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單年威脅南珍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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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奇和單年兩個人的事情讓大家都緊急起來,特別是符家的人知道各自失蹤后,他們聚在一起。
符家的大長老符明的臉色最難看,對在場的人說道:「好好的人,你們怎麼說看沒就看沒?玩呢?」二長老符月整個人臉都羞紅了,像是被誰打了一巴掌似的,他對符明說道,「我一直在看現場,一開始葛奇他還是很正常的,可他那個徒弟來了之後兩個人就去樓梯間聊天,我怕引起葛奇的不愉就沒有往他們面前走,誰知道就那麼一會兒他們就失蹤了。」
「單年呢?單年他人呢?」符月搖了搖頭被符明說道,「應該是和葛奇一起失蹤了,他們應該是一場巧合。」符明對他們說道,「我們一直隱瞞單年在符家的境況,如果真的讓他們遇到了,葛奇說不定以後不會願再幫我們,所以儘快去把他找回來,在他們相遇之前。」
「這裡的東西怎麼這麼多?」葛奇在單年的面前已經打退了一波黑色的陰氣,可是人總有用完力氣的時候。葛奇感覺自己逐漸體力不支,在他身後的單年越來越佩服他這個父親,如果他沒看錯時間的話,他父親已經戰鬥了有兩個多小時才露出疲憊的狀態,嘖嘖嘖,不愧是他爸,老當益壯。
「你就站在我身後哪也不要去!」感覺到單年有些躁動,葛奇連忙讓他安分億點,這裡這麼危險,萬一他出了什麼事,等以後怎麼跟他媽媽交代,單年連忙的點頭說,「好的,」其實心裡並沒有打算聽葛奇的,再這樣下去誰也撈不著好,只有分開的話自己解決這些東西才更為簡便,殺念冷冷一笑,真當他是個軟柿子嗎?
「小心」單年幫助葛奇躲過過了一道厲鬼的攻擊,他眼睜睜的發現葛奇的肩膀上出現了一道泛著黑氣的血痕,「你什麼時候受的傷,」他一直聽著葛奇怎麼……怎麼不知道葛奇他受了傷?
單年感受到這幾個小時的葛奇,對他的保護是那種真心毫無怨悔的付出,他心裡暖暖的,原來他爸爸沒有忘記他,也沒有忘記媽媽,他看著那些傷了葛奇的厲鬼陰氣,就像看一件不存在的東西一樣,不行他得把這些東西給引走,他暗自劃破了自己的手掌,略微的是血腥味,讓這些鬼怪更加激動,葛奇有些擔憂,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些鬼怪突然間就躁動起來,打量的陰氣厲鬼往單年的方向衝去。
單年暗中推了一把葛奇。就這樣他們莫名其妙的分開了,分開以後單年就獨自往另外一個方向跑去,他探測過了,那個地方什麼也沒有,而且葛奇實暫時走不過來了,這樣就更方便他了。
「我想知道你們哪個鬼剛才傷了那個人,放心誰告訴我,我就把這道血液給他。」展示出自己手心裡的傷痕,那血充滿靈氣的味道,讓鬼怪們都蠢蠢欲動,一個顏色最為深的厲鬼走出來,桀桀怪笑的看著單年說:「是我傷的」單年挑眉原:「來這裡有會說話的?你能聽懂我說的話?」
那厲鬼譏笑:「有什麼不能的,我早幾百年前就會說話,這有什麼奇怪的嗎?還是把你鮮美的血液給我。」那貪婪的眼神,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他的目標,不是手心的那一點血,單年的整個身體的血液,單年輕輕一笑就像一個溫和的少年,溫柔又美好。
「我真的是好久沒動手了,上輩子死的太慘又太累,所以這輩子我想當一個鹹魚,可是你們今天踩到了我的禁忌,那麼你們的下場只有一個,只能魂飛魄散」單年越說越冷,他的雙手開始結印,厲鬼們感到那種強大的血腥氣撲面而來,他顫抖的看著單年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有這樣濃郁的煞氣?」
單年哪裡理會他,他的專註自己手裡的結印,沒想到這些年沒有用這些東西還能這麼熟練,真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想到這些他不僅有些好笑,上輩子為了符家他兢兢業業甚至被人陷害,沒有了靈力和天賦之後,他就開始修鍊禁術,可惜自己被陷害的好慘,真希望上輩子陷害他的人也能在這裡,只要遇到了就真有意思。
等單年結成印,在場的厲鬼們發現自己都動不了。那種帶著血味的煞氣,開始侵襲他們的身體,一點一點的讓他們消失,他們甚至還能感覺到那種靈魂被撕碎的感覺
單年有點可惜,這個禁術有範圍限制,只能運用在一小部分的厲鬼身上,在場的鬼怪能看到那些靠近單年凄厲慘叫的厲鬼,不禁後退,可單年哪裡會給他們機會,他的拳頭已經活動的差不多了,笑著對他們說道,「技術這東西太耗費體力,不過我有一個好玩的想讓你們嘗試一下,那就是徒手撕鬼、」
某人變態的身形有如鬼魅一樣出現在一個厲鬼的身後,一拳頭打散了那個厲鬼的魂魄,那個陰魂甚至都沒來得及慘叫。在場的厲鬼們瑟瑟發抖的看著單年,這究竟是什麼人?他們作為鬼第1次有了想逃的衝動,可單年哪裡會給他們機會,一拳一個厲鬼就跟打豆腐一樣。
就這樣單年沒有一會兒就把所有的厲鬼和陰氣都給打散了,沒有這些東西的影響,他居然看出了這裡是哪,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裡是樓梯間,他看了看樓梯間的層數,竟然已經到了8樓。
單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東西不會是一天一層樓來的吧?那這樣不是很快就到自己的那一層了嗎?單年選擇性的遺忘上午的那場人為的兇殺案,他推開了樓梯間的安全門走了出去,他想回去看看葛奇,剛才也不知道葛奇有沒有出來,順便再給他找一點糯米。
葛奇黑了一張臉,他剛才自從被推開了之後就回到了恐怖遊戲中,剛好遇上了前來找他的符家長老。符明擔憂的看著葛奇上前問道,「你沒事吧?」葛奇搖了搖頭後退了一不,他對符家的這些長老沒有什麼好感,特別是到了恐怖以後那種抵觸的感覺就更強烈了。
「你怎麼受了傷,」符明眼睛看到了個吸肩膀上的血痕,還有濃厚的陰氣,符明的臉色陰沉難看起來。葛奇看著符明的臉色問了一句話,「單年進入恐怖遊戲,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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