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新線索紙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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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新線索紙壽衣

  單年稀奇的看著那些跳舞的紙紮人,得是什麼樣高超的技藝,才能讓這些紙和竹條製作成的紙紮人翩翩起舞。他覺得他可以逮一隻研究一下,好精妙的紙紮人關節也能活動!

  「你收起你危險的想法。」婁郁看到單年發亮的眼睛,就知道他又開始琢磨什麼壞點子。單年被婁郁給揭穿了,但也沒有惱怒,他反而笑著說道:「我就覺得那紙紮人好看呀,想捉一隻研究研究怎麼了?」婁郁無奈紙紮人是隨便研究的嗎?惹不好就惹一身麻煩。

  「這麼危險的東西你還想研究。」

  「哦,原來你是怕我有危險!」單年把自己的重量都靠在了婁郁的身上,婁郁若不是顧及單年受的傷,說不定早就把他推開了。

  「年年,你看中間的那個人是不是活的呀?」

  同樣對紙紮人跳舞很感興趣的韓榆看的比單年認真,他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中間那個紙紮人格外的不一樣,單年和婁郁看過去果然如韓榆說的那樣。

  單年眯了眯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出其中訣竅,他轉頭問同樣開了天眼的木豆豆韓榆問道,「你們現在的眼睛跟我差不多,你們能看出它們身上有什麼不同嗎?」

  韓榆一直觀察他點頭,連忙說道,「有的!有的!別的只在人身上都有著一張鬼臉,只有中間的那個人沒有,所以我懷疑他是個活人,」

  單年點頭韓榆說的沒錯,中間那個一層紙下面的不是細竹子而是一個活人。客棧不應該出現這種失誤,怎麼突然間就多出來個人?

  單年不解,想起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時候的事情,他也好像是突然間過來的,迷迷糊糊什麼也不知道,所以才會被何芸給扒了衣服。

  「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單年對他們說道,他想知道李叔除了想要這些活人的肉體之外,還想幹什麼?他已經看到了=有不少人受不住眼前肉的誘惑,開始大吃大嚼起來。他們臉上的滿足的神色讓旁邊的人也蠢蠢欲動,最終前排所有的人都陷入了肉的快樂中。

  單年吸了吸鼻子,滿客廳的肉香中夾雜著一點其他的味道,這味道和後院12點時百鬼鼎沸的味道一模一樣。看來,他們中間的鬼也按捺不住了。單年感覺事情不妙,李叔這麼大的手筆肯定是別有所圖,他想幹什麼?

  「各位客人不知道大家對我們準備的酒肉和歌舞是否滿意,這是小店為大家精心準備的衣服,還請大家笑納。」

  立刻由紙紮人端出衣服分發給在座的眾人,單年接過來看一下,好傢夥,這不就是紙壽衣嗎?

  木豆豆和韓榆也想伸手借過被單年給攔住了,他替這兩個小孩接過了壽衣。他神情自若的對兩個小孩說,這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還太小,我替你們拿著吧。

  神情淡定的就是像是過年後家長幫孩子收壓歲錢的感覺一模一樣。「這份也給我吧。」單年把婁郁的那份也攬到了手裡。因為專業不同,婁郁也不明白單年這是什麼意思?

  他詢問單年他卻笑而不語,一旁的龍維一笑剛想說被單年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單年的眼神凌厲具有威懾性,龍維心裡一陣咯噔,他本以為婁郁是這4個人中最不好惹的,沒想到外表看起來溫溫和和單年先生也不像他表面那麼簡單,既然人家不讓自己說自己何必要張嘴惹人厭呢?

  李叔他們發的是紙壽衣,什麼人才會穿壽衣?只有死人才會。李叔這樣大張旗鼓的給活人壽衣相當於借活人的壽數,他已經死掉了要活人的壽命幹什麼?

  單年是不怕這個,他就怕自己身邊的這三個人什麼也不懂。單年把自己得到的四份壽衣整整齊齊的放在桌子上。李叔的眼神掃過來一眼,但他沒發覺到這4個人身上有活人的氣息,自以為是單年代替他們收掉了。

  單年看見韓奶奶也收下了紙壽衣,不過他猜韓奶奶也有辦法解決。婁郁想伸手拿過自己的那份紙壽衣,被單年一手給拍掉了,單年靠在婁郁的身上仰頭問道。「你打算做什麼?」

  「我雖然不懂,但是我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拿了我心下不安。」婁郁總不能說:讓這小孩兒替自己抗災吧。這不是他一貫的性格,單年心裡門清,他怎麼會不懂婁郁這彆扭的心思呢?肯定是覺得自己一個大佬,不好讓他一個小孩兒給自己抗災,不過單年該說的還是說。

  他冷下了一張好看的臉對婁郁說道:「我知道這裡的東西不能隨便亂拿,但我也知道這東西的作用和解決方法,所以說婁郁哥哥你也知道這東西能怎麼化解嗎?」

  這還真不知道,婁郁自打學這一行以來靠的都是自己過硬的實力,遇見鬼怪都是拿著桃木劍就上,很少有人跟他科普這些,既然單年說他懂,那就暫時讓他放著吧,如果情況不對的話,自己再把那些紙壽衣搶過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了什麼鬼主意,但是我跟你說這東西我還真是有用,你還記得那條河裡的人面鬼嗎?」

  婁郁點點頭他要是不記得的話,那他可真就是完蛋了。「難道你打算用這個來解決那個人面鬼?」

  「對,我現在差不多已經連成了一條線,」單年看了一眼周圍,讓婁郁靠近自己一點,他附在婁郁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已經串起來整條線索。」

  「客棧跟紙紮匠有關,那條河裡的人面鬼和紙紮匠也有官,而今天這些壽衣是用來借壽的,借來的壽數是給誰呢?這些紙壽衣不出我所料的話也是只是他做的,所以說所有矛頭都指向了紙紮匠。」

  「只要我們搞明白了紙紮匠,那麼這個遊戲我們就能通關。」婁郁在思考單年的話,他在把自己腦子裡知道的事情串起來思考,回想昨晚上自己有沒有發現別的事情。

  單年見婁郁認真思考也沒有推開自己,光明正大的縮在了婁郁的懷裡,這麼有安全感的懷抱不給他靠一下簡直是可惜了。

  「啊!」台上那個跳舞的紙紮人尖叫了一聲,單年猛的抬頭看去,是一個女人。

  

作者有話說:

跟大家講個好玩的事情昨天晚上不是有寫單年腰部受傷的情節嘛昨天晚上我更新完之後給貓貓喂水站起來起猛了把自己的腰給扭傷了貼了一天的膏藥,

章節評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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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味道該死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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