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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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不過看到白客的表情后,我就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他的表情實在是太好玩兒了。

  白客能夠接受的食物只有海鮮和水果,我想醒酒湯對他來說,就像是對香菜特別討厭的人,突然被迫吃了一口之後的無奈。

  我大著舌頭問他:「你覺得醒酒湯的好喝嗎?」

  白客眉頭微蹙:「還行。」

  我毫不留情的笑出聲來,白客眉頭也舒展開來,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你在笑什麼。」

  我用力的揉了揉他的頭髮,臉上的笑容漸漸的苦澀:「沒什麼。」

  我想我可能有點喜歡白客了,所以我現在心裡才這麼的難過,可是白客就算是再重要,也比不上我自己。

  我不由自主想起了另外兩個跟白客長得非常相似的人,以及不知所蹤的米歇爾,還有藍色的鱗片,不知道為什麼腳上泛起一股涼意,我整個人都打了一個哆嗦,混沌的大腦突然清醒過來,看著面前這個如同神抵一般的人,我連忙有些毛骨悚然的推開了他,跌跌撞撞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想在他眼裡,我這個動作一定非常奇怪,剛才還想讓燦爛的和他說說笑笑,轉眼之間就換了一副模樣。

  我想如果夏飛在這裡,肯定認為我是一個神經病,或者我在撒酒瘋。

  還要,還好有喝多了這件事情可以打掩護,畢竟喝懵的人腦迴路都不太正常。

  嗯,就當是我現在不太正常吧。

  白客連忙伸出手來攙扶住我,我頓時感覺到被他觸碰的地方好像有一股涼意,激的我連心裡都在顫抖。

  我一把推開了他,自己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卧室。

  我往卧室里走著,卻沒有看到站在我身後的白客抬起自己被推開的手看了半晌后,隨後垂在一旁,眼裡再也沒有軟萌和撒嬌的狀態,這個時候的他彷彿是從地獄里來的惡魔。

  我是實在是太累了,跟那些老狐狸精一般的人說話,導致我的神經一直都不能放鬆下來,生怕一句話沒有說對,會給表哥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在酒席結束了之後,我真的是身心俱疲,我討厭這樣對我來說毫無意義的社交,討厭對面臉上掛著的油膩笑容和笑容底下藏著的算計,討厭那些虛與委蛇的談話。

  躺在床上之後,我就迅速的睡著了,身上的衣服也沒有脫,那白客給我熬的醒酒湯也只是喝了一口而已。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說就是抱著白客的頭悠悠的轉醒,剛睜開眼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頭痛欲裂,就連手裡毛絨絨的觸感都不能緩解我這種痛苦。

  白客大概是察覺到了我已經醒來的動靜,在我的懷抱里突然動了動,然後顫抖著睫毛慢慢的睜開了眼。

  從前我最喜歡看的他起床時的模樣,可是現在跟從前不太一樣了。

  這並不是說我不喜歡他了,我還是非常喜歡他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總感覺哪裡不對,我感覺他身上有些違和,這種感覺在看到他床頭上掛的鱗片的時候更加嚴重。

  我想把白客從我的懷抱里推出來,頭痛著用手揉著我的額角。

  「是頭疼嗎?」白客眼睛朦朧了幾秒鐘,擔心的湊了過來用微涼的指尖給我揉著額角。

  被子漸漸的從他身上滑落,我看到他裸露出雪一樣的肌膚和肌肉線條流暢的紋理。

  嗯,活色生香形容現在的場景也不為過。

  也許是白客微亮的指尖很好的撫慰了我的頭痛,我甚至還有心思去欣賞他的身材。

  想著以後的時候可能會見不到了,心裡就覺得有一些遺憾,和空落落的不舍。

  「好看嗎?」白客帶著笑意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我連忙的收回視線:「還,還可以。」

  「手法怎麼樣?」

  我又開始忍不住偷瞄他的腹肌:「還行。」

  白客以後在我頭頂上方輕輕地笑了出來,聲音那麼低沉又溫暖。

  真的捨不得這樣的一個人離開自己,可是自己要定親了,可是白客身上有著太多的謎團,那樣相似的面孔,那樣相似的甜蜜味道,一同失憶的三個人……我不想拿自己冒險。

  過了一會兒,我對著正在用微亮指尖揉著我太陽穴的白客說:「要不然我們暫時先分開一段時間吧。」

  白客的手頓了一下:「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不敢說下去了,剛才白客說的那句話不知道為什麼給我了一股非常大的壓迫感。

  但是我扔就硬著頭皮又把那句話重複了一次:「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就這樣分開吧。」

  白客的手從我的太陽穴上撤了下來:「我不想跟你分手。」

  我從床上撐起了自己的身子,認真真的看著他:「我知道我也捨不得你,但是或許我們真的不太合適。」

  白客說:「你總要給我一個理由。」

  我總不能說我快要訂婚了,以及我覺得你以前得罪了什麼人,然後覺得有些害怕才跟你分手的,但是我又不好撒謊騙他,看著她的眼睛,那樣的話總是說不出來。

  於是我只能隨便找了個借口:「跟你在一起,我沒有安全感,你的長相太出色了,很多人看到你的臉都會前赴後繼的看過來,也算是及時止損,我們還是分手吧。」

  白客挑了挑嘴唇,然後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我不接受這個理由,你不能隨便找個借口把我打發了。」

  我嘆了一口氣,也明白了如果自己不說實話的話,白客可能是會同意的。

  於是我把我的擔憂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么,末了的時候也為自己辯解了一下:「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父母只有我一個孩子,他們辛辛苦苦把我養的成人,我還沒有來得及辦法他們,我不能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我捨不得,我不能不孝。」

  聽到這句話,白客把他微涼的指尖,在放臉上從我的額角一直?划的我的鼻尖,他所經過的地方讓我的臉感覺又酥又麻,就好像,一條蛇在我的臉上徘徊來往。

  「我不會跟你分手的。」白客說:「如果是這樣的理由,我完全不同意我們分手,我們可是連定情信物都已經交換了,這就相當於定親了,既然定情了你有什麼能說分手就分手?」

  我有點懵:「我們什麼時候交換過定情信物?」

  白客收回在我臉上的手,指了指在牆上掛著的黑色鱗片,又拿起床頭柜上昨天晚上放在那裡的手錶,對我說:「這就是定情信物。」

  我:「……」大意了,我以為白客送給我鱗片普通禮物而已。

  白客重新躺在了床上,雙手環著我的腰,臉埋在在我的胸口上,瓮聲瓮氣的說:「況且我壓根兒就不是因為以前得罪人遭到報復失憶的,而是因為發生了一場意外。」

  「你不是失憶了嗎,怎麼會記得?」

  白客從我懷裡抬起頭來看著我笑:「我前段時間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有時候會在睡夢中回想起從前的一些片段。」

  白客的確說過這樣的話,可是就算是他並沒有得罪什麼人,我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被牽扯之類的,但是我跟墨雅訂婚宴快到了,所以該分手還是要分手的。

  可是……我低頭看了看將臉埋在在我懷中的白客,忽然心軟了一下。

  其實和墨雅白客訂婚宴雖然已經快到了,但是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要不然等到半個月之後再分手也不遲。

  我好像在腦子裡想著這些事情,忽然感覺我胸口上的肉粒被一個濕熱的東西舔了一下。

  我那個地方很敏感,被他舔了一下之後就有一種又酥又癢的感覺。

  我推開他的頭,白客掙著迷茫的也看著我,好像是在問我怎麼了?

  白客別的不行,裝無辜裝可憐倒是非常厲害。

  我輕輕笑了一聲,揪著他的頭髮,然後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歇斯底里的就像最後的狂歡。

  不出意外的,等我們完事之後,已經超過我要上班的時間了,完事之後我來不急休息一下,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這引起我的腰部一陣的酸軟,我差點體力不支,又重新躺回床上去。

  而在一旁的白客如同吃飽喝足老虎一般慵懶的躺著。

  我萬分羨慕他這樣的生活,可惜的是我還要上班,有時候家裡有一個大公司是也是非常讓人苦惱的。

  不知為何,我忽然也非常想要讓人包養,以我的姿色那簡直妥妥的能綁上一條大粗腿,比如像我表哥那樣的。

  我身體經過剛才的激烈運動有些不適,白客從床上做了起來幫我穿衣服。

  末了他突然出門去了,我因為心裡有些急躁,所以沒有管他,只是火急火燎的時候是東西。希望今天表哥不會再讓我去陪那些人虛與委蛇了,不過我想這樣的機會恐怕是很渺茫的,因為我剛才看了個時間,覺得今天遲到的可能比昨天的時候還要晚。

  我的內心一片荒涼,心想老祖宗說的白日宣淫果然是不可取的,你看著這不就是耽誤事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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