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玩什麼打屁股受虐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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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墨一本正經地分析道:「今日是中秋節,想必這一年一次的日子他也不會放棄,所以噬魂者肯定會在今天動手,但我們具體不知道他會在哪裡動手,選擇什麼樣的人來下手。或許我們可以找到宋隨,就算他沒問題,他也會和這事有牽連。」
刑澤聽到范墨直接把問題跑拋向了宋隨,沒有控制住情緒,大神責問:「你憑什麼懷疑宋隨。」
秦處尋也是個護犢子的,看到刑澤此刻臉紅脖子粗地質問范墨,趕緊上前去攔住信刑澤:「你真是被愛情沖昏了頭,一心只想維護那個宋隨,難道我們的分析不對嗎?難道門神是故意栽贓陷害宋隨嗎?」
刑澤瞪了他一眼:「我看你也是被愛情沖昏了頭,大家彼此彼此。」
范無咎反倒沒了剛才的怒氣,他一臉平靜地走到兩人中間:「好了,兩個小朋友,別吵了,再吵下去就會再死一個人。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宋隨。不管怎麼說他也算是我們的線索,至於她他是不是那個東西,證明一下不就好了。你們都想證明自己是對的吧,那麼非找到宋隨不可了。」
說干就干,一群人去找宋隨,可是宋隨的行蹤也不是好掌握的,刑澤閉上眼感知了一下,但還是不能擁有宋隨的具體方位,他只能知道大概的位置。
刑澤習慣在身體上塗抹一種香膏,宋隨與他有肌膚之親,所以肯定也會沾染上這種氣味,何況這味道是獨一無二的。
找到這種味道就等於找到了宋隨。
可是味道會經過外界的其他味道混合、遮蓋等原因,已經自然界風、空氣磨損減弱氣味,這使得刑澤很想找到具體位置,現在就算找一條狗過來也是於事無補。
他們根據刑澤的感知,知道了一個大體位置。幾個人來到一座爛尾樓區,這座建築物曾經在建設期間,因為工人頻繁出現安全事故而謠言四起,說這裡風水不好,在這裡久了會使人喪命。
投資的老闆聽了這句話,自然嚇得不敢進行。要知道房地產開放商本身自己就很相信風水,如果這事情泄露出去,會弄得人心惶惶,最後不敢有人來買房子,所以就算建築起了成品,也賣不出去,也是會經營慘淡。
所以乾脆就放棄了。
他們來到這裡是因為刑澤的感知,而他們不知道,那個心魔每次抓到人都會帶來這裡,因為這裡陰氣十足,便於進行采魂、吸魂、和煉魂的儀式,往往事半功倍。
幾個人就在這片爛尾樓里開始尋找宋隨的蹤跡。
一個人就這麼反反覆復地找尋個遍,未果,但這裡也就這點地方,找個人應該很好找的。
范墨不死心,往那個被堵住的房間走去。
這個被堵住的房間,大家尋找時也經過了很多次,但看著樣子只是一堵水泥牆,裡面應該不會有東西,之所以范墨想要再查驗一遍是因為這堵牆突出於其他牆面。
范墨在牆上敲敲打打,企圖尋找什麼開關開門,秦處尋找到這裡,看他似乎對這牆有興趣,便提議道:「咱們把這牆砸了吧。反正也沒事。」
范墨搖了搖頭:「可我們沒有鎚子啊。」
秦處尋看范墨疑惑的樣子,不自覺摸了摸他的頭,說:「你忘了,范無咎的特長是什麼了?」
兩人心領神會,相視一笑,便把范無咎喊來。
范無咎二話沒說就是干。果然才打開一道細小的口子便看到裡面有個人坐著,懷裡還抱著一個男人,正在攝取魂魄。
那人見被發現,卻依然歸然不動,膽子很大。
等范無咎完全砸開牆壁,那人也站起來,將懷裡被吸乾的人扔在地上,絲毫沒有要逃跑的意思。
眾人一看,果然是宋隨,而地上零零散散地放置了些骨架,看起來像是過了很久。
「果然是你,這些都是那些被你吸食魂魄人的身體吧?」謝必安冷哼一聲,「你還不快快跟束手就擒。」
「呵呵,想抓我沒那麼容易。」宋隨的聲音刑澤再熟悉不過,可是這語氣是何其張狂,彷彿昨天和他一起約會和運動的人不是他。
刑澤心裡有些氣憤,難道宋隨為了延年益壽才殺害了這些男子,只為了長生不老,永葆青春?
他叫了一聲:「子期。」
宋隨朝他看過來,但眼裡再也沒有溫柔,他惡狠狠地說:「你的子期死了。」
刑澤攥緊拳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范墨急得上去想要擒住他,被他側身閃躲,范墨便因沒有支撐而摔倒在地上,秦處尋趕緊去扶。
宋隨看著他們兩人,又看著黑白無常,最後才是盯著刑澤,嘲笑道:「你們幽界都喜歡搞基嗎?一個兩個的都喜歡男人。」
眾人:「……」
在這種開打的場合,居然說這種不正經的話。
秦處尋心直口快:「是啊,難道你不是嗎?你和我們是同類啊。」
宋隨送了送肩膀:「我不是啊,不過我想問一下刑澤,你昨晚運動得舒服嗎?你舒服了,可是我卻很難受呢。呵呵,真是噁心。」
刑澤冷冷地開口:「我看出來了,你不是宋隨,你其實就是個魂魄附身在宋隨體內吧。」
「哎呦呵,這下子不傻了?昨天怎麼沒發現呢?」宋隨不否認,「我確實不是他,但是這具肉身現在是我的了。」
刑澤咬牙切齒:「你混蛋你,你為什麼霸佔著老師的身體。」
宋隨給了他一個白眼,接著哈哈大笑:「你說呢,當然是因為這具肉身長得好看啊。你不是早早就知道了。」
「對了,這具讓你欲仙欲死的身子裡面可是住著100個靈魂呢。」宋隨像是怕他聽不懂,又解釋,「看來他的包容性很好。」
秦處尋直截了當問道:「你還記得張子初嗎?」
宋隨皺了皺眉頭,轉動眼珠想了半天,問:「這又是哪位?」
秦處尋資料背的很熟,民國初年張家米鋪的少爺便是他問的那位,將詳細信息告訴宋隨。
宋隨才笑著說道:「我說是誰呢?是那個想和女人殉情的沒用男人啊,要不是我早一步奪取了他的靈魂,他就死了,要去幽界了。而現在,他的靈魂住在宋隨的體內,也算是永生了。」
他是一副別人該對他感恩戴德的樣子,這令眾人都很不爽。
看他那副傲慢的態度,不消多說,打就對了。
眾人取出自己的法器,開始與宋隨死戰,只有刑澤在一旁觀看,他的眉頭緊鎖,他想阻止同事們不要與宋隨對著干,但他沒有理由,因為那也不是宋隨,現在他連保護宋隨肉身的本事都沒有。
宋隨一邊躲閃過向他襲來的攻擊,一邊嘲笑:「我早不是從前的那個弱者了,今天這個魂魄正好是1第00個,我已經練就了九精之軀,你們是毀不掉我的。」
黑白無常他們有些吃力,宋隨還在刺激他們,且向著刑澤說話:「怎麼刑澤,不敢打我?是害怕你傷害情人的身體嗎?」
心魔這種東西是沒有感情的,他不明白宋隨和刑澤運動,明明讓自己的下半身很疼,宋隨卻依然很樂意,很快樂。
他不懂,所以他以為宋隨受虐,所以他不喜歡這個感覺,因為此刻無論他多麼厲害,多麼能打架,只要他一個動作便會牽動菊花,然後就是火辣辣的疼痛。
艹,這他媽刑澤真是……
宋隨忍不住罵出聲:「刑澤你夠狠啊,傷害這副身體的是你,你昨天要是不和宋隨玩那什麼打屁股受虐的遊戲,今天這副肉神也不會那麼疼。」
一旁糾結的刑澤:「……」
這個心魔怕不是個傻子吧,還是裝的?
眾人還在與心魔鬥爭,但都回頭看了一眼刑澤,那眼神分明在說:打屁股受虐?噫,你們好重口哦。
刑澤一臉黑線:……
還在試圖解釋:「你們不要聽心魔瞎說。我們只是為愛鼓掌而已,這……你們這什麼表情,相信我啊,我們只是簡單地做搗鼓動作……」
刑澤欲哭無淚,越說越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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