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明日里我和吾妹安平大婚,望各位賞臉(福利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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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明日里我和吾妹安平大婚,望各位賞臉(福利章節)

  林眉剛一入京便聽到了京城裡的流言蜚語。

  是關於世子安岳和其妹安平的流言蜚語。

  因為不願多加聲張,所以林眉和謝執一進京便做了尋常打扮分別了,謝執入宮述職,順便去瞧瞧慶帝打算怎麼處罰鄭皇后。林眉戴著帷帽騎在馬上慢悠悠的往家裡趕,正想著回完家之後就去瞧瞧小安平,便聽到走過去的百姓高聲談論道:「今日里戲樓里出了一台新戲,講得便是安世子和他那假妹妹的戲,走,去湊個熱鬧?」

  林眉下馬,拉住那人,沉聲道:「安世子和他那假妹妹?」

  百姓不明所以,卻還是「熱心腸」道:「一看你就是剛從外地進京的吧,有人撞見了安世子和自家妹妹有私情,嘖嘖,那場面,香艷的緊,要不是被人撞見,還真不知道安世子要和他這個假妹妹玩多久的禁忌呢……」

  這人越說越興奮,完全瞧不見帷帽後人越來越黑的臉色。

  等他說完,便聽到面前人語氣冰冷道:「誰撞見的?」

  那百姓只覺得周身氣息一冷,不知為何,說話的聲音也不由得一抖:「姑娘,這滿京城的都知道是謝家姑娘說得,不關我的事啊。」

  林眉咬牙記下了,謝家姑娘,除了謝寶悅還能有誰?

  但林眉還是問了一句:「京城裡都出了戲文,安王爺就不管嗎?皇家人就不管嗎?雖然安世子是外姓……」

  百姓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說道:「皇上病了,皇室子女都在盡孝,何況,鄭家那邊,皇後母族那裡也出了點事,再者,這戲文改了名換了姓,安世子難道還要上去承認嗎?安王爺外出了,也不知道回沒回來。」

  林眉沒再為難那個百姓,只覺得這個戲樓後台好像挺大的,林眉略一沉思,打算先去戲樓里看看,順便探聽一下戲樓的後台是什麼人。

  也不知道安岳有沒有護好安平,這麼多日未見,也不知如今安平是何模樣。

  林眉牽著馬,很快就來到了戲樓前,裡面早已是人山人海,看這樣子,來這裡湊熱鬧的百姓還真不少,林眉拴好馬,抿唇也走了進去。

  她坐在台下一角,瞧著四周的人。

  眾人面上神情看熱鬧的居多,還能在這些人中瞧見一兩個紈絝公子,皆是往日里和安世子不對付的,今日里大概全都來湊熱鬧了。

  林眉再繼續去瞧,便也沒瞧見別的身影了。

  不知安世子如今在做什麼,平白的讓人把他和安平的事當做來錢的路子,委實不像是安岳的作風。

  還有剛才,百姓說慶帝病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病,阿執今日里進宮述職可有什麼危險?林眉正這麼想著,決定看完安平這事究竟是什麼原因的時候,便打算回家和父親兄長商量商量,想來父親兄長二人應該都到家了。

  她正這麼想著,戲檯子上面花旦小丑之類的皆都登場,還有一個小孩子也做了戲子裝扮。

  樓上面撒了鵝毛做大雪,樓下面戲子們開始唱做一片,起先唱:「王府內,王妃肚子一痛,便是要生了。王爺愛妻如命,自然守在門口寸步不離……」

  這戲文唱的基本上都把安王府的家私給扒出來了,也不知道是何人,能知道的這麼詳細,林眉直覺這個人和安王府有著密切的交集,然而安王爺自從安王妃死後,就四處看看山水,成日里不摻和宮中事,擺明了就是一個閑散王爺,就這麼一個閑散王爺,能得罪什麼人呢?

  若不是安王爺得罪的人,難道是安世子?

  可是與安世子同齡的人,怎麼能知道安王爺年輕時與安王妃的舊事?

  這也是個不怕死的,就差把安家的底褲給扒出來了。

  可能也不怪這個人,安王府的錢都是安世子用腦子去賺的,安王爺是當真閑散,這麼多年安家都是一清二白的,沒做一點壞事,也難怪這個人知道安家一件家私,便大肆宣揚成戲文了。

  正當台上的小戲子抱起地上一個當做孩子的包裹時,林眉就瞧見門口那個格外熟悉的人。

  正是安世子安岳,頂著京中的流言來到戲樓,安世子真是好魄力,林眉自覺沒有看錯人,想來安世子如今來到戲樓,應該是為了護著安平的。

  但願安世子不會讓她失望。

  林眉正這麼想著的時候,就聽到戲台上那個抱著扮作娃娃的包裹的小戲子走到了扮作安王爺的戲子面前,道:「這個妹妹,我好生喜歡,爹爹……爹爹……我覺得,這個妹妹我是見過的……」

  小戲子掐著嗓子喊爹爹,安世子正在大步的往裡面走著,百姓們看得正入迷,誰也沒給這位當事人讓道。

  林眉瞧著安世子努力往裡面走的模樣,心想,喊一聲不就行了,怎麼還形單影隻的就跑來戲樓了?

  林眉瞧著安世子的舉動,正不明所以的時候,就聽到戲台上那個扮作王爺的戲子又道:「你個沒良心的,你母親和你親妹妹才去了幾日?」

  小戲子沒哭,眸光里隱隱有淚光,對著大戲子道:「爹爹,王府裡面太寂寞了。我想養這個妹妹……」

  安世子那邊的臉色都已經鐵青了,就差暴怒了。

  大戲子道:「想養你便養,拿著你的錢去養,別用我的。」

  大戲子走遠了,只留下小戲子抱著襁褓:「妹妹。爹爹太寂寞了,以後我們長大了陪著他好不好。」

  這一齣戲委實排的有些不倫不類,戲台上大戲子和小戲子一門之隔,大戲子顯然將這話聽了進去,大戲子嘆了口氣,抹了抹眼角的淚花。

  嘆道:「兒子長大了啊……」

  台下的百姓們皆都爆笑出聲,有人甚至笑罵道:「這是戲?這是哪個坑人的排演出了這麼一番不倫不類的戲?頗像個鬧劇!」

  這人剛吐槽完,又有婦人眼裡閃著淚花抬起頭:「你個沒良心的,你不覺得這倆娃好苦嘛……」

  更多人附和著點了頭。

  事情演變成這番模樣,林眉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而安世子終於排除萬難,頂著一臉黑色,的上了檯子。

  他道:「明日里我和吾妹安平大婚,望各位賞臉,三天流水宴。」

作者有話說:

《有狐為後》

我不相信這個美人是我的丈夫。

雖然他冒出來了和我一樣的尾巴,雖然兩隻尾巴一相見就激動的尾巴抱做一團,雖然他是一隻法力高強的狐狸。

但我不信他,我姜呼呼只相信我自己。

呸,我姜荼靡只相信我自己。

這隻男狐狸一定是用妖法將我變成了這副狐狸樣子。

他都說了,他宮中的宮人之所以不出聲是因為喝了他給她們的花茶,被迷了心智,所以只認為皇後娘娘在和她家的主子下棋。

我看著地上的烤雞,又瞧了瞧我倆抱在一起的白尾巴和黑尾巴。

直呼他這術法有夠高深的。

恰在這時,這美人頭上的黑狐耳動了動,趕緊收了回去。

然後美人一拍我腦袋,我的耳朵和尾巴也消失了。

有太監飛快進來稟報:「主子,皇上來了,說來找皇後娘娘的。」

我一驚,吃喝玩樂半個月的我,終於瞧見了我名義上的夫君啊。

內心裡有個聲音在催促我:「你快去見他,快去見他,你答應我要讓他愛上我的,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

我瞧瞧美人,美人瞧了瞧我。

隨即,兩個人便一同迎了上去。

只瞧見,黃袍一角帶起庭院中的風。

繼續往上去瞧,看見五爪金龍繡的好不威嚴,除了這龍繡的有點胖罷了。

再往上去瞧,我終於得見天顏。

劍眉入鬢,星眸裡帶了點點的笑意,是標準的俊朗長相。

他喊:「荼兒,到朕這裡來。」

我身子一僵,一股莫大的委屈突然湧上心頭,這委屈來的莫名其妙,我直覺這種情感不屬於我,可不屬於我又屬於誰呢?

我顫聲道:「聖上將荼兒冷落了半個月,如今只是一句荼兒就可以安撫的嗎?」

天子一笑,不怒自威:「荼兒,莫要胡鬧。」

我瞧了瞧這人眸子里的那點笑都散去了,只留下唇角冰冷的笑的時候,我卻猛然記起來了姜荼靡的過往……

以一個第三人的視角,看盡了姜荼靡的前二十年人生,包括記憶里一隻白狐的身影。

姜荼靡認識天子周燁的時候,是在五歲那年。

彼時周燁尚且年少,在宮中是個不受寵的小皇子,前庭里宮宴上天子和皇后與諸位臣子及臣子家眷們相談甚歡的時候。

他正被宮人們欺辱。

就在這時候,有個小姑娘執著鞭子走了出來:「天子之子,豈是你們說欺辱就欺辱的?」

宮人們欲要辯駁:「不過是個敵國女子的賤子罷了。」

那姑娘卻道:「我乃姜將軍之女,勞煩你們說話掂量掂量。」

宮人們聞言不再搭話,四散而去。

周燁跪在地上,未曾抬頭去看,卻將此話記在了心上。

碰見他被欺辱的臣子之子不止這位小姑娘,但為他解圍的卻只有這一個。

他抬眸:「多謝姜小姐。」

姜姑娘擺擺手,說道:「大恩不言謝」,然後便往假山後面鑽去了。

周燁欲要跟上前去,卻發現假山後面一條毛茸茸白色尾巴高高的翹起來了。

尾巴搖了搖,好像示意他過去。

周燁一驚,急忙向前去。

卻聽到小姑娘的聲音:「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周燁果然愣住。

但是在周燁看不見的地方,長著狐耳狐尾的小姑娘卻對著假山洞中的姑娘呲牙裂嘴威脅道:「不過借你名號一用,把眼淚給我憋回去。」

山洞裡的小姑娘,正欲掉的眼淚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那狐耳小姑娘又大聲嚷嚷道:「小皇子啊,去把我爹娘喊來。」

果不其然,外面的腳步聲顯示人已走遠了。

狐耳小姑娘放下心來,安慰面前的小姑娘:「放心,我不吃你。他阿娘做的一手好酒,他怎麼也得遺傳了一點半點吧。我就看不過去,別人欺負他啊。」

等姜將軍過來的時候,狐狸已經跑了,姜將軍把暈倒的女兒抱在懷中,就向天子告辭回家了。

他將女兒牢牢抱著,周燁也瞧不見懷中姑娘的臉。

只覺得,衣衫體態大致是一樣的。

這麼一別,便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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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寵小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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