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紙紮匠的人面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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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紙紮匠的人面鬼

  紙紮匠一路鬼鬼祟祟的走到河邊因為擔心河裡的那個東西,所以警惕性也比平常放鬆許多,腳步快了不少。單年暫時禁術封住了自己腰間屍毒疼痛的感覺。辦法是他想的,實行人是婁郁,誰讓婁郁倔不過三年也說不過他。

  單年和婁郁躲在一棵樹後生怕紙紮匠發現他們,他趴在婁郁的身上小聲的說道,「你別說這紙紮匠看起來挺老,腿腳倒是很靈活啊。」

  婁郁冷冷的瞥了一眼單年。他呼吸微喘氣息凌亂。神色不自然的轉開嫌棄的說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缺乏鍛煉嗎?」這兩次遊戲下來單年也認識到自己身上的不足,就是缺乏運動。每次逃命跑完之後,單年總是那個氣喘吁吁的人。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會好好努力鍛煉的,我們現在還是把精力放在紙紮匠的身上。」

  聽到單年這麼敷衍他,婁郁也不生氣心裡哼了一聲:下次一定?有他在,沒有下次一定這個說法,等回去了他就把鍛煉單年體力這件事情安排上行程,木豆豆韓榆他們練膽子,單年就要練體力。

  紙紮匠一臉著急的在河邊徘徊,他手裡拿的不是紙紮人,而是一捧白白的東西,隔了老遠單年看的不太清楚,好半天才疑惑的說道,「郁哥,你看他手裡拿的是不是一副小孩兒的排骨骸骨?」

  婁郁看了好半天才點點頭,其實他也不確定他們離紙紮匠實在是太遠了。

  就在紙紮匠著急的徘徊第3圈的時候,河水有了動靜,單年和婁郁屏息等待,果然浮上來的就是那隻人面鬼。

  人面鬼那已經泡得蒼白浮腫的皮膚煥然的出現了一塊血紅的顏色,單年回想一下,好像是自己當時落水的時候錘的那一拳。

  「他那一塊是你弄的?」單年轉頭問婁郁。只要他把鍋甩得快,婁郁就不會懷疑到他身上。婁郁點了點頭,當時情況有點混亂,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弄的。他遲疑了一下說道,「應該是吧。」

  單年見婁郁雖然遲疑,但也認下了這件事心裡很滿意,看來自己躲過了這一劫。婁郁想扒下他偽裝的皮囊,還早得很呢。

  紙紮匠見人面鬼的肩膀上紅了一塊,顯然是被陽氣所傷,他心疼的撫摸人面鬼的肩膀,那人面鬼也不凶了,委委屈屈地蹭了蹭紙紮匠,這讓躲在後面的單年很婁郁很是稀奇:看來他們是真的有關係。

  「你的表現時候到了,用你智慧的小腦袋想想他們是什麼關係。」婁郁把單年往後拉了拉省的這人在不小心的時候被發現了。

  「你疼不疼啊?是誰把你揍成這個樣子?」紙紮匠慈祥的聲音透過風傳了過來。那人面鬼不會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嗚嗚也說不出具體的人名。

  「沒關係不怕爸爸厲害,誰欺負你了,爸爸就幫你欺負回去,乖。」

  單年的下巴都能驚掉了,一個活人養了一隻人面鬼當兒子,還是說他把自己的兒子變成了人面鬼?

  單年突然間想紙紮匠手裡還拿著一副小孩的骸骨,難道說……他戳了戳婁郁,小聲的在他耳邊問道。「你說會不會有一種術法把死掉的小孩歷練成鬼。」

  婁郁偶遇點點頭,還真的有。「如果以活人餵食的話,人面鬼是能練出來的,不過得看天時地利人和。這邊的風水我看不懂,但是我覺得這裡的氣場很怪。」

  單年恍然大悟,他一直注意的是客棧的風水布局,反而忽視了河邊的布局,他只粗略的看過圍繞這片河水的風水是很不錯的。

  他決定等一會兒紙紮匠離開之後,再好好的觀察這裡的風水。他們兩個人就繼續的看著紙紮匠和人面鬼的親自互動。

  紙紮匠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了一塊肉乾,噁心的單年直接轉開了視線,他看出來這是什麼肉!沒想到他當場用人肉喂人面鬼。

  人面鬼見到肉,開心的吃了起來。吃完之後,單年發現他的手臂上隱隱約約的又冒出來一個疙瘩,只是還沒有形成人臉。

  那個輪廓單年看著有點熟悉,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客棧里住在他們斜對面的那位客人。

  原來如此!單年徹底想明白了,那個客棧只不過是個噱頭,裡面的鬼怪借著紙紮人的身體尋找合適的時機。附到活人的身上,掠奪他們的肉體。他們得到手之後就會把這些肉體奉獻給紙紮匠換取離開這裡的機會,紙紮匠就用這些肉體來投喂人面鬼。

  客棧李叔分發給他們的紙壽衣就是用來借壽的,看這個紙紙紮匠的歲數應該是他自己拿來用的。

  單年串起這件事最重要的一個線索嗎,那麼解開這個線索的最後一道謎就是:如何才能出去?紙紮匠說殺了客棧的李叔毀掉那個紙紮人,他們才能出去。單年是不相信的,反而他更相信毀掉河裡的那個人面鬼他們出去的幾率才更大。

  人面鬼的肩膀上了一塊陰氣大不如前。看的紙紮匠,心裡一陣一陣的疼。他摸著人面鬼浮腫蒼白的臉說道,「你這孩子從小就命苦,好帶我學了一些手段把你保了下來。本來以為河裡的那個女鬼能幫你吸引一段時間的注意力。」

  「沒想到他竟然死了,看來這次遇到了硬茬,你就好好的在河裡等著。我會每天過來喂你,你要乖知道嗎?」

  人面鬼哪裡聽得懂這麼複雜的話,他貪婪的看著紙紮匠的口袋,希望從那裡再掏出一塊肉來。

  紙紮匠又憐惜的摸了摸手裡的骸骨,人面鬼看到那些東西卻有些瑟縮,它有些害怕這個東西見,到自己的兒子沒事情之後。

  紙紮匠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又跟它聊了一會兒有的沒的就顫顫巍巍的往自己小屋裡回,單年和婁郁連忙躲好。

  等待看不到紙紮匠的身影,單年戳了戳婁郁對他說道,「我懷疑紙紮匠手裡的那個骸骨就是能讓我們走出這個遊戲的關鍵,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去把那個東西給偷了吧。」

  「先不說這個,我們先回房間,我覺得你身上的屍毒快要壓制不住了。」婁郁低頭看著單年的胳膊,那裡已經開始隱隱泛起了黑氣。他原本不同意單年用那個禁術,現在好了,屍毒蔓延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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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味道該死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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