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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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可是這不是時候,如果當真能回到剛剛認識我前男友的那時候,我一定絕對不會再去招惹他。

  從前他暗搓搓的做的事情我都沒有找他算賬,我想到底是我對不起他,他心裡有怨恨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是他現在做的事情真的出格了。

  如果白客現在說些什麼的話,他就是想讓我在整個上流社會中身敗名裂。

  我知道這個圈子裡有更多人玩起來男女不忌,可是事情只能放在暗處,若是放在明面上豈不是成為別人的笑話,我又怎麼在眾人面前抬得起頭來。

  我嚇出了一身冷汗,放開了墨雅的手,在她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大步走向了白客身邊。

  我壓低聲音對他說:「你這是在幹什麼。」

  在白客張口的時候我又迅速的打斷他:「好了,我不想聽,你千萬別鬧,如果你想在這裡看我的訂婚宴我會好好的招待你,但是你千萬別鬧。」

  白客愣了一下,如山霧環繞的眼睛閃過一絲苦澀,但他仍舊是笑意盈盈,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音量說。

  「樂朝,我不鬧,我只是來帶你走的。」

  底下一片嘩然,我感覺他們的目光都凝聚在了我的身上,臉色逐漸陰沉,我低聲說話語氣帶著警告:「你到底要幹什麼!」

  白客說:「不幹什麼,只是想帶你回家。」

  說著就要牽起我的手:「我不喜歡你握別人,你以後能不能只牽我的手。」

  我狠狠皺起眉頭,打開他的手,他的皮膚還是跟從前那樣嬌嫩,只是打了一下,便開始迅速的泛紅。

  「你以前從來都不會打我的。」白客抿了抿唇,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摩挲著泛紅的地方,語氣中有些委屈的親昵,任誰都能聽不我們關係的不一般。

  再讓他這樣待下去說不定我真的要毀在了他的手上。

  我又感覺自己頭疼了起來,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招惹的一個兩個都是這麼難纏,他們兩個簡直是我流連花叢幾年來最大的敗筆!

  我不予在這裡跟他糾纏,時間長了對我來說沒有好處。

  我招手叫了一聲:「保安……」

  白客打斷了我,強行的握住了我的手,很疼,像是自己的骨頭要裂開一樣。

  「白客,你他媽到底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白客將一粒東西放入了自己的口中:「只是最近回了老家去拿了一些東西,你會喜歡的。」

  「你他媽有病吧!」

  我幾乎都能實質性的感受到底下的人看我的目光,我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

  我是真的生氣了,我活了二十多年,還從沒有像今天一樣生氣過。

  我大聲的叫著保鏢,想要讓他們把白客給扔出去。

  可是話音剛落下,我就聞到了那遣散的空氣中甜膩味道,這種氣味立即把我拉回到了我對他表白時我不受控制的黏膩在他身上求歡的時候,這種味道似乎比擺在桌子上的甜點還要甜蜜。

  我感受著身體里奔騰而起的熱死,驚恐的看著白客:「你瘋了嗎!」

  白客好整以暇的張開雙臂,臉上帶著笑容,後面的背景是大片的陽光和逐漸靠近的保鏢。

  我完了,我想,我以後絕對會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頭來,我父親絕對會打死我。

  為什麼我這段時間總是這樣的倒霉,身邊的人死去,我自己還陷入這樣的事件之中。

  我的意識有些混沌了,白客被保鏢推搡著往外走,間隙之中還回頭對著我笑。

  我咬緊牙關,垂在一旁的手捏緊又鬆開,我聞到了我嘴裡淡淡的血腥味,大概是已經出血了,但是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我大腦里完全被白客的笑容充斥著,他那白皙的皮膚和藏在下面青色的血管,我似乎能聽到血流動的聲音。

  白客就像是一塊極致美味的蛋糕,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我,而我就是那餓極了的人。

  我終究還是沒有忍住瘋狂的衝上去,推開所有的保鏢,吻在了白客的唇上,用力的想要把他吞進我的肚子里。

  我似乎聽到白客輕笑了一聲,磁性低沉的聲音響在我的耳側,他輕嘆一聲抱住我:「我的樂朝啊。」

  語氣寵溺又歡喜,像是擁抱住一個鬧了彆扭的孩子。

  我纏在白客的身上,像是縱身火海里的人抱住唯一救命稻草。

  我的手控制不住的伸入他的衣服內,撫摸著他身上滑膩的皮膚。

  我似乎聽到了場下亂了起來,其中有別人的驚呼聲,摻雜著我父親大罵的聲音。

  那些與我來說似乎都隔了一層朦朧的沙,在我的世界唯一清晰的好像就只有面前的白客。

  白客帶著我離開了這裡,我睜著迷濛的眼,看著那些我請來的保鏢盡職盡責的跟在白客的身後保護著他。

  估計是把我當成自願的了。

  白客帶我回到熟悉的家中,我急呼呼的想要脫下他的衣服,緩解我的難受,我感覺我就如同有了皮膚饑渴症,在滑膩的皮膚上不斷的沉淪直到地獄。

  白客按下了我的手,站在門口輕聲對我說:「別急,先等等樂朝。」

  我不想聽他的,精蟲上腦只顧舒適,但是我卻掙脫不得,只得聞著他身上的氣味緩解我的難受。

  白客轉頭對著那些保鏢說:「你們走吧,不用在這裡。」

  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有些猶豫,十個人杵在門口說:「可是樂先生說每天都必須留兩個人在這裡。」

  我流連在白客的脖頸,貪婪的聞著他身上的氣味,只覺得自己要憋炸了,我手往他的身下探去卻被再次攥住了手腕。

  白客倚在門上,懷裡抱著我,對著那些人說:「不走?難不成你想要在這裡看活春宮?」

  保鏢雖然覺得是不太好,但是好歹還記得自己的老闆是誰。

  「抱歉,先生,我們是為樂先生服務的。」

  「這樣啊。」白客垂下眼帘,像是逗小狗一般撓了撓我的下巴:「你要不要讓他們離開?」

  我不理只是仍舊急急忙忙的在他的身上蹭著,著急著發泄。

  白客說:「你要是讓他們在這裡我們就不做了,一直難受著。」

  我努力保持著一絲的清明聽他說話,費了半天勁理解了他話中的意思,我含糊著說:「走。」

  白客頓時笑了起來,像是獎勵一般將吻印在我的額頭:「真乖。」

  隨後轉頭對著他們說:「你們聽見了吧,不趕快離開在這站著幹嘛。」

  保鏢離開了,關上門的一剎那我把白客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瘋狂的在他身上親吻,而他站在那裡就算是下面漲得很大了,可他就是一動不動,我急的發出怪異的哭腔:「白客,你幫幫我,我好難受。」

  白客伸手抹掉了我臉上的淚珠:「樂朝,你喜歡我嗎?」

  「喜歡喜歡。」我含糊著說,下身不斷的蹭著他的身體:「你幫幫我,幫幫我。」

  「你跟我回家嗎?」白客仍舊一動不動:「回我的成長地,去見見族人們。」

  我早已經聽不清他說的到底是什麼,徹底的被情慾掌控,我瘋狂的點頭,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白客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外面午後的陽光撒了他滿身,似乎渾身都是揉碎了的星光,讓人移不開眼。

  他捧著我的臉兇狠的親了上來,帶著我一步步往卧室里走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暖烘烘的懷抱里,看著旁邊黑屏的手機,我恍惚間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

  微微動了動腿,一陣酸軟和脹痛的感覺從身後傳了過來,身前因為射了太多像是被針扎一樣,我痛苦的嗚咽一聲,才突然發覺我的嗓子也啞了。

  身後抱著我的人似乎被我的動作給驚醒了,頂著毛茸茸的腦袋就往我身上拱:「樂朝你怎麼醒的這麼早,要不然再睡一會吧,還沒到你上班的時間呢。」

  這就像是從前每一天一樣,可是我們彼此都清楚昨天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那些場下人看我的目光,那別人的嘲笑和不屑以及親人的憤怒宛如實質一般插在了我的心裡,讓我現在一旦想起來,心裡就是一陣陣的恐慌。

  我強忍著腰間的酸軟和後庭的脹痛坐了起來,推開白客,緊緊的抓住從我身上逐漸滑落的被子,遮擋住我斑駁的身體,隨後毫不留情的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白客還在睡意朦朧之中,沒有反應過來,直直的接上了我的這一巴掌,脆脆的聲響敲擊著我的耳膜。

  我用的力氣不小,他的臉整個微微傾斜,很快白皙的臉上就浮現出清晰的五指印。

  他一動不動,像是被時光凝聚在這裡的雕像。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然後說:「從我家裡滾出去。」

  白客緩慢的動了動,肢體僵硬的好像是機器人。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讓後轉頭看著我,目光冷冷,雙目似乎從邊緣有猩紅蔓延。

  不知道怎麼了,我看著那一雙眼睛忽然覺得跟桐亮死去的那天出現的紅目十分的相似。

  一瞬間我整個人身上的溫度似乎都流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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