完澡之後,白客也已經把碗刷好了,並且歸置妥帖。
我仍舊開開心心的走到了卧房等待著白客的到了,並且心裡充滿了期待。
當我們開始的時候,我十分的激動,我想你們能夠明白,當一盤大餐放在自己的面前晃悠一好長段時間卻一直都吃不著,而現在終於來輪到我大快朵頤的時間了。
我就像上次一樣把白客當做一盤美食,細緻的品嘗,動作優雅完全不像第一次品嘗時的粗糙。
白客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身上淡淡的魚腥味兒包圍著我的周圍,充滿了每一份的空氣。
我下意識的想反抗,這個動作對於我來說是危險的。
白客卻壓住了我的手臂:「你放心,這次我不會失言的,我會讓你捅我的。」
我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懷疑在騙人,但是我卻相信了他的話,乖乖的躺在床上,任由他在我身上親吻愛撫。
他大概以前沒有跟我在一起之前應該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手法有些青澀和笨拙,不過正是他的青澀和笨拙才更加讓我激動。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一路從脖子親吻到了我的下面。
我慌忙的想坐起來阻止他,可白可牙齒微微用力,像是在警告我不要隨便亂動。
我害怕他拿捏不穩力道,會影響到我下半生的幸福,所以被嚇得一動,不敢動。
嗯,這就是我被他騙的全過程,後面接著發生了什麼,我想該明白的都明白,不明白的多去看一些小電影。
我在心裡默默的流淚,這跟我想象的事情好像有點差別,我果然是又被他騙了。
想不到白客一副純情無辜的模樣,暗地裡的心眼兒居然這麼多,鑽語言上的空子就像是一個泥鰍一樣順暢。
我在心裡懷著憤恨睡著了,可能是太氣的慌,所以睡得很淺,半夜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以為是白客睡覺翻身就沒有理他,可是忽然之間有一個溫熱的手抓住了我的腳踝。
我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在黑暗中猛地睜開眼,下意識的一腳踹了出去,卻落入了另一個溫暖的掌心。
隨後我的被子里鼓鼓囊囊的探出了一個人頭,是白客。
在黑暗中他的眼睛格外的明亮,他委屈屈的看著我:「樂朝你為什麼要踹我?」
我覺得我的反應十分的正常,畢竟半夜裡經歷過這麼一遭誰都會下的心理里咯噔一下。
更何況我才在幾個月之前經歷了周目鎮一切,現在還在我心裡存在著後遺症,剛才差點兒嚇得我六神無主,靈魂都要飄出去了,看到白客的臉時我覺得我又一瞬間活過來了,不過剛才的恐懼蘊味還在我心裡晃蕩著。
我在睡覺之前其實已經決定這段時間一定要冷落他一下,讓他知道欺騙自己的後果,可是剛才那一出實在是讓我心裡各種情緒摻雜,於是讓我忘了睡覺之前自己在心裡下的決定。
「你半夜不睡覺在幹嘛呢?」
白客想了想,大概是猶豫要不要告訴我,但是最終他還是說出了口:「我想給你治療一下你腿上的傷口。」
我:「……我的傷已經上了葯了。」
「我知道。」白客在被子里抱住我的腰,肌膚相觸的感覺細膩潤滑。
白客說:「但是那些葯雖然有點兒用處,但不會讓你的傷口恢復的很快。」
我在黑暗中看著白客那雙明亮的雙眸「那你打算怎麼給我治療?」
白客說:「我的唾液。」
我:「……你覺得你的口水比葯管用嗎?」
白客堅定的點了點頭:「絕對比葯管用。」
我:「……」
說著白客就又要去給我治療傷口。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行為,為了防止他待會兒繼續用口水治療我,於是我翻了個身把他推到我身旁,又把他的上半身從被子里生拉硬拽弄出來。
白客雖然非常疑惑,但是順著我的力氣出來了,他剛想張嘴說些什麼,我就立即打斷他:「別說話,閉眼,睡覺。」
閉上眼睛的時候,我想從明天開始自己一定不會再搭理他的,不然下一次的時候他還敢玩這種花樣。
這一次決定讓我三天沒有跟他說一句話。
白客一開始的時候還摸不著頭腦,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就突然明白了,從廚房裡蹭到我身邊,小心翼翼地揪著我的袖子:「樂朝,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做錯了什麼?」
我心想這不是廢話嗎,我面上八風不動,裝作沒有看到旁邊的白客只是一個勁的擺弄著我新買的手錶。
這三天里白客也沒有離開,一直住在我家裡,我一開始非常的不習慣,但是到了後來的時候就感覺沒有那麼不自在了,甚至覺得家裡多一個人還是挺不錯的,最起碼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也不用太害怕了。
第一天晚上的時候白客十分可憐的抱著枕頭站在我的卧房門口,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進來,或者說他不知道他能不能進來。
白客別的不說,裝可憐是的確很厲害,我一看到他那個樣子心就軟了下來。
但是我人就板著臉,只是對他說了一句:「進來吧。」
他就立即像一個得到了骨頭的小狗一般,如果他要真的有尾巴的話,我想現在肯定晃動的厲害。
不過,我還是沒有打算那麼輕易的就原諒他,不然下一次他肯定還會欺騙自己。
白客躺在床上的時候也不睡覺,也不看我正在用投影儀播放的電影,只是一個勁兒的看我,看的我渾身都不自在,但我仍舊強撐著裝作沒有注意他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我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一下,我拿起旁邊的手機打開看了一下是夏飛給我發來的消息。
他邀請我第二天去參加一個聚會,是他家小侄子的生日。
我有些不太懂為什麼他家小侄子的生日要邀請我去,他家小侄子又跟我沒有什麼關係。
正在我疑惑的時候,夏飛又發來過一條:我小侄子他媽認識墨雅,而且,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血緣關係,所以這一次我小侄子生日墨雅也會來,你去不去?
說實話,那天墨雅的表現真的是震驚到我了,不過後來的時候我發現她還是挺不錯的自然又大方,可以繼續深入交流一下。
雖然在相親的時候,她對我的印象並不是特別好,但是我想在遊樂場里,我捨身救她的一幕足以讓她對我改觀,如果我足夠幸運的話,說不定能夠跟她結婚,如此以來自己可以免去再去認識人的麻煩。
想了想,我又問夏飛:你還記不記得我那個前男友。
夏飛說:你前男友那麼多,怎麼可能都記得。
我:就是上一任的那個,家世非常不錯,長得也挺陽光,會打籃球的那個。
夏飛:我想起來了,你問他幹嘛呀?
我:你最近有沒有他的消息告訴我一下。
夏飛:你怎麼不自己去問啊?
我:他把我所有能聯繫他的方式都拉黑了。
夏飛:那你問我幹嘛,我也沒有他的聯繫方式。
我:他不是跟你家的生意有合作,你如果見到他了,就告訴我一聲。
夏飛:幹什麼,你難道要跟他和好嗎,那白客怎麼辦?
我:誰說要跟他和好了,小爺我從來不吃回頭草,只是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才要跟他談一談。
夏飛:好吧,不過我小侄子的生日宴會,你到底去不去?
我:當然要去,幾點開始。
夏飛發過來時間和地址,我看了一眼便按滅手機放在了一旁,隨後用餘光瞟了一眼白客,發現他早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長長睫毛的陰影投注在臉上,看起來分外惹人愛憐。
我關上了投影儀,也躺在了他身旁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今天的白客仍舊沒有走,他非常自覺的就留在了我的家裡,我也沒有感到什麼彆扭,我本來以為我自己是十分抗拒的,可是事實上我並沒有。
白客就像是水一般無孔不入的加入了我的生活,只是短短几天而已我就已經完全習慣了他的存在。
不過因為那天的事情我非常生氣,所以到現在我仍舊是一句話都沒有跟他說。
但是顯而易見的,白客正在想盡辦法讓我開心起來,我有時候看他的手笨腳的哄我開心的樣子覺得十分心疼,甚至我在心裡想,要不然就原諒他吧,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過就是委身而已,祖宗曾經說過,大丈夫應該要學會隨遇而安,能屈能伸。
自己只是一時委身在他身下,又不是一世。
如此開導自己過後,果然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許多。
不過自己實在是心軟了,在白客小心把水果端給我的時候,我沖著他笑了笑。
白客受寵若驚的把水果盤放在我面前,看起來非常高興,高興完了之後他小心翼翼的問我:「樂朝,你是原諒我了嗎?」
我拿起用牙籤插著的水果,放在嘴裡嚼了嚼,清脆可口。
「看你表現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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