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改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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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錯怪你了。先帝在位時沉溺聲色,舞房風氣一向如此。明日我便去命綉娘改制些新的舞衣。」半晌后,他又補充了一句,「至於那些舊舞衣,拿去改制加些布料也不算浪費。」
「我可聽芸初說了,昨日為了準備太后壽宴的歌舞,綉娘們又裁製出一批舞衣。我去瞧了,那布料省得極多,造型還各有各的特色,估摸著改都改不了。」南宮楚楚擠眉弄眼的在慕雲深耳畔悄悄的道,「那你覺著,如何才能不浪費呀?」
對,沒錯,她就是故意難為他。
誰叫慕雲深剛剛跟她說話時語氣那麼凶。
沉吟須臾,慕雲深輕笑,突然伸手一撈,將南宮楚楚攬入懷中:「既如此,那批改不了的新舞衣,只好拿來給娘子穿了。」
哈?莫不是拿來在床笫上用的?!
幾乎是秒懂慕雲深的意思,南宮楚楚不服,威脅道:「你要是拿那些給我穿,信不信我整日穿出去給人看!」
「你覺得我會讓你穿出去嗎?」
這般成竹在胸的語氣,讓南宮楚楚氣得雙頰鼓鼓的:「威脅我?慕雲深你這是在挑釁、玩火!我告訴你,穿什麼衣裳是我的自由,我就算把它穿出宮去,你都管不了我!」
「呵……」
這一聲低笑,瞬間讓在氣頭上的南宮楚楚冷靜了下來:「你、你笑什麼?」
下一秒,慕雲深直接一個利落的翻身,把她摁在了身下,重重地在她的鎖骨處咬了一口。
隨著南宮楚楚「嗷」地一聲抽氣,慕雲深起身,滿意的看著自己在某人鎖骨上留下的咬痕:「若是想這些痕迹被人看見,那娘子只管穿出去便是。」
反正旁人若是瞧見了,肯定也心知南宮楚楚名花有主了。
「慕雲深,你你你……你再咬我你就是狗!!」南宮楚楚疼得呲牙咧嘴的。
這話音落下之後,慕雲深難得的沉默了好些時間,爾後才在她耳畔遲疑著輕聲道:「……汪。」
南宮楚楚:「?!」
牛啊牛啊!
見他又俯下身來繼續種草莓,還大有不種完就不起來、甚至種完之後再深入的趨勢,南宮楚楚及時止損:「夠了夠了夠了,明天才是交公糧的時候呢。」
「我也沒對你做什麼啊。」被人打斷了慕雲深不滿的抬頭。
卻得來南宮楚楚無情的一句:「我怕你擦槍走火,經受不住。」
說罷,她便毫不猶豫的把慕雲深從自己身上推開,爾後,縮在了床榻的最裡面。
講真,慕雲深可不想就此罷休。
他輕手輕腳地躺下來,又往裡邊挪了挪,躺在她的身側,一隻手抬起,搭上了她的腰間,將她往自己懷裡拉了拉:「娘子,交公糧也是可以提前的……」
「我不。」南宮楚楚幾乎是第一時間就閉著眼睛,斷絕了他的念想,「我累了,睡覺。」
也奈何她不得,慕雲深只好安安分分的躺在她身側。
半炷香之後,那隻不停地在自己的腰間摩挲的手,沒有絲毫要停手的跡象,南宮楚楚忍無可忍的翻了個身:「你能不能別蹭了,好好睡覺不行嗎?」
「哦。」像是個被人吼了的小狗狗,慕雲深委屈巴巴的應了一聲,手也真的沒有再敢動了。
不知過了多久,感受到身邊的人兒呼吸已然平穩,慕雲深卻仍舊睡不著,閉著眼睛也沒有半分睡意,滿腦子都是不健康的思想。
但他就這麼守著時,一直等。
直到子時剛過一刻。
殿外已然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仍在睡夢中會周公的南宮楚楚,突然的就被身邊的人給輕輕地搖醒了。
「娘子,娘子?」
「唔?」睜開了朦朧惺忪的睡眼,南宮楚楚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忙揉了揉眼睛,「怎麼了?」
於是還沒有睡醒,她的聲音聽起來極其惑人。
誰料,慕雲深在她耳畔輕輕地道:「已經子時了,第四天了。」
弦外之音甚明。
可把南宮楚楚給氣笑了:「你大半夜把我叫起來就為了這個?宮裡的日晷是個擺設?」
說罷,她還賭氣似的抬起一隻手,用力地捏了捏慕雲深的臉。
見她沒反應過來,慕雲深反握住那隻捏臉的小手,輕輕地吻了吻她的手心:「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交個公糧。」
他這句話不說還好,這一說出口,南宮楚楚的臉黑的堪比殿外的夜色。
她直截了當地把手給抽了回來,轉過身去背對著他:「自己解決吧,實在不行,隨便去殿外喊個宮女,明日我給她個位分。」
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讓慕雲深有些疑惑。
明明鍾情丸的藥效還沒有過期才是,怎麼……
過了好一會兒,慕雲深才開了口。
「娘子,我保證不超過一個時辰,好不好?」說著,慕雲深將人兒輕輕地掰過來,迫使她面對自己。
卻見南宮楚楚閉著眼睛,沒有任何回應。
「那……我當你答應了?」他如是的試探問,卻仍然沒有得來回答。
不會吧,這麼快就睡著了?
不過……
也好。
他俯身,在南宮楚楚的額頭上烙下蜻蜓點水一吻,再輾轉至她的朱唇,手也探向了不該探向的地兒。
南宮楚楚又一次驚醒。
她一睜眼,就瞧見了一張放大的俊臉,想開口口吐芬芳,嘴卻被堵著,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反抗無效。隨後,慕雲深便盡心的「服務」南宮楚楚。
......
次日,晨光熹微。
沒過多久,都已經日上三竿了,這個時辰估摸著慕雲深已經快要下早朝了。榻內的人兒卻仍舊沒有絲毫要起床的動靜。
早早的就在殿外候著,準備洗漱用具的芸初蹙起了眉頭,輕輕的扣了扣門:「公主,公主?」
仍舊沒有任何回應。
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芸初直接推門而入,但手法到底是輕柔的,沒有吵醒榻上熟睡的人。
層層帷幔遮住了榻上的光景,芸初能瞧見的只有一個影子,她心底下暗道一句冒犯,便輕輕地掀開了帷幔。
再見到躺在榻上的人安穩熟睡的時候,芸初幾乎是微不可查的鬆了一口氣,輕輕的將手中的盆放在了地上,她替南宮楚楚掖了掖被角。
怎料,這掀起被角的那一瞬間,南宮楚楚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便映入了她的眼帘,別說是肩上、鎖骨上,就連脖頸上,也有幾許紅痕,極其曖昧且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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