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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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紅色貼身裙子的女人走過來,坐在沈矜的身邊,她是這家酒吧的駐唱,沈矜也常來捧場,雖然沒有聯繫方式,不過每次見面還是能說上幾句話的。
至於沈矜為什麼經常來這,是因為這家酒吧的保密性工作做得很好,一些大腕明星也會經常來這裡聚會,所以他沒事的時候就會來散散心。
「沒什麼事。」
袁筱伊看著沈矜喝酒的樣子,紅唇慢慢勾起,不得不承認,現在長得好看還有錢的男人很多,但是好騙的不好找了。
雖然不好騙,但是錢給的多就行。
「說說吧,或許我可以幫你。」
沈矜看了偏頭看了她一眼,隨後嘲諷的笑了:「算了吧,我自己還沒弄懂的事情,跟你說也沒用。」
「你不說怎麼就知道我幫不了你,你真以為我為什麼能在這家酒吧駐唱這麼久?」袁筱伊看著沈矜笑道:「我幫你也沒什麼目的,只不過是最近手頭有點緊。」
沈矜沒說話,等幾杯酒下肚,他才蹙眉開口:「如果你有一個很好的……朋友,並且是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之外唯一把你放在心裡的人,可這種……」
沈矜似乎想找一個很好的詞來描述,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詞,袁筱伊見了拿著酒杯笑了出來:「你是還沒搞懂自己的心是吧?同時你也不知道他對你的感情是不是真心的。」
沈矜的眼睛無助的定在了一點上,看起來又迷茫又無助,袁筱伊安靜的看著他,半晌才開口說道:「放心吧,交給我,我會幫你試探出那個小明星的真心的。」
沈矜沒坐多久,兩個人交換了聯繫方式后,沈矜就離開了。
袁筱伊看著沈矜背影,嘴角得意地勾起,有錢人就是事多,這事明明是兩個人坐下來就能解決的事情,可偏偏要找外人去幫忙。
就在起身準備去後台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剛才沈矜坐著的位置有一部手機,沒想到剛拿起來就被另一隻手搶了過去。
「哎你!」
「如果你想要更多的錢的話,就聽我的。」
女人精緻的臉蛋上寫滿了高傲跟自負,看著面前穿著暴露的女人撇撇嘴,說道:「袁筱伊是吧?這是我的聯繫方式,想好了打給我。」
說完,拎著包走了出去。
袁筱伊拿著女人塞給她的紙條,想了想還是收了起來,雖然這個女人的作態讓人討厭,但是誰也不會嫌棄錢多。
……
「嘶~疼!顧修然你能不能輕點啊,真的很疼啊!」
顧修然看著喊疼的由奈,眼裡帶上了些笑意:「現在知道疼了?知道疼怎麼沒去醫院,反而是站在馬路邊跟個大傻子似的。」
「我只是不想給池大哥他們添亂了,池寧跟佘諾已經那樣了,我……」
「所以你胳膊就算斷了也不管是吧?」
「不是!」由奈的嘴一向厲害,只是碰到了這顧修然簡直就像是遇到了天敵,只見他著急的解釋著:「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
可聽在顧修然的耳朵里,由奈這就是在撒嬌,手下的動作已經一輕再輕了,他手臂青紫了一大片,甚至有的地方已經紫的發黑了,傷口已經自動凝血了,可看著還是讓顧修然覺得有些害怕。
將手中的東西一扔,拽起由奈,「走。」
「幹嘛去啊?」由奈一臉怔愣的看著顧修然。
「去醫院啊。」
「我不去!我說了我不去!」
「不去池川的那家醫院。」由奈這孩子太犟了,顧修然只能無奈的說道:「我們去別的醫院,不然你手臂這個樣子我是會擔心的。」
「你……那麼擔心我啊。」
「不然呢?」顧修然好笑的看著由奈,輕輕地拽了拽他的手,「走嗎?」
由奈猶豫著點了點頭,被顧修然牽著出了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原來顧修然這個大冰塊也會主動關心人啊!
而此時在另一家醫院的佘諾剛剛醒過來,池川正在喂他喝水,看著一臉虛弱的佘諾,池川冷笑一聲:「你越來越厲害了。」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況且是他們先動手的,而且那時你弟弟……」佘諾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不知道為什麼,一向不把人放在眼裡的佘諾到了池川這裡就下意識的慫起來。
「這次是你運氣好,所以你才會躺在這裡,運氣不好你現在連腸子在哪都不知道了知道嗎?」
「我頭疼……」佘諾小眼珠一轉,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嚷著自己頭疼,池川擺擺手,也不拆穿他的小心思,「得得得,我也不說你了,睡吧。」
「你走嗎?」佘諾把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用眼睛看著池川,池川笑了,「你想我走嗎?」
佘諾晃著腦袋,手剛要放上去就被池川又塞回被子里。
「睡吧,我不走。」
佘諾安心的閉上眼睛,只不過被池川塞回被子里的手悄悄的握上了池川的,嘴角還露出一絲竊喜的笑。
他的小心思哪能逃過池川的眼睛,他跟他,不過就差了一句話而已。
伸手理了理佘諾額前的碎發,然後趴在床邊看著他,彷彿這樣就心滿意足,歲月靜好。
窗外的月光通過玻璃折射到屋裡,躺在病床上男孩睡的香甜,趴在床邊的男孩睡的恬淡,在被子下緊緊相握的手似乎給了彼此自己強大的力量。
夢中的池川跟佘諾似乎回到了幼時,佘諾那個時候先天體弱,但也是可以調理的,所以他上學就比一般的小孩子晚。
幼兒園的時候他們兩個就在一起,那個時候的佘諾小小的軟軟的,活像個糯米糰子,因為他太愛哭了,所以那個時候小朋友們都不跟他在一起玩,他那個時候看他好玩的緊,所以天天逗他玩,後來一起上小學,之後因為家裡原因,他跟佘諾就分開了。
錄製節目的第一天池川就認出來他了,所以後來的一步步說是他精心謀划也好迫不得已也罷,最後他看著佘諾一步步的走進自己的生活中來,他就已經不再奢求別的了。
既然以哥哥的身份陪你長大,那麼就以愛人的身份陪你到老。
用棉簽蘸了蘸水,給他沾沾已經幹了的唇瓣,坐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後才起身離開病房,而就在他關上門的時候,原本閉著眼睛的佘諾卻睜開了眼睛,半晌后才再次合上。
「砰砰!」
「砰砰砰!」
鹿池關上音樂,看著房門,這已經不是在敲門而是在砸門了,這麼晚誰會來找他?
順手抄起門口的棒球棒,隨時準備著進攻的姿勢,如臨大敵的開了門,可沒想到下一秒一個人影就摔了下來,棒球棒應聲落地,鹿池手忙腳亂的扶著那個倒在他身上的人。
「沈矜?」聞著他身上濃厚的酒味兒就知道他喝了不少,「怎麼喝這麼多?」
「嗯……小池。」沈矜被鹿池扶著站起來,醉醺醺的看著鹿池,幾秒鐘后徹底的癱在了鹿池的身上。
鹿池用腳關上門,扶著沈矜走的趔趔趄趄的走到床邊,兩個人徑直摔倒了床上,被沈矜壓在身下的鹿池頓時大氣也不敢出。
雖然知道他喝醉了,也知道他睡著了,可來自心底的悸動他永遠也躲不過去。
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鹿池將沈矜推在床上,低頭看著沈矜,他是囂張的,是傲慢的,隨著彼此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鹿池的呼吸噴洒在沈矜的臉上,他的手指動了動。
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鹿池頓時起身,看著閉著眼睛的沈矜,離開床去了洗手間,沈矜微微睜開了眼睛,最後還是抵擋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鹿池看著睡熟的沈矜,眸色越來越暗。
他一直不敢踏出那一步,現在踏出去了,過的也還是不踏實。
因為害怕成為陌生人,那是他們最承受不起的後果。
窗外的夜色漸漸深了起來,乜述裸著上身趴在床上,在電腦上看著鹿池最近的行程表。
錢淮洗完澡回來,看著趴在床上的乜述,眼神暗了暗,拍了拍乜述挺翹的屁股,就趴了上去。
「老婆,夜深了,我們做點出汗的運動?」
「滾!」
乜述撅起了屁股想把他拱下去,結果適得其反,非但沒拱下去,反而愈演愈烈。
感受到那根棍子,乜述咬著牙給他推了下來,然後坐起來就是一頓抱枕攻擊。
「我在看鹿池最近的行程表,你倒什麼亂!」
「我不知道嘛…」錢淮雙手捂著重要的部位,一臉委屈的看著乜述,「那我一出來就看到你趴在那,還扭屁股,我就以為……」
「以為以為!以為什麼啊你以為!」
乜述頓時又是一頓抱枕攻擊,錢淮這回沒有順著挨打,相反是一手握住了乜述的手腕,然後腰部一使勁,兩個人頓時換了個位置。
「錢淮你……唔!!!!」
也許別的事錢淮可以一拖再拖,但是在吃媳婦的事兒上,絕對不能脫!
大手從腰線漸漸往上,兩個人的一副散落在床上地上,屋內漸漸響起曖昧的氣息聲跟水聲。
在眼前似乎有無數煙花爆炸的一瞬間,乜述滿腦子的:下次絕對不能讓他得手。
簡直就特么跟泰迪似的,日起來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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