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刺殺
16.43
蕭無衣沒有回答,略帶慵懶的躺在床上,「我等著愛妃侍寢,已經等得很久了。」
杭月黑臉。
甚至想要將蕭無衣踹出去,如果可以的話。
「最近小心許相國的動靜,另外,注意點蕭定鐸。」杭月想了想,蕭無衣對她並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至少目前沒有。
而且還送給了她一個人情,適時地提點下他也無妨。
然而在杭月沒有看到的地方,蕭無衣的眸光逐漸下沉,落在杭月身上的視線也多了打量的意味。
杭月對此一無所知。
轉身的瞬間,蕭無衣已經不見了,只有窗戶還在來回蕩漾。
杭月:「……」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莫不是將她這裡當成客棧了!
杭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腰間傳來的痛感讓她有種想要哭的衝動。
一個紫色的月牙形玉佩出現在眼前。
這個好像是蕭無衣的東西,觸手溫暖,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
這要是拿出去當掉,豈不是連材料的銀子都湊齊了!
此刻蕭無衣站在杭月的房上。
苗束爾跪在他前面。
「最近月妃都接觸了誰?可有異常?」蕭無衣猜測著杭月的身份,以及來這裡的目的。
「未曾,屬下這些天一直跟在月妃身後,寸步不離,並未看到異常現象。」
揮手間,苗束爾便消失在原地。
蕭無衣也朝著皇宮的方向奔去。
此時的皇宮已經充滿了血腥的硝煙。
杭月自從蕭無衣走了之後,輾轉發側,睡意全無。
她竟然會擔心蕭無衣,真是瘋了。
最終杭月還是掀開被子,走到杭征的書房,果然書房的燈還亮著,人卻已經不再了。
但書房中的茶杯還散發著熱氣,人應該是剛走不久。
杭月猶豫片刻,轉頭就回房間找周公去了。
按照劇情的推算,蕭無衣根本就不會有事,唯一擔心的就只有她父親,不過在今天見識過她父親長槍之後,那點擔心也就放下了。
苗束爾目睹了全程,見杭月去找忠勇候,他震驚了下。
不過在杭月又轉身回去,這個操作他就看不懂了。
莫非是發現了他的存在,故意擾亂他的視線。
想到此,苗束爾便更加謹慎了。
皇宮之中,一片死寂。
許皇后躡手躡腳的來到龍棲宮,匕首藏在袖子裡面,用力的向著床上刺去,匕首沒入半寸,卻絲毫沒有動靜傳來。
「皇后想我死?」蕭無衣從帘子后出來。
匕首落地,皇後下的步步後退。
「怎,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出現在那!」她明明在蕭無衣的茶水裡下了葯的。
如果陛下沒事,那麼她的父親!
許皇后匆忙跑出去,蕭無衣沒有阻攔。
十二支黑色鐵騎將湧入宮中的三千精兵斬殺殆盡,忠勇候從皇宮後面包抄,刀架在許相國的脖子上。
「父親!」皇后還未跑過去,結果就被身後的官兵攔住。
許相國輸的一敗塗地。
「皇上,微臣救駕來遲,還望皇上恕罪。」杭征單膝跪地,被蕭無衣扶起。
「剛剛好。」蕭無衣目光落到閉上眼睛的許相國身上,兩根針從袖口飛出,鎖了許相國的琵琶骨。
「將許相國和壓下去!」蕭無衣自始至終都是寵辱不驚,絲毫沒有將這次宮變放在眼裡。
許相國怒視著蕭無衣。
他不後悔發動宮變,只是沒有想到蕭無衣竟然會留有一手,壓著他的十二支鐵騎以一敵百,若是這股勢力能為他所用,拿下這天下,豈不指日可待。
蕭無衣不知道他的想法,也不知道他的野心這麼大,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在意。
不過白日做夢罷了。
蕭無衣實現落到癱軟在地的許皇後身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皇後身體抱恙,近日不便出皇宮,送到寺廟中祈佛,保佑蕭國風調雨順。」
饒是皇后哭的再聲嘶力竭,依舊被拖架出去,送到連夜去往寺廟的馬車之中。
隔日,杭月醒了,就聽見外面吵吵鬧鬧的,「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麼吵?」
「是外面再傳宮裡出了事,昨天夜裡死了人,現在許相國被遊街呢!」素卿也覺得熱鬧想,但並未像院里其他丫頭那樣撲上去。
透過窗外,二層閣樓也能看到外面的光景,不過視線不太清晰。
許相國宮變失敗,遊街示眾,百姓群呼,歡顏不過是虛有的夢幻,因為很快許相國就會官復原職。
「許相國欺壓百姓,且手段殘忍,眼下失事,也能讓百姓喘口氣,主子難道不覺得高興?」素卿見杭月無所謂的態度。
「許家能夠在這個時機發動宮變,你覺得憑藉的是什麼?」杭月轉身,睡意清醒了不少。
睡是不能再睡了,她比較關心便宜老爹的傷勢。
宮變肯定有血災,希望爹平安無事。
只是不巧,杭月剛出門,迎頭碰上了同樣出來的杭嵐。
「姐,這宮中出了事,也不見你出去關心下皇上,眼下可是個好機會,姐可要把握住了。」杭嵐笑容悱惻。
杭月上下打量她,總覺得她哪裡好像是不一樣了,說話都陰陽怪氣的,之前也語氣不好,但不會像現在這樣刻意諂媚。
杭嵐說了半天不見杭月搭理她,衣袖下的手都被握出指引了。
要不是她母親說要順著她的意思,將她趕出去,她哪用得著說這些話。
單憑身份而言,她杭月不過就佔了個嫡女的名頭,母親家室不明,又是個孤兒,若非她娘,早就成為世人口中的詬病。
哪裡還會進宮當上寵妃!
她母親是郡主,姥爺是平晉王,出身即不凡。
這個賤人拿什麼和她比。
不過就是有個臉蛋,那又怎樣,不還是給人家當了妾室。
後宮嬪妃那麼多,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杭月雖不知道杭嵐在想什麼,但是透過她那豐富多彩的表情,也猜了個七七八八。
肯定不會是好事。
忠勇候從書房走出來,將見他轉身就走的杭月拎過來。
原因無他,只因為蕭無衣站在忠勇候身後。
她慫啊!
想到昨天那個事情,她臉上躁得慌,又氣又羞。
「月兒,你怎麼不過來拜見皇上?沒有禮數!」忠勇候板著臉,擔心皇上怪罪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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