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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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病發

  柳依看著柳鎮安笑了笑,說道,「不必謝,這都是哀家應該做的。」

  鄰國和親之事落下之後,其他的大臣便都遣散走了,她留下來跟南宮淼交代了一下南方水患的事情,然後也離開了。

  「賀公公呢?」她一走出御書房,沒有看見賀燕君,覺得有些奇怪,剛剛明明是一起回來的,人怎麼就不見了?

  「娘娘,賀公公說突然覺得身子有些不適,所以就先回去休息了。」

  白芨走上前,攙扶著她,「這賀公公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臉色發白,然後就直接回去了,讓奴婢跟您說一聲,讓您不要太擔心。」

  柳依聞言,不禁皺起了眉頭,賀燕君本來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病了呢?

  「先回去看看吧。」

  她回到宮中,念安興高采烈的出來迎接,「娘娘,您總算是回來了,奴婢已經給您備好了熱水,也讓后廚在給您準備午膳了!」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笑了笑,問道,「嗯……賀公公呢?他回來了嗎?」

  「賀公公?好像回來了吧,奴婢一直在忙著,也沒有太注意,奴婢去他屋裡看看?」念安有些疑惑的看著她,賀燕君有沒有回來她是真的沒有注意……

  柳依微微皺起眉,嘆了口氣,說道,「沒事,哀家想先沐浴。」

  「好,奴婢這就去給您準備!」

  「白芨,你也去把東西收拾了吧,這兩天就好好休息。」

  「娘娘,奴婢不累的。」

  「聽話,去休息。」柳依擔心白芨也會生病,所以板著臉把她趕去休息了。

  柳依沐浴完后,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看著這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竟然有些提不起胃口。

  「娘娘,是飯菜不合您的胃口嗎?奴婢讓后廚給您換一些?」念安見她好像不怎麼喜歡吃這些飯菜,忍不住問道。

  她放下碗筷,搖了搖頭,說道,「不了,哀家確實沒什麼胃口,可能是這一路奔波,太過勞累了。」

  「韓月是直接回韓府了嗎?」

  「是的。」

  「哀家想休息一會兒,你先出去吧。」柳依突然覺得有些累了,她現在心裡亂的很,不知道為什麼總能想起賀燕君的臉。

  念安見她面露疲憊之色,也沒有多做停留,轉身就離開了。她走後沒多久,又返了回來,在門外喊道,「娘娘,左相來了。」

  柳依正準備上床躺會兒,沒想到柳鎮安就來了,她皺了皺眉頭,有些疲憊的嘆了口氣,「嗯,先帶左相去大殿吧。」

  她理了理衣服,一臉疲憊的前往大殿,她慢悠悠的走進去,看見板著臉的柳鎮安,就知道他來幹什麼的。

  「父親怎麼不回去告訴柳轅這個喜事,反而來哀家這兒了?」

  「喜事!這是喜事?」柳鎮安低聲呵斥道,「你告訴我,這算是哪門子的喜事?誰不知道這鄰國屢次進犯邊疆,陛下對鄰國本就心有忌憚,你還提議讓鄰國公主嫁給轅兒?這不是害了他嗎!」

  柳依坐在主位上,淡笑著說道,「您真以為,憑我這麼三兩句話,陛下真的就會讓鄰國公主嫁給柳轅嗎?」

  「什麼意思?」

  「您好歹也是左相,常年伴在陛下的身邊,難道就連這點心思都猜不透?」

  柳依見他一臉不解的模樣,搖了搖頭,看來真是為了柳轅急昏了頭腦。

  「陛下絕不會把鄰國公主納入後宮,您也說了,這鄰國屢次進犯,陛下早有不爽,又怎麼可能把這種禍害留在身邊?」

  「我提議讓鄰國公主嫁給柳轅,陛下之所以同意,一來您是當朝左相,公主嫁過來,也是個有身份的,鄰國無話可說,二來,陛下是覺得這公主嫁給柳轅,也掀不起什麼風浪,還能順勢看著她,陛下自己又能置身事外。」

  「如此兩全其美的事情,陛下豈能放過?」她一個勁的忽悠著柳鎮安,見他已經半信半疑了,接著說道,「而且,就算我不提,也總有人會提的。」

  「你的意思是,楚衛?」

  柳依點了點頭,放下茶杯,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說道,「您應該也看出來了,陛下有意將楚婉詞納入後宮,只是在後宮會是個什麼樣的位置,還不清楚。」

  「不過,右相之女入宮,位份應該不會低到哪裡去吧?陛下後宮之主的位置又正好空著,誰知道鄰國打著什麼樣的主意呢?所以楚相也絕不會讓這個公主進入後宮,陛下也絕不會放她進後宮。」

  「這麼一來,能和這公主和親的,就只有柳轅的身份最合適了。」

  柳鎮安聽了她的一番說辭,竟覺得還真的有一些道理,不禁點了點頭。

  「而且,這是和親,陛下自然會張羅著的,父親不久順勢省了一筆銀兩嗎?」

  「害!罷了罷了,此事都已經敲定了,陛下也已經差人去鄰國送信,估計過不了幾日,這公主就要進京了,我先回去了!」

  「那哀家就不送了。」

  柳依看著柳鎮安離開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這柳鎮安可真好忽悠,她當時可沒想那麼多,只想趕緊把柳轅這個麻煩事給解決了。

  她走出大殿,準備回自己寢殿時,腳卻鬼使神差的走向了賀燕君所在的房間。

  她悄悄的走到賀燕君的房門口,聽不見裡面的動靜,便輕輕的推開了門,透過門縫,她看見賀燕君正躺在床上。

  柳依走進了房間,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輕手輕腳的朝著賀燕君走去。她人都已經走到床邊了,發現他還在昏睡著,便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走到床邊坐下,然後握住他的手腕,把了把脈,片刻后,皺起了眉頭,喃喃自語道,「這還不是月尾,怎麼就病發了?這……」

  「難道是因為去了南方?」柳依輕輕放下他的手,這麼一想,確實也有可能,南方氣候潮濕,又正是水患之後,濕氣更重,「渾身都是冰冷的!」

  她摸了摸他的額頭,忍不住驚呼一聲,沒想到這病還真如書中所寫,如此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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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朝堂都等哀家爬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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