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只能裝我這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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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只能裝我這一朵

  鹿池根本掙脫不開他的桎梏,甚至感覺呼吸都有些艱難了。

  沈矜凝望著他的眼睛,那黑漆漆的眸子裡帶著恐懼,宛如一頭受驚的小獸。

  他的指尖輕輕地撫到了他的唇畔,點住了他柔軟的下唇瓣,漆黑的眸子里,渴望與剋制的情緒糾纏著…

  突然他向他壓過來,然後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吻住了那張自己在無數個夜裡都夢寐的唇瓣。

  鹿池猛地睜大了眼睛,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深切地感受到這個男人偏執而濃烈的愛。

  「沈,沈矜……」

  「嗯?」

  他低聲應著,一遍一遍的用唇瓣去摩挲時深的,極盡的溫柔繾綣。

  而鹿池的意志也越來越薄弱,最後怎麼被男人抱上床的都不知道。

  一碰到鬆軟的大床,他本能地扯著被子蜷縮了起來,像貓兒一般,用小臉蹭著柔軟潔白的被單。

  沈矜緩緩俯身,手臂撐在他身體的兩側,將時深整個放在了自己的身下。

  那雙深邃的瞳子里涌動著男人強烈的慾望,同時又含雜著克制與隱忍。

  思忖半晌后,沈矜還是下地關了燈,回到床上后揉了揉額角,努力抑制著身體里躁動難安的野獸。

  寂靜的黑暗中,只有微弱的光源從窗戶邊透進來。

  窗外的雪漸漸的下大了,簌簌地飄落下來,就像枯敗的樹葉被碾碎的聲音。

  鹿池這一宿睡的特別不好,只覺得自己一會熱一會冷的,還總晃晃悠悠的,有的時候不舒服有的時候又太舒服,總之特別的累。

  第二日一早,鹿池被身上的不適擾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睛也酸澀的要命,就像是哭多了那種的乾澀。

  又酸又澀。

  又疼又爽。

  鹿池摸了摸自己的腰,他不敢再往下摸了,昨天晚上的記憶全都回爐了,轉頭看了眼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堅硬有力的臂膀,八塊腹肌,即使熟睡依舊帥氣的臉龐,可是就是這樣睡著了還顯得堅硬的男人,昨天晚上的時候…居然也會那麼熱情。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鹿池即使打住了自己危險的想法,然後小心翼翼的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溜去了洗手間。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滿身的草莓,時深摸了摸自己的腰,下面那個地方就只有一點點的酸痛,跟第一次相比自己已經好的太多了。

  但是聽說……這個東西做多了後面就會越來越松啊,甚至還會失禁的……

  想到這鹿池立即打了個寒戰。

  太可怕了,自己絕對不可以那樣!

  打定主意就要先跑,等沈矜醒了他還能跑?可是回到房間一看,自己的衣服根本就不能穿了,於是摸索到手機,拿著跑到了洗手間開始給乜述發微信。

  [小祖宗:快點來給我送衣服!]

  [不靠譜的經紀人:昨天晚上戰況那麼激烈嗎?]

  [不靠譜的經紀人:衣服被撕成碎條條了?]

  [不靠譜的經紀人:這憋的也太狠了!]

  瞧瞧,這是人說的話?

  鹿池越看拳頭就攥的越緊,敢情昨天晚上他被沈矜帶走的事他都知道,可是自己都被吃干抹凈了他這個做經紀人的居然還一點都不擔心!

  [小祖宗:中午的飛機,趕不上你就自己拍綜藝去吧!]

  發完信息,鹿池就把人拉黑刪除了,光不出溜的就坐在浴室的馬桶上生著悶氣。

  人家的經紀人都是想法設法的給自家藝人謀福利,他這個倒好,不但著急把他養虎口裡送,還覺得這個事沒多大的危害性!

  而那邊的乜述在看到自己發出去的消息出現了紅色的感嘆號之後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

  媽的他這不是開玩笑的?

  他居然把自己拉黑了!

  錢淮被他嚇了一跳,看著他問道:「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都怪你!」乜述邊說邊下床穿衣服,「如果不是你昨天晚上非得拽著我,鹿池他也不會生氣,現在可到好,都把我拉黑了。」

  錢淮好笑的看著在地上穿衣服的乜述,笑著問道:「都把你拉黑了你還這麼著急幹嘛啊?」

  「中午還有飛機了,你自己跟你家老總呆著吧,我家小明星不想伺候你家的,走了回見!」

  話音剛落,房門就被「啪」的一聲關上,錢淮靠著床頭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鹿池性子毛毛躁躁的,就連乜述也是,果然是人以類聚,倒是挺好玩的。

  乜述拎著新買的衣服走到了鹿池的放門口,手指剛要敲上去就頓住了,他才想起來鹿池沒給他打電話,這是不是就證明他不想讓沈矜知道?

  他這是要偷跑!

  刺激!

  太刺激了!

  乜述的腦海里頓時出現了傲嬌小少爺憤怒出逃,霸道總裁一路狂追,最後將人追到手按在床上一頓……咳咳……的十八禁小黃書!

  在鼻血流出來了前一秒,乜述及時的收回了自己跑偏的思想,拿出手機給鹿池發了簡訊。

  雖然微信被拉黑了,但是簡訊還可以發啊!

  [不靠譜的經紀人:我在門口了]

  鹿池鬆了口氣,乜述可算來了,再不來他可能是史上第一個因為沒有衣服穿而在酒店廁所被凍死的藝人了。

  躡手躡腳的把房門開了個縫,於是乜述就眼睜睜的看著從門縫裡伸出一隻可以稱得上是纖細的手臂,上面還有可疑的紅痕。

  在心裡YY腦子裡上演十八禁的同時,還不忘了將手裡的衣服拎袋放在鹿池的手裡。

  在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后,鹿池火速的關上了門,然後跑到洗手間開始換衣服,接著跟個小偷似的出了門。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鹿池長長的舒了口氣。

  一旁看著的乜述好奇的問道:「有這麼嚇人嗎?」

  鹿池一挑眉:「你試試?」

  看著把腦袋當撥浪鼓搖的乜述,鹿池將頭頂上的帽子往下一壓,邁步走了出去。

  上了去機場的車之後,鹿池突然說道:「調頭去另一家酒店,把機票退了,買明天飛德國的機票。」

  「什麼?」乜述看著鹿池,「咱不是說好了要回去老老實實的呆半個月嗎?你這又是搞哪出?你是真嫌我活的長啊!」

  「去德國呆著一樣,你活的長不長我不知道。」鹿池看了眼乜述的脖子,別有深意的說道:「但是草莓吸多了容易致死。」

  乜述反應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手下意識的摸了摸后脖頸,然後磨著牙掏出手機開始退機票,訂酒店訂機票。

  「用一個陌生人的身份證訂,咱們的容易被沈矜發現。」

  乜述抬起頭就差一口咬上去泄憤了,可當看到鹿池那似笑非笑的眼睛時頓住了。

  媽的吸草莓致死也是你先死!

  一直到登機之後乜述才知道他去德國是要幹嘛,頓時不可置信的看著鹿池問道:「你跟我說你要試鏡?國內那麼多讓你試鏡的你不試,你跑德國試什麼鏡?」

  「你以為我想啊!」鹿池頭上戴著一頂小白帽,徹底炸了毛,「如果不是沈矜要抓我,我能跑嗎!」

  「如果不是你跑,沈矜能抓你?」

  乜述發出了靈魂深處的疑問。

  鹿池一愣,好像也是那麼回事,但是他不跑肯定就要被他強迫著在一起,他就是吃准了他在他面前硬不起來,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

  但問題是,自己在他面前,確實硬不起來……

  看著窗外的白雲,鹿池嘆了口氣。

  乜述給他聯繫了一個劇組,下個星期試鏡,但是是國內的,還說是個大IP,這次上德國就讓他純粹點好好玩,權當放假了。

  回國的飛機上鹿池低頭開始翻看腿上的劇本,這部劇是一部正經的古裝大戲,感情戲還真的沒有多少,乜述讓他試男四的戲,可男四這個角色是個病弱世子,經歷了死亡,他真的不想再去碰這樣的角色了。

  這個劇本里他相中的的男三,一個亡國質子,只要有男主的鏡頭就一定會有他的,不說別的,就單單沖這個原因,男三這個角色他也要定了!

  而此時這部劇里的男主角正在試鏡室的一個角落,帶著帽子低頭喝著咖啡,偶爾還打著哈欠,一雙帶了犀利的眼睛讓正在試鏡的演員慌了神,一場原本應該霸氣示威的戲硬生生演成了軟綿無力,導演扶額擺擺手讓他下去。

  「你要是困就回去吧,非要在這坐著,你看看人家都被你嚇成什麼樣了。」

  這導演也是沈矜很早就認識的了,所以說起話來沒有那麼多的顧忌。

  「我等的人還沒來呢,鹿池來了你喊我一聲,」說完,沈矜把帽子往下一壓,口罩一戴,動作那叫一個乾淨利落,陳臨見了也不生氣。

  沈矜這段時間一個人恨不得掰成八個用,看他眼睛里的紅血絲也是很久沒睡個好覺了,陳臨也就不管他,讓他該睡就睡。

  接連試了七八個人後陳臨都不滿意,眼見著試鏡的人所剩無幾,陳臨已經漸漸地沒了耐心。

  「導演好,我叫傅錦,試男四的戲份。」

  鹿池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好聽到了這句話,嘴角扯出一抹嘲諷,冤家路窄!

作者有話說:

今日小劇場

沈矜:(解褲腰帶)

鹿池:(嘴裡咬著包子)嗚嗚嗚嗚大壞蛋!王八蛋!臭蛋炸蛋水煮松花蛋嗚哇哇哇救命哇!!!!

杳杳:(被綁成螃蟹)唔唔唔唔唔……唔……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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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等我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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