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加起來剛好二百五
8.25
夏父收回視線沒有再看白裳梔一眼,走到夏雨檸跟前,溫柔地說:「檸檸,走了,你該回家吃飯了!」
夏父真是無時無刻惦記著寶貝閨女吃沒吃飯。
一旁的秦枳看著夏父溫柔對待夏雨檸的樣子,眼底劃過一抹羨慕的光芒。
似乎她的父親從未囑咐過她記得吃飯。
夏雨檸收起心中的疑惑,仰頭對夏父笑了笑,「爸爸,你先出去等我,我還有幾句話想對楚夫人說,馬上就來!」
夏父寵溺地點了點頭,涼涼地瞥了一眼病床上裝死的楚晏后邁著步子離開了病房。
「楚夫人似乎認識我爸!」夏雨檸直奔主題。
白裳梔從失神中回過神來,面對夏雨檸的問題,不屑地冷笑一聲,「你不配知道!」
夏雨檸挑了挑眉梢,對於白裳梔的回答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她就不指望白裳梔會告訴她。
「我不管你認不認識我爸,倘若你想對我爸做什麼的話,你的下場會很慘!」夏雨檸神色一轉,周身溫度驟然下降至冰點,眼神如同地獄的惡魔,可怕極了。
白裳梔呼吸一凝,感覺到一陣冰冷,她竟有些畏懼夏雨檸,害怕夏雨檸的眼神,太可怕了。
站在夏雨檸身後的秦枳都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逼退了幾步,有些害怕地看著夏雨檸的背影。
現在的夏雨檸好可怕,這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夏雨檸!
白裳梔蹙眉,心中一陣不悅,她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震懾住了,「你認為你能與我抗衡?」
白裳梔不屑地嗤笑。
夏雨檸舌尖抵了抵上顎,垂頭笑出了聲音,緩緩抬眸,抬腳邁著小步走到白裳梔身邊,俯身附在白裳梔耳邊,用著僅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楚晏是我打的,可你最後拿我怎麼樣了,楚夫人,嗯?」
夏雨檸說完站直了身子,笑眯眯地看著白裳梔。
現在的夏雨檸活脫脫像電視劇里的反派一樣。
白裳梔滿含憤怒的眸子死死瞪著夏雨檸,咬著牙齒,「你……」
沒人知道夏雨檸對白裳梔說了什麼能讓白裳梔如此憤怒。
夏雨檸涼涼地勾了勾唇角,轉身準備離開時,突然想到什麼停下來腳步,從隨身的包包里拿出了一張紅色的百元大鈔放在了病床的床頭柜上,一本正經地說:「這來的時候也沒有買什麼水果花籃過來,就放一百塊錢意思一下意思一下。」
也不知道秦枳是不是故意的,她也學著夏雨檸的樣子,從包包里拿出一百五十元,放在了夏雨檸給的百元大鈔旁邊。
加起來剛好二百五……
兩人離開后,舒淇蹙眉,眼珠子快速轉了轉,連忙借故跑出了病房。
病房裡,白裳梔和楚晏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床頭柜上擺著的二百五十元,臉色如同鍋底一樣,黑到能滴出墨水一樣。
楚晏更是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引來白裳梔的注意。
他從沒有見過白裳梔吃癟,如今在夏雨檸這裡摔了一個跟頭,還是因為他的事。
如果這時候引起她的注意,她勢必會將怒火發泄在他的身上。
白裳梔眼神凌厲起來,咬著牙,胸口的起伏很大,顯然被夏雨檸氣得不輕。
「楚晏,你好自為之!」白裳梔冰冷地看了楚晏一眼,提著自己的包大步氣沖沖地離開。
楚晏臉色一白,連忙掙扎著坐起來,大聲地喊著:「夫人……」
可白裳梔頭也不回的離開,病房門一關,將楚晏的聲音關上了。
——
「呼,白裳梔那個老女人太可怕了!」
出了醫院,秦枳就伸出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重重吐出一口濁氣,像是魚兒回到水裡,活過來了一樣。
夏雨檸瞥了一眼秦枳,不禁地嘲笑道:「還以為你不怕呢,原來都是打腫臉裝胖子。」
秦枳不爽地瞪了夏雨檸一眼,哼哼了兩聲卻不說話。
剛才夏雨檸那恐怖的樣子在她腦海里還揮之不去,簡直比白裳梔還可怕。
可轉眼間夏雨檸就恢復正常,彷彿那個樣子的夏雨檸從未出現過一樣。
「小枳枳,楚晏跟你有仇嗎?」
突然夏雨檸問了一句。
秦枳一愣,憨憨地搖了搖腦袋,「沒仇啊!」
夏雨檸嘴角一抽,「那你扇他兩巴掌做什麼,臉都被你扇地腫的快有山那麼高了!」
秦枳哼哼兩聲,不客氣回懟道:「只允許你揍他揍地進醫院,就不允許我扇他兩巴掌啊!」
「……」夏雨檸挑眉,這丫頭腦迴路……還真不一般啊!
「沒,你扇地好,扇地好。」夏雨檸憋笑著。
「檸檸!」
夏父將車窗搖下,朝女孩喊了一聲。
夏雨檸應了一聲,歪著腦袋靠近秦枳,軟著聲音,「小枳枳,要不要跟我回家,嗯?」
又撩,又撩,這個妖精又開始撩她!
秦枳臉頰通紅,惱羞成怒地瞪著夏雨檸,「你,說話就說話靠這麼近做什麼,還有,能不能別勾,勾引人!」
秦枳說完后整個人都冒著熱氣一樣,臉通紅通紅的,像極了誘人的紅蘋果。
她說話靠那麼近怎麼了,大家都是女孩子有什麼的,還有她怎麼又勾引人了,要勾引人也是勾引她家小白菜呀,勾引秦枳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玩的。
夏雨檸撇了撇嘴,這小丫頭怎麼跟她家小白菜一樣,這麼不禁撩啊!
這一撩就面紅耳赤的,真是可愛啊!
「走吧!」夏雨檸也不管秦枳同不同意,拉起秦枳的手就上了車。
夏父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臉色通紅的秦枳,眸光微閃,剛才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夏雨檸就活脫脫像個流氓一樣調戲著人家小姑娘。
想著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夏父心沉了沉,特別是看到秦枳面色紅潤害羞的樣子,夏父看自家閨女的眼神也有些怪異起來。
夏雨檸沒看到自家老父親看自己的眼神,滿心思都在想白裳梔與她爸爸之間的聯繫。
不管白裳梔對她爸是敵是友,她都必須做好一切防備,她不像她爸爸重蹈上一世的痛苦,癱瘓在床上,生活變得不能自理,痛苦地活著下輩子。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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