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沈拓吃醋,強吻妙元(為我是爸爸的鴨子嘴小寶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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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沈拓吃醋,強吻妙元(為我是爸爸的鴨子嘴小寶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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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拓遞過來栩栩如生的兔子燈,爽朗笑道:「挑了許久,這是做的最好的一盞。哦,方才在院外遇到了公孫大人,來這邊可是有什麼事情回稟嗎?」

  白鷺不可置信地看著沈拓,「呀」一聲,睜大眼睛:「親……親錯人了?那不是周大人?是公孫公子吧!」

  錦雀和姜妙元趕忙爭先恐後撲上去捂她的嘴。

  但是為時已晚。一聲輕咳響起,姜妙元轉過身,膽怯地望他一眼。沈拓已經把方才還要遞過來的兔子燈扔在了地上。白梅怒放,他抱著雙臂斜靠在梅樹粗壯的枝幹上,面無表情地看著主僕三人。

  「你聽錯了,她說的是認錯人了。」她飛快地解釋,聲音卻越來越下,最後簡直細若蚊吶。

  沈拓懶懶看她一眼,然後漠然拾起視線,手上把玩著一枝梅花,一言不發。

  姜妙元絞著衣帶,綳著身子,小心翼翼蹭到梅樹下面和他並排站著,含糊地開口:「真是良宵美景啊,有月,有花,有燈。」

  沈拓瞥她一眼,「啪」地把花枝折斷,清脆的聲音響在寂靜的月夜,主僕三人具是一驚,錦雀白鷺小心翼翼的說一聲「主子告退,我們去泡茶」,一溜煙躲進房間里。

  良久,他開口:「唔,是了,圓月、梅樹、花燈、獨院,如此良辰美景夜,恰似卿卿我我時。」

  「沒有沒有。」姜妙元拚命搖頭,「那可是公孫斐,我怎麼可能和他有什麼。」

  沈拓極輕極短地笑了一聲,淡淡道:「怎麼不能?一個是皇家帝姬,一個是太傅長孫,年齡相仿,長輩也有意撮合,平時亦有不少來往,郎情妾意,你儂我儂。」眼波斜乜過來,「更何況,殿下臉上這般潮紅……」

  急忙打斷他的話,姜妙元慌亂道:「他戴著魈頭,提著兔燈,天色這麼暗,我根本認不清那是究竟是誰。」

  染霜帶露的聲音冷冷道:「今日燈會,待魈頭提兔燈的滿街都是,也未見殿下臉紅。」

  抬頭看向沈拓,視線在半空中短暫相接,然後沈拓漠然地調轉視線望向一邊。姜妙元眼淚都要掉下來,只好勉強笑了笑,轉身道:「既然本宮怎麼解釋你都不聽,那周大人請回吧,夜深露重,又勞累了這許多,您休息,妙元也要休息了……」

  才轉過去半個身子,話未說完,後面的那隻手腕忽然被另一隻手攥住,然後被人使勁往後一扯,她頓時跌進一個寬闊胸膛里。沈拓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像是壓抑著極大的怒氣:「我專門去給你買東西,連看都不看一眼就走?」

  姜妙元也被他氣到,明明解釋這麼多了,他怎麼還不聽,簡直是無理取鬧。於是她把手放在胸口,拚命地把他往外推:「你冤枉人,我沒說不看,明明是你在生氣,是你把燈扔了,我說了這麼多,卻怎麼哄都哄不好你!這院子里光線那麼暗,我只不過是,我……我只不過是把公孫認成了你!」

  掙扎著喊出來這句話,姜妙元眼淚也如斷了線的珍珠往下落。一直冷漠的表情忽然出現裂痕,沈拓臉上湧現出巨大的緊張和慌亂。他一個翻身調轉了兩個人的位置,抓住那兩隻拚命把她往外推的小手,緊緊把她抵在梅樹上。

  「別哭。」

  聽到這兩個字,先是一愣,接著眼淚更多地流了出來,姜妙元實在是覺得自己委屈極了,他怎麼敢命令她?乾脆捂著臉小聲嗚咽起來:「我……我親他,也只是親的魈頭,根本就一點都沒碰到他,還不是你說的,你說你老家是這麼擋煞的……,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發火……」

  驀然地,梅香不見了,風都靜止了,月亮好像也消失了,世間萬物都不復存在,唇上的那片柔軟彷彿一下子切斷了所有的感官,只有溫潤的觸感在不斷地加深、輾轉、纏綿。

  姜妙元睜大眼睛愣在原地,如此近的距離,只能看到沈拓閉著的眼睛上那兩扇蝶翼般纖長濃密的睫毛,而那兩扇蝶翼也在輕輕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白鷺抽冷氣的聲音清晰地響起:「天爺,周大人真是不拖泥帶水!」

  姜妙元睜開迷濛著淚水的雙眼,抽噎著問:「你……你為什麼?」

  沈拓一下一下撫著她的頭髮:「為了給我擋煞。」

  她獃獃的:「嗯,我剛才就是這個意思,我是要履行給你擋煞的諾言,才親了公孫,啊不是,是親的公孫戴的魈頭。」

  他無奈地嘆一口氣:「知道了。」

  沉默了一會兒,姜妙元悶悶地說:「難道你老家擋煞一定要親嘴嗎?」

  搖搖頭,沈拓望著月亮:「倒也不是。」

  她氣急敗壞:「那你剛才!」

  他低下頭,把方才折下來的梅花插在她的鬢角,靜靜說:「殿下,我沒辦法。」

  「你一哭,我的心就亂了。」

  他認真看著她:「我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能止住你。」他笑了一聲:「您可能不信,但是當時,我恨不得打自己。」

  「好吧。」她嘟起嘴,「那本宮就原諒你這一次僭越吧。」

  他笑了一聲,修長白皙的手指摸了摸她的眼睛,碰到殘留的小片水澤,聲音低沉溫軟:「以後都不要哭了。」

  她低下頭:「本宮很少哭的,你這次是犯了大罪。」

  「嗯,我犯了大罪。」

  她惡狠狠說:「該把你扔進刑部大牢。」

  「嗯,扔進刑部大牢,受盡所有酷刑,打死都不為過。」

  噎住了,姜妙元瓮聲瓮氣的說:「倒也不必如此,周大人不用過於自責。」

  沈拓把兔子燈和畫本子都遞給她,笑了一聲:「既是我惹你哭了,那麼再怎麼懲罰都不為過,我的殿下。」

  吃人嘴短,那人手短,姜妙元通情達理:「不用了,你都給我這麼些好東西了。」

  沈拓摸摸她的頭:「嗯,今天也是累壞了吧,快休息吧。」

  「好。」說著話,腳步卻是半分挪不動,姜妙元指指大門,「你先走吧,你路遠。」

  沈拓走到院子門口,回過頭來看,姜妙元還站在原地,他哭笑不得的:「快回房,小心著涼。」

  「好的好的。」她笑眯眯揮手,卻一步也不動。

  沈拓無奈:「殿下是被親了這一下,捨不得臣了嗎?」

  她彎腰拾起石子扔過去:「快滾!」

  沈拓閃身躲過,笑呵呵走了。

  姜妙元見他走遠,再也支撐不住,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

  怎麼說呢,這也太丟人了,親個嘴腿都被人親軟了。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沈拓:媽的,老子必須親回來!

姜妙元:我不吹牛,但你們看我反應也知道,沈綠茶,確實吻技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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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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