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姜元晚,我給過你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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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姜元晚,我給過你機會了

  月黑風高夜,相府陷入了沉寂之中,兌院也安靜得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

  一道修長的身影,趁著月色,踏入兌院。

  他剛進門,慕綏綏就聽到動靜了,立馬嚴陣以待。

  黑影推門而入之後,又輕輕地把門合上了。

  不過奇怪的事,這次他沒有急著「辦事。」

  而是在床邊獃獃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他才終於嘆了口氣,伸手想去揭被子。

  腰間突然多了一個尖銳的物品。

  「別動。」

  慕綏綏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

  被子里,不過是她塞的枕頭罷了。

  果然,沒有春花那個小鬼頭告密,捉色鬼就簡單得多了。

  男人被捉住了,倒也不慌,他感受到了在腰間的物品,也知道那並不是什麼傷人的兵器。

  這兌院他早就派人嚴加看管了,被說刀槍劍斧了,就是剪刀都被收起來了。

  男人聽到了步搖晃動的輕微響聲,他笑了笑,淡淡地開口。

  「你以為你用一根簪子,就能嚇唬我?」

  「簪子是不能,但是我能……」

  「喊人」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男人突然發難,一個起身回撈,慕綏綏手裡的簪子掉落在地,人也被他摁倒在床上。

  「你放開我,我是丞相夫人,你敢對我不敬!」

  話雖然這麼說,慕綏綏也是不敢輕易喊人的。

  畢竟這事要是鬧開了,這個色鬼雖然能抓住,但是慕綏綏的名節也別想要了。

  到時候,只怕她也要跟著被浸豬籠。

  男人在上頭,輕輕一笑。

  「怎麼?丞相夫人就不用履行承諾了?」

  「什麼承諾?」

  「為我生孩子的承諾。」

  「你……」雖然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但是當猜想被人證實的時候,慕綏綏還是被嚇了一跳。「葉秋白!」

  慕綏綏已經能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葉秋白了。

  葉秋白應該是感冒了,聲音有點嘶啞,慕綏綏雖然聽出是他來了,但是不敢確定。

  葉秋白一句「為我生孩子的承諾」,直接將他的身份坦白了。

  空氣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這是默認了。

  慕綏綏壯著膽子問:「葉秋白,你是人是鬼?」

  若說是人,那冥婚當晚躺在棺材里的是誰?她送上山,埋在墳墓里的又是誰?

  若說是鬼,他完全可以來去自由,又何必勾結管家和春花,給她下藥,弄得如此麻煩。

  葉秋白苦笑一聲:「你就當我是鬼吧。」

  他這樣說,反倒沖淡了慕綏綏心裡的那點恐懼。

  不管他是真鬼還是假鬼,反正現在都被她捉住了,他也跑不了了。

  慕綏綏反唇相譏:「都做鬼了還不忘要孩子。」

  「事出有因,還望理解。」

  「借口!」

  雖然是在黑夜中,但是慕綏綏能感受到葉秋白正在看著自己。

  葉秋白這個時候居然還能笑得出來,他問道:「那你是想毀約了嗎?」

  葉秋白本來只是隨意問問,沒想到慕綏綏誤會了他的意思,以腿為剪,直接將他鉗住了。

  「葉秋白,誰說我要毀約了,你不許去找姜……我爹我娘要錢!」

  如果葉秋白讓姜華平和姜趙氏還錢,以二房現在的光景,一家人都活不了了。

  慕綏綏鳩佔鵲巢,霸佔了姜元晚的身體,本來對二房一家就很愧疚了。

  她要是再置二房一家不顧,那會遭天打雷劈的。

  葉秋白很想說,雖然是她反悔在先,但是他也不至於是反悔要錢的之輩。

  那點錢,他還不放在心上。

  葉秋白沒想到,他身下的女人,主動說道:「葉秋白,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問吧。」

  「你是人是鬼?」

  「無可奉告。」

  「你為什麼執著要生孩子?家裡又沒有皇位要繼承。」

  「無可奉告。」

  「那是不是我生了孩子,你就會放我走了?」

  這次,葉秋白不再是「無可奉告」了,他斬釘截鐵地回復她:「是。」

  「既然是承諾,你為什麼要給我下藥?迷藥就算了,還下春藥?下流!」

  葉秋白的嘴角抽了抽。

  迷藥這事是葉秋青的主意,葉秋青不想節外生枝,所以給慕綏綏的飯菜里下了迷藥。

  其實這事,葉秋白一直以來都不是很贊同。

  兩人既然都有夫妻之親,他的事自然瞞不過慕綏綏。

  不過,做了就是做了,不管是誰的主意。

  他不準備解釋。

  至於春藥……

  葉秋白自己的確服了,不用藥他難以提起興緻來。

  能讓他提起興緻來的女人,已經不在了。

  但是給慕綏綏服,那是逼不得已。

  第一夜,慕綏綏扇他的那一巴掌還歷歷在目,現在臉還痛呢。

  當然,這麼丟人的事,葉秋白才不會說。

  他照例說:「無可奉告。」

  慕綏綏:「……」

  葉秋白終於忍不住了,他說道:「那個,你問就問,能不能把我先放開?」

  慕綏綏壓根沒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多危險,她不僅腿沒放開,手還趕緊抱住葉秋白的胳膊。

  「好不容易捉住你這隻色鬼,我可不能讓你跑了。」

  夜太深,慕綏綏沒看到,葉秋白的笑容,已經變得越來越危險了。

  「姜元晚,我給過你機會了。」

  當葉秋白欺身下來的時候,慕綏綏只有一個念頭。

  她堂堂女帝,怎麼可以屢次被壓!

  這夜無風也無雨,但是房裡也並未安生。

  直到雞鳴聲響起,方才安歇。

  天色漸溟,葉秋白穿衣準備起身的時候,虛弱得抬不起手的姜元晚扯住了他的袖子。

  「我說葉秋白,你對你自己都要用藥,也太過分了吧。」

  葉秋白冷哼一聲:「你倒不傻,這都知道。」

  慕綏綏撇撇嘴。

  葉秋白真是太小看她了。

  重生前,她雖然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但是可沒少學習相關知識。

  這用藥前和用藥后的區別,她還是知道的。

  慕綏綏毫不客氣地說道:

  「沒想到啊,葉大人居然也要藉助那虎狼之葯。」

  慕綏綏這話不單單是諷刺,也有疑惑。

  印象中的葉秋白,實在是太堂堂正正了。

  葉秋白有「君子之師」美稱,他的品行那可是全國人民都豎大拇指的。

  像這種半夜爬床,嗑春藥,還裝神弄鬼嚇唬人的事,任誰都不會相信是葉秋白能做出來的。

  葉秋白口口聲聲要孩子。

  這孩子,對他真的這麼重要?

作者有話說:

丞相每晚都在努力,他這麼勤奮雀雀不好意思了,雀雀也努努力,今晚給大家加更,也是為了感謝掃墓大大在《夫人總在被迫侍寢》給雀雀送的水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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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的囚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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