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她可是你兄長嘗過的第一個姑娘(為綺花羅生小可愛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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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她可是你兄長嘗過的第一個姑娘(為綺花羅生小可愛加更)

  鄭修意麵上更白,當下里也顧不上痛,他咬牙道:「謝執,你這是什麼意思?」

  只見謝執眉目坦蕩,聲音也變了;「前幾日我告訴鄭大公子是金陵人。」

  不過一句話,便讓鄭修意明白了所有事,他目露驚駭之色,瞧著謝執的麵皮驚疑不定。

  怪不得這兩人來了這裡,原是這般露了餡。但他還是納悶謝執怎麼猜到的是自己,他問:「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謝執淡淡道:「眼睛。」

  此言一出,鄭修意定定的看了謝執一會,便笑出聲來:「謝丞相果然名不虛傳,果真聰慧的無人能比。」頓了頓,鄭修意道:「在謝丞相身上翻了車,我願賭服輸,只是此事,與鄭家其他人無關。」

  聞言,林蘇木嗤笑出聲,他問:「若沒有鄭家,鄭大公子敢做這件事?將軍之名,你壓根擔不起。」

  鄭修意這才注意到,林蘇木與謝執一直都喚的他鄭大公子,果然是一聲將軍也無了。

  如今既然已經被揭穿,再裝下去也沒什麼意思,鄭修意索性便也不裝了,那陣劇痛之後,慢慢的也能忍住了,只是身下還流著血,他往床上一躺,施施然道:「林蘇木,還不去給我請個軍醫,不然我死了你們一點點將網下的魚都找出來是不是還挺麻煩?」

  反正都必死無疑,他想的很開,就是連累了鄭家,他還真是有點抱歉啊。他心裡這麼想著,面上反而無半點羞愧之意,他那個傻弟弟估計能活下來,他這麼琢磨著,便十分放心的等待林蘇木去叫軍醫。

  ……

  那邊林蘇木和謝執正在鄭修意的帳篷中時,周彥若已經臉色蒼白的回了原先的帳子里。

  她舉止之間明明還是十分從容的,但不知為何,鄭修木從她的身子周遭瞧出來了狼狽之色。她望著鄭修木,神色幽幽。

  鄭修木表情有些木訥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此番形容是不是知道了他兄長的事情,還是因為林蘇木。他神色有些不自然,想張口問她,「公主,你是不是厭惡我了?」但他張了張嘴,終究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未能想到的是,公主彥若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身來抱住了他的腰,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胸膛,他聽見公主有些委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阿木,你別離開我。」

  周彥若蹭著他的胸膛,高聳的髮髻緩緩擦過他的脖頸,可以聞到女子馨香,鄭修木身子一僵,不顧旁人的眼光,抬起雙臂將周彥若抱緊了,他喃喃道:「臣不會離開公主的,永遠不會。」

  鄭修木抱著周彥若的雙臂都有些顫抖,他不知道周彥若口中的阿木究竟是喚的誰,可她抱得既然是他鄭修木,蹭的也是她鄭修木的胸膛,所以,這聲「阿木」,喚的也只能是他。

  終究是少年心性,哪怕一開始奢求的只是日日夜夜陪伴著公主,可時日久了,誰不希望得到更多?他又不是聖人。

  只是,兄長一事,生死已經由不得他了,鄭修木在心中嘆了口氣,用手掌拍著公主的背,將懷中的周彥若細細安慰。

  他垂眸看著周彥若發上的一顆鑲嵌著紅豆的玲瓏骰子發簪,那是春日裡他自己做了送給公主的,這發簪公主一直戴著,他想,公主待他總應該是有幾分喜歡的。

  只是,他垂下眼睫,遮掩住了眸中神色,若他能活下來,公主真的能真真切切的和他在一輩子嗎?

  思緒回到幾日前,漠北,野外。

  那日里彥若公主突然來了興緻,說要讓鄭修木帶著她出去打點野味,趁著春寒未消,起了火烤著野兔,野山雞吃。

  鄭修木覺得野外並不安全,一開始是拒絕了她的要求的。

  可奈何抵擋不住公主眼波流轉的明媚眼眸,她就那樣細細瞧著他,然後軟了聲音道:「阿木,我此番是私下裡出來的,我從沒體會過在野外吃東西。」她伸出纖纖玉手握住他的,然後左右搖晃道:「阿木,你就答應我這個要求嘛。」

  這樣的公主真的像極了一隻撒嬌的小狐狸,鄭修木抵擋不住誘惑,欣然同意了。

  倘若他知道之後會撞見什麼,他是不會帶答應她的。

  他與公主找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但是湊近了似乎聽到了男女之聲,周彥若好奇,挑著燈籠慢慢向前便去照那片地方,山林中,兩個赤條條的身子交纏在一起,周彥若面上瞬間僵硬了。

  待看到那二人其中一位是鄭修意的時候,周彥若面上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精彩,待周彥若要去細細瞧的時候,雙眼已經被鄭修木捂住了。

  彼時鄭修木並不知道,若是只有周彥若自己撞上了這一幕,看清男子是鄭修意的話,肯定會拔腿就跑,但今日里有鄭修木,周彥若性子便張狂起來,不過是鄭修意罷了,她身旁有鄭修木,便起了挑釁鄭修意的心思。

  但是因著鄭修木不知道周彥若心中的想法,只是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蒙上了公主的。

  鄭修木那會心裡想,他兄長如此,算不算違反軍紀?但轉念一想,兄長如今是將軍,他做這事,也無人懲治。

  他本來只覺得兄長色慾熏心,完全無視了周彥若扒拉著他的手掌企圖觀看的心思,只是對著那看都不看他們二人的兄長說:「身為將軍,你要以身作則。」

  未曾想,鄭修意這時才抬頭對他嘲諷一笑:「武獃子,早知你也會對女色起心思,我就老早給你塞一些大膽一些的女子,你如今被周彥若收做侍衛,真讓兄長不知如何是好呢!」

  他彼時不明白兄長鄭修意的意思,只是看著兄長身旁露出的女子光滑右臂,被寒意澆了滿身。

  那個女子右臂光滑,沒有軍妓的烙印,那這女子是什麼人?

  就這麼不察的功夫,手忽然被周彥若扒拉開一個縫,他趕忙重新捂住,無奈道:「公主,非禮勿視。」

  公主沒有吭聲,好像突然沒有了觀看的心思,嗓音淡淡道:「阿木,我們回去吧,本宮乏了,需要休息。」

  這句話,對於鄭修木而言,自然是求之不得。

  但是,他很惶恐,害怕公主突然的冷淡是因為看到了那女子身上沒有軍妓烙印。

  大周律法,唯有軍妓合法待在軍營里,這個莫名其妙的女子,誰知道是不是姦細?

  但公主此時要求離開,他必然是要帶著公主離開的,只是之後的幾日,對兄長的去向格外留心。兄長的營帳里,似乎總有女子的脂粉香氣,也是自那日後,公主再不敢獨自睡,只是道:「阿木,漠北風大,呼呼的,晚上颳得人睡不著,日後,你陪我同睡吧。」

  他起先的反應便是拒絕:「公主,不可。」

  雖然心中已經漾起來了滿滿的歡喜,但公主金枝玉葉,除了之前宮宴上的出格的舉止之外,也就是偶爾喜歡調戲一下長得俊秀的小侍衛,小太監之類的,確實從未留人過過夜。

  沒想到,他拒絕的話一出口,公主便冷了眼眸:「不可?早知如此,本宮便換個聽話的侍衛跟著了。」鄭修木自然不敢在拒絕。

  公主一連幾日的反常,他自然也看出來了。

  他對她,幾乎是寸步不離,除了偶爾趁她熟睡的時候,去跟蹤了一下兄長。

  再接著,他便瞧見兄長帶著帷帽去了外族人的屬地。他不敢跟著,只在帳子里等著兄長回來,兄長回來了,卻是和營帳里一個兵將一起進來的。

  他這麼靜靜站著,二人卻也沒發現他。

  只聽到他兄長道:「也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把一個絕色美人賣給了外族,往常里不都是漂亮的先孝敬我?怎麼這次,獨吞不成,還讓美人直接淪落到外族去了。」

  鄭修木渾身的血液幾乎一瞬間全都上涌,不過一刻,就知道那日沒有軍妓烙印的女子是從何處來的了。他身子一動,開口的聲音也發了顫:「兄長?你還是我兄長嗎?」

  鄭修意抬眸似笑非笑:「都聽到了?恰好我也有事和你說。」鄭修意望了一眼一起進來的兵將,那小將領隨即會意了,然後便出了帳子。

  他兄長對著他笑:「修木,我是紈絝,眾所周知,也就你這個從小就愛習武的人,以為你兄長是個大英雄,嘖,我來這漠北實屬無奈之舉,怎麼就不能讓我找點樂子了?」

  鄭修木氣得嗓音發顫:「樂子?你把大周女子當樂子?你把你守護的子民當樂子?」一連三個問句,都沒有讓鄭修意變臉色,鄭修意只是等鄭修木氣息平穩了,緩緩的對鄭修木說了一段話。

  也就是這一段話,便讓鄭修木明白了前幾日夜裡兄長說的那句——你如今被周彥若收做侍衛,真讓兄長不知如何是好呢!

  究竟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鄭修木安撫懷中公主周彥若的手忽而一頓,他的雙眼裡忽然湧上了一層澀意,。

  那日里,他的兄長對他說:「這麼多年,最令你兄長念念不忘,回味至今的樂子便是二公主了。

  她那一身玉脂一樣的肌膚,當真是讓兄長念念不忘了好多年。

  她可是你兄長嘗過的第一個姑娘,那會她尚且沒長開,都已經極美了,因為她兄長來這漠北,倒也值了。

  她那會倒也是心善,姑母不知說了些什麼,她就答應了只要我遠去邊關,便誰也不告訴。

  幾年不見,她倒是壞的很,竟然讓你這個獃子當了她侍衛。」

作者有話說:

再一章,公主就會告一段落啦。剩下的關於公主的情節,基本番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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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寵小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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