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他們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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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剛要開口就見鹿池向前走了一步,用近乎一種不耐煩以及強硬的態度對喬溫書說道。
「我偏袒誰關你什麼事?」
「小池……」
喬溫書不可置信的看著鹿池,曾經會義無反顧擋在他面前的人現在居然擋在了別人的身前。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小池是我的人,現在你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私闖民宅,如果你再不離開我就會讓我的助理報警,鹿池是個公眾人物,到時候鬧上新聞大家都不好看。」
沈矜跟鹿池最大的不同是,即使態度一樣的強硬,但是沈矜久居上位者的氣勢會不自覺的流露出來。
喬溫書放在腿側的雙手逐漸攥起了拳頭,他深深地看了沈矜一眼,然後轉頭看向鹿池,滿眼的懇求跟深情。
「小池,那我就先走了,我不想給你帶來麻煩,可我也希望你真的可以原諒我,讓我們變成以前的樣子。」
喬溫書每說一句沈矜身上的氣溫就降一度,但是他所受過的優等教育跟理智告訴他不能打斷這個人說的話,當喬溫書終於說完后,沈矜終於再也忍耐不住的開口:「錢淮,送客!」
急切的簡直不加遮掩。
鹿池看著喬溫書被錢淮送出門,可就跟個上花轎的大姑娘似的,一步三回頭,讓他噁心的想吐。
「砰!」
錢淮識相的將門關上,雖然沈矜沒有直接說讓他走,但是跟在沈矜身邊那麼多年可不是白跟的,要是這點眼力見都沒有,他在沈矜那十分鐘都呆不上就讓人攆回來了。
剛轉頭卻發現了喬溫書,錢淮也發現了這人腦子有病。
沈矜的態度很明顯了吧,可是這個人就跟看不懂似的,錢淮有必要說他兩句,可是誰知道還沒等他問出口,人家就先開了口。
「他們是什麼關係?」
「這您還看不出來嗎?」
錢淮拿著車鑰匙越過他往前走,今天他回來也沒跟乜述說他回來了,本來是想跟沈總一樣給乜述一個驚喜,可沒想到沈總的驚喜變成了驚嚇,也不知道自己的驚喜能不能順利完成。
「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嗎?」
錢淮跟他問的不耐煩,乾脆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喬溫書,這人長的也是一表人才,在普通人中出眾的很,但是這個死纏爛打又沒眼力見的性格還真是不好。
「廢話,不然你以為沈總能用面孔識別進去?」看著喬溫書不可置信的眼神,錢淮覺得再友情送點話:「而且人家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你應該很了解鹿池吧?他是一個很輕易就接受一個人的人嗎?你啊,好好想想吧,長的也一表人才的,別執著於不該你執著的東西,會遭反噬的。」
說完,錢淮轉身上了車,喬溫書看著錢淮開車遠去的背影,一股失落跟絕望湧上他的心頭。
「他什麼時候來的?」
客廳里,一股嚴肅的氣氛在客廳中蔓延,沈矜坐在沙發上敲著腿,而鹿池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懷裡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
「就是今天下午,幾點我忘了。」
「他為什麼來找你。」
「大概是想為當年的事情道歉吧,還說希望我們之前的感情沒有受到影響,還可以向之前那麼親近。」
沈矜的眼中就像滴了一滴墨水,逐漸的暈染開來。
「感情?」
鹿池知道他誤會了,於是連忙解釋道:「不是那種感情,我就是拿他當朋友,而且這都過去兩年了,他當年不告而別,在國外想聯繫我怎麼也都聯繫了,現在回國又整這麼一出,煩死了,好像我是惡人一樣。」
沈矜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后夾在指縫間,讓它自己默默地燃燒著。
一時間,大廳內陷入了寂靜。
鹿池抱著抱枕,偶爾偷看兩眼沈矜,見他不說話他也不吱聲。
「他來了你就讓他進來了。」
「沒有!」鹿池搖著頭,「怎麼可能,你也知道我不會讓陌生的人進我家的,他來我就把他關在門外了,是他自己不走的,還給我發了信息,說什麼我不出去聽他解釋他就不走,我也沒去,後來過了幾個小時我就聽他在門口喊,我怕把狗仔喊來再上個熱搜我可犯不上。」
「那後來他是怎麼進來的。」
沈矜吸了口煙,彈了下煙灰。
「後來我開門讓他走,他就突然暈倒了,還差點砸到我,我又不能打電話叫救護車,見他只是有點發燒就給他拖到沙發上了,想著等他醒了就讓他走,可是沒想到他一直在說那些跟神經病似的話,就讓你們給堵個正著。」
說著鹿池還有點委屈,沈矜氣樂了:「這麼說,還是我們的錯了?」
「沒有沒有,我沒有那麼說!你能不能別總曲解我的意思啊!」
「鹿池。」沈矜將煙拈滅在茶几上的煙灰缸里,鹿池不抽煙,這個煙灰缸是特意為他準備的,「我最後告訴你一次,別再讓我聽到或者看到這樣的事,這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後一次。」
「我沈矜從來不給任何人機會,但唯獨你,是例外。」
鹿池的胸口彷彿被重重一擊,甚至讓他的靈魂都震顫了一下。
說完,沈矜也沒看他,起身走向了卧室,只留鹿池一個人在客廳出神,發獃。
沈矜剛剛的語氣一點也不凶,可偏偏讓他感覺到危險,害怕。
吞了口口水,鹿池閉上眼睛想了一會,才放下手中的手機走向卧室。
鹿池回到卧室之後就拿著筆記本靠在床頭,只是隔幾秒就要看一眼浴室房門的眼神出賣了他,還有他時刻注意浴室聲音的耳朵,都透露出他此刻的心不再他面前的電影上。
「啪嗒!」
浴室門鎖開的聲音,讓鹿池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沈矜從浴室里走出來,穿著睡衣,頭上還蓋著毛巾。
鹿池的眼睛一直盯著他到床前,沈矜也不跟他說話,伸手拿著空調遙控器調了下溫度,鹿池有點受不了沈矜這樣,試探性的用腳尖碰了碰沈矜的腰。
沈矜揉著頭髮的手一頓,然後轉頭看向鹿池。
「怎麼了?」
鹿池頓時像受了驚的小兔子似的收回了腳,眨了眨眼睛:「沒怎麼。」
聞言沈矜轉過頭繼續擦頭髮,鹿池的腦袋裡彷彿有兩個小人兒在打架,一個說去哄沈矜,另一個說自己沒錯憑什麼要去哄。
最後鹿池煩躁的閉了閉眼睛,然後問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生什麼氣?」
沈矜轉頭看了眼鹿池,臉上帶著疑惑,好像真的不知道鹿池為什麼這麼說。
「別裝了,你個大尾巴狼!」
鹿池將枕頭扔了過去,說道:「剛剛在客廳你看喬溫書的眼神都不對,就差把他給當場撕了!」
「他進我的家門,覬覦我的人,我這樣做難道不對嗎?」
「什麼,什麼覬覦你的人啊?」鹿池從床上跪起來,「我們以前就是普通朋友關係,現在是,以後也只會是。」
「不夠。」
沈矜盯著鹿池的眼睛,看的鹿池一愣:「什麼不夠?」
沈矜將鹿池扯過來,盯著他的眼睛,認真嚴肅的說道:「當朋友,不可能,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喬溫書對你的心嗎?你把他當朋友,他拿你可不一定是當朋友。」
「你什麼意思?」看著沈矜嘲諷的眼神,鹿池眸底驚訝的眼神越來越深,「你,你不會說,說喬溫書喜歡我吧?」
沈矜鬆開拽住鹿池的手,說道:「嗯。」
「不可能吧……」鹿池坐在床上自言自語。
喬溫書離開鹿池的住處之後回了家,找人調查了一下今天在鹿池家碰到的那個男人,當他看到私人偵探送來的資料時,喬溫書的心一沉再沉。
「小池……」
喬溫書痛苦的從嘴間呢喃出這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名字,然後在城市繁華的夜幕的緊皺著眉頭沉思著。
原來那個男人就是沈矜,那個傳說中冷血無情的男人居然可以跟鹿池上一個綜藝節目,他們兩個人還上了很多次的娛樂新聞,甚至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那自己算什麼?
自己不過是跟鹿池上了一個高中而已,甚至還不告而別,這樣的他有什麼能力跟沈矜去爭鹿池,或許鹿池也喜歡他,不然今天對他的態度也不會那麼絕情。
喬溫書煩亂的思緒令他點燃了一根又一根煙,最後都化為灰燼安靜的躺在地板上。
接下來的兩個月,喬溫書都沒有再來找鹿池,沈矜的工作也開始國外國內兩頭倒,而鹿池依舊是在家裡休養生息,沒事兒做的時候就看看劇本,沈述跟那部經典翻拍的劇本都已經給他了。
鹿池決定先把經典翻拍的劇本看熟,背熟,甚至還坐在自己卧室的鏡子前,手裡拿著劇本,不斷地揣摩著這句話的語氣。
二月初鹿池才拎著行李箱回家,乜述說把他送回去他再回家,結果在路上跟一輛車撞了一下,不過不嚴重,只是前面的保險杠掉了,車頭也被擦傷了一點,因為人都沒事,所以鹿池就坐在車裡,沒有下車,只有乜述下車去跟肇事者商討。
作者有話說:
啊啊啊五一小長假想不想看爆更!!!
評論區大聲的告訴我想不想看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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