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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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姐，聽說您現在還捲入一場官司，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蘇老師，這次的發布會是關於這次的男團的出道，不知道在男團正式出道之前，您的法律糾紛問題能不能得到解決呢？」
蘇凝初的神情看不出任何的緊張，但她還是情不自禁地有些後背發涼。節目組的幾位導演都在台下注視著自己，他們的神情同樣的嚴肅。
「各位媒體朋友，今天是關於我們的節目的發布會，請各位記者不要再避重就輕地詢問我個人這些對節目無關緊要的問題。我本人有權決定我的私人事務的不公開，請各位尊重我的決定。」
蘇凝初微微鞠了一躬，臉上的笑容十分的淡然。她把這些事宜交給了導演之後，便走下了台。
「蘇老師，這件事情還希望你能給我個解釋。」
對上了張製作的眸子，蘇凝初無奈地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發布會結束之後，我會親自和您解釋。」
離開了辦公大樓，她看著手上的一沓名片，這些都是沈謝連給自己的。名片上是各家律師事務所負責人和相關律師的電話。只是，才剛剛接通了幾個電話剛說明了自己的姓名和事宜，電話便毫無徵兆地被一個又一個地掛斷了。
「喂？卓藝律師事務所。」
「你好，我是蘇凝初，我有一件法律事務想要諮詢一下律師。」
「……」
電話那頭的人頓了頓，隨後便什麼也沒有再說，當再一次開口的時候。
「對不起，蘇小姐，您的官司我們不能插手，請您另尋他出。」
隨後是佔線的聲音，看著手機通話記錄上一個又一個陌生的號碼，蘇凝初氣急敗壞地一把將名片給丟到了垃圾桶里。她不明白，這個司黎帆為何要這樣對她，他都已經有了裴夏夏了。兩個人你儂我儂地出席了這麼多的場合，甚至所有上流社會的圈子裡每一個人都知道了裴夏夏的身份，就連向來嚴格的張製作都沒有再為難裴夏夏了。這個司黎帆還想怎麼樣？要讓她在這個城市再也沒辦法呆下去嗎？
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號碼是陌生的，調整了一下情緒，蘇凝初重新拿起了手機。
「你好，蘇凝初女士，您的傳票日期已經過期。原告司先生已經向您重新發起了傳票，請您務必在三天內接受我們的傳喚。」
掛斷了電話，看了一眼人來人往的街道，她猶豫了一會發送了一條簡訊。
「有時間的話半個小時內在半山咖啡館見面。」
隨後，便打了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司總，您看這……」
周景明把手機小心翼翼地拿到了司黎帆的面前，只是很意外的是司黎帆並沒有像他想象中那樣大發雷霆。雖然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周景明任然能看到他眉眼裡的開心。
「去吧，看看她到底還想做什麼。」
「是，司總。」
輕手輕腳地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周景明才緩緩地舒了一口氣。他不明白的是，蘇凝初竟然會來和自己聯繫，他知道蘇凝初的用意，但是他又能幫什麼呢？搖了搖頭，他向秘書簡單地囑咐了一句一會開會的事宜，便離開了公司。
到達了見面的地點，遠遠地便看見了一個朝著他招手的女人。輕聲咳了咳，緩緩地走了進去。
「蘇小姐，您這次找我是有什麼事嗎？很抱歉，公司還有些事務所以我遲到了。」
周景明是司黎帆的心腹更是從小就呆在他身邊的人，他的衷心蘇凝初自然是知道的。本身把他特意約過來就不抱著讓他「棄暗投明」的希望，不過也還是能討個近乎，至少能知道司黎帆到底在想什麼才是。
「景明哥，你這是說的哪裡話，有些太見外了吧？咱們都認識這麼久了，又不是什麼外人，別說你就是遲到了個兩三分鐘，就算是你讓我等上一天，我也是等得的。」
蘇凝初一邊把自己面前的咖啡輕輕推了過去，一邊又張著她那雙無辜的桃花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不知道都快以為蘇凝初就是一個天真又無辜的漂亮的鄰家姑娘。
「這是你最愛的冰美式，我一口都沒有喝過。」
周景明的嘴角抽搐了兩下，從他見國蘇凝初到現在，他從來沒有見過蘇凝初現在這個樣子。雖然早已經知道了她「獻殷勤」的目的，但看著她還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
「多謝蘇小姐，您破費了。」
「景明哥哥！你怎麼能這麼見外呢！」蘇凝初一臉的委屈樣。
「噗嗤」一聲，還沒有入喉的咖啡汁液便被一口噴了出來，整個人漲紅了臉連咳了好幾聲才微微緩過神來。
「沒事吧？沒事吧，景明哥？」
說著，蘇凝初便拿著餐巾要上手給他擦嘴，但還是被周景明眼疾手快地避開了。他可不敢想象，這擦嘴的動作一下來，司黎帆會怎麼對付他。
「蘇小姐，您要是有話還是不妨直說吧。我雖然不能幫到您什麼忙，但您也可以不妨說說看您的疑問，或許我可以幫您解答。只是……您還是正常一點的好。」
周景明最終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就算蘇凝初怎樣的討好，他是不會背叛司黎帆的。這些都在蘇凝初的意料之中，不過好在是蘇凝初來都沒有真正地把希望寄托在這個周景明的身上。
「裴夏夏已經回來了，她才是你們司總的最愛，既然事已至此為什麼還要揪著我不放呢？難不成說你們司夫人還是那麼喜歡吹枕頭風嗎？司黎帆這是為了裴夏夏教訓我的？」
周景明不知道蘇凝初為什麼會這麼想，裴夏夏是個怎樣的人周景明看不透，但是司黎明他再了解不過了。只是這一切蘇凝初都不明白，她不明白像司黎帆這樣的男人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難她，她不知道為什麼說了結束，但這些天以來她的生活中卻還是與司黎帆息息相關。
「司總他……已經習慣了掌控別人，而你是他身邊所有人中的一個意外。你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控制，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你應該知道像司總這樣的人他一旦想要什麼東西，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了。所以……」
蘇凝初的嘴角若有若無地上揚著。
「所以，我就不能成為那個例外。就算是裴夏夏已經回到了他的身邊，我這個替代品也還是得按照他想要的方式活著是嗎？」
「你應該知道這世界上沒有人能和他作對。」
「呵呵，休想！」
蘇凝初的聲音很大，整個咖啡館的人都因為這一聲怒吼而看向了他們。
「蘇小姐，今天我之所以能來和您見面，不瞞您說，也是司總的意思。我想這應該是他給您的最後一次機會，他是想我來提醒您。如果您再這樣反抗下去，您只會一無所有，您應該知道司氏集團擁有全國最強的法務部，每年給法務部的支出是整個集團的百分之十，足以看出司家法務部的厲害。話我已經說到了，請您聽從我的建議，我先告辭了。」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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