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深宮的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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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深宮的生存之道

  她早就想看看古代的醫書裡面到底記載了什麼她不知道的內容,奈何被賀燕君守著,一直沒機會。

  「娘娘,您以往都不看書的,現在怎麼突然看起醫書啦?」白芨跟在她的身邊最久,還是頭一次見她拿書看,這確實令她覺得稀奇不已。

  柳依沉迷於書中,半天回她一句,「哀家看這書上的圖案有趣,便拿來瞧瞧,有什麼不對嗎?」

  「奴婢多嘴了,娘娘恕罪……」白芨下意識的便覺得柳依生氣了,趕忙認錯。

  轉眼到了要用晚膳的時候,柳依覺得有些奇怪,賀燕君竟然消失了一整天。「白芨,賀公公還沒回來嗎?」

  她看完書以後,小心翼翼的藏了起來,這讓白芨看到無所謂,若是讓南宮淼或者賀燕君看到了,恐怕難以解釋清楚。

  白芨一提起這件事情便來氣,「娘娘,他都已經不見一整天了,如此散漫,娘娘就應該好好的懲罰他!」

  「害,這有什麼,誰沒個自己的私事呀。」她看了眼白芨,有些不放心她的大嘴巴,「白芨,今日哀家在這裡看書的事情,可不必四處張揚。」

  「娘娘您放心,奴婢定不會將您的事情四處去說。」

  「嗯,哀家有些餓了,你去后廚讓廚子做些吃的吧。」她有些疲憊的伸了個懶腰,好久沒有這麼舒服的坐著看書了,不得不說這古代的醫書和現代的確實不大一樣。

  柳依正用晚膳,想起鳶兒的事情,便提了一嘴,「哀家讓你看著鳶兒,你可看出點什麼來?」

  白芨搖了搖頭,「這個鳶兒屬實奇怪,一天到晚除了悶聲幹活,其他的時間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什麼事情也不幹,和她同住的宮女覺得她很奇怪,也沒搭理過她。」

  「娘娘,這麼奇怪的人,奴婢覺得不要也罷。」

  柳依笑了笑,「你先繼續看著吧,有什麼動靜第一時間向哀家彙報。」

  「是。」白芨站在一旁,輕輕的給她扇風,「對了娘娘,聽聞內務府杖責了阿香三十大板,然後把她趕出了宮。」

  柳依萬萬沒想到,南宮淼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雖然劃破了兩件衣服,但也不至於做的這麼過分吧,「阿香現在人在何處?」

  「不知道,估計已經死在街頭了吧。」

  她抬頭,眼神十分複雜的看著白芨,她內心驚訝的是白芨竟然能如此淡定的說出這句話,這不管怎麼說,是一條人命啊!

  她頓時有些吃不下了,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哀家吃飽了,你收拾收拾,退下吧。」

  白芨見她一開始吃挺香的,突然說不吃了,她有些不明所以。

  白芨走後,柳依一個人坐在屋內想了想,覺得她會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在這深宮內,什麼死法沒見過,對白芨來說確實不足為奇,更何況還是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娘娘,奴才來向您請罪了。」賀燕君進來打斷了她,只見他利落下跪,腦袋重重磕在地上。

  「賀公公,你這是做什麼,哀家可沒說你有罪!」柳依嚇得差點直接站起來了,這賀燕君是想碰瓷她嘛?可是她什麼也沒做啊!

  賀燕君抬頭看著她,臉色有些蒼白,「奴才無故消失一整天,沒有伺候娘娘,這便是一大罪。」

  「哀家恕你無罪。」柳依還以為什麼事呢,原來只是這麼個小事,他不在自己身邊,她反倒覺得舒坦。

  「還請娘娘務必降罪奴才,奴才沒有給娘娘任何交代,消失一整天,若娘娘不責罰奴才,委實說不過去,必然會引起一些流言蜚語啊……」

  賀燕君的眸子在昏暗的蠟燭下晦暗不明,柳依總覺得他是故意在激自己,不過她才不會對賀燕君用刑,要是今日真的用刑了,按照他那記仇的性子,指不定怎麼報復她。

  「賀公公啊,哀家說了,恕你無罪,便是無罪,這個宮內那麼多宮女太監,難道每個人無故消失一天,哀家都要去罰一遍嗎?」她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把他扶起來,摸到他的手腕時,竟如冰塊一般刺骨。

  她眉頭微微皺起,二人對視一眼,賀燕君連忙抽開手。「哀家乏了,你也早些下去休息吧。」

  「娘娘,奴才自願請罰,奴才願不眠不休給娘娘守夜一月,絕對寸步不離!」

  柳依聞言,差點就氣暈過去了,誰讓他寸步不離了!「賀公公,真的沒必要,你還是趕緊下去休息吧,你和白芨正常輪班就行。」

  賀燕君見她推諉,直接便不聽她說什麼了,「娘娘乏了,奴才伺候您就寢。」

  柳依見他已經這幅架勢了,無話可說,只好隨他去了,反正她也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是他死皮賴臉非不走的。

  次日,柳依姍姍醒來,白芨便有些急促的跑了進來。一進門,見她剛起床,剛要說的話,硬生生憋了回去。

  「白芨,怎麼了?」柳依可是把她所有的小動作都收入了眼中,她肯定又鬧出了什麼幺蛾子,不然肯定早就說了。

  「娘娘……鳶兒她要死了。」

  「什麼?」柳依本來還有些睡意,一聽立馬便下床站了起來。

  「哀家只是讓你看著她,沒讓你對她動手啊,你這鬧出一條人命來了?」柳依真是頭都大了,這在皇宮內鬧出一條人命,必定是死罪啊!

  「娘娘,不是奴婢,是她自己,她前幾日出了一趟宮,回來后不知從哪裡惹來了一身怪病,本以為只是感染了風寒,也沒太當回事,沒想到這些天越發嚴重,而且與她同住的宮女都相繼病倒了……」

  柳依聽后,慢慢冷靜了下來,白芨扶著她在軟榻上坐下,難道是得了什麼傳染病?

  「這事皇上知道了嗎?」

  「嗯,皇上已經派太醫去診治了,不過現在太醫還沒查出什麼原因,鳶兒也已經不省人事了。」

  柳依一臉惋惜的嘆了口氣,這鳶兒多好的一姑娘啊!「現在外面的情況如何你具體跟哀家說說,還有鳶兒和其他宮女的病症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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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朝堂都等哀家爬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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