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伺候好本王,留慶帝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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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伺候好本王,留慶帝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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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燁皺眉,看著耶律楚琪:「她為何要這樣?」

  耶律楚琪並不知道如何回答,卻聽到姜妙元恨到:「本宮為何要這樣?你喬裝成商人周承修刺探我大魏兵力,又將我擄至這苦寒之地,國讎家恨,血海深仇,你問我為何如此?」

  耶律楚琪攙著姜妙元,下巴微緊:「會殿下,想來是公主狠毒了沈拓吧。」

  「切。沒意思。」沈燁有些嫌棄地啐了一口,「本以為是伉儷情深,我把她作踐一番也能讓沈拓難受,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是這般水火不容。」他意興闌珊地看著耶律楚琪:「那你綁她回來要做什麼?」

  「我原本同殿下想的一樣。不過現下看來,確實是傷不到沈拓了。但留著她,或許能牽動魏國吧。」

  沈燁覺得耶律楚琪簡直是個草包:「你是驢腦子?若是魏國在意她,能讓她來和親,用她牽動魏國,簡直是個笑話。」

  唇角不易察覺地勾起,耶律楚琪低下頭,語氣含著恭敬和佩服:「還是殿下看得清。」

  沈燁對這句恭維很是受用,邁著四方步走到姜妙元面前,食指微勾,托起姜妙元的下巴:「也還算是個美人兒,送到本王宮中……」

  還沒等他說完話,姜妙元別過臉:「你不是沈拓?那你是誰?」

  耶律楚琪有些看好戲的心態,沈燁稱他為二殿下,那他到還要看看沈燁自己,該怎麼稱呼他自己呢。

  果不其然,沈燁像是被噎了一下,含糊道:「你叫我燁殿下即可。」

  微微揚起下巴,姜妙元輕笑一聲:「哦,原來你就是趙國庶出的二殿下,既是皇子,那有封號嗎?你是沒有接見過國外來使?不知道要先報上封號?」

  按著大魏律法,諸侯國除卻國主的嫡長子嫡長女外,其他子女均沒有封號,姜妙元的這句話,明明白白在暗示沈燁的地位低下,也算是徹底捅到了沈燁的肺管子。

  沈燁惡狠狠道:「你個小娘們兒還真是多事,你管本王什麼封號?等本王打下來綏安城,封自己為聖天無極皇帝!」

  「你想到美!」姜妙元掙開耶律楚琪的攙扶,使出來吃奶的勁兒往沈燁身上撞,只撞得沈燁一個大跟頭跌坐在地上,尾巴骨像是斷了一樣疼。

  沒等他反應過來,姜妙元的唾沫就飛到了他臉上:「豎子宵小,上不了檯面的低賤貨色,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呢想要我大魏江山!你咋不和哈巴狗兒換換腦子呢!狗都比你明白!若非本宮眼睛現在看不見,不然一定要殺了你。你要納本宮去你宮中,行啊,只要你不怕本宮眼睛復明后看了你的腦袋,你儘管來!」

  耶律楚琪站在一旁,聽著姜妙元罵人的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樣利落地蹦出來,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位公主能說出來的話,更不敢相信在他面前柔順地像白兔般的女子罵人能如此潑辣。

  沈燁雖然暴戾,但到底是在深宮中長大的,自幼沒聽過如此不堪的話,一時間像是被這些字眼咋蒙了,坐在地上半天沒反應過來。

  耶律楚琪忙過去攙扶他起來,卻在他站到一半的時候鬆開手。沈燁「哎呦」,又一次跌在地上,然後就聽到一聲「咔嚓」,好像是尾巴骨真的斷了。

  耶律楚琪淡淡道:「殿下衣裳料子上佳,順滑無比,斐凡物能比,小王手滑了,還望殿下原諒。」

  「媽的耶律楚琪你個王八蛋!」沈燁破口大罵,「你擱這兒和我磨嘰什麼呢,快傳醫正,本王尾巴骨傷了。」

  耶律楚琪瞪大眼睛,裝出驚恐萬分的樣子:「開戰在即,軍中主帥可萬萬不能受傷啊,小王這就去叫醫正。」

  驛館便有醫正,耶律楚琪去了不過片刻便領著醫正回來,路上塞給醫正半塊狗頭金,叮囑他「好生治。」

  醫正喏喏,將狗頭金收進袖中:「王子說的,小的都明白。」

  醫正在沈燁的「哎呦」聲中,得出結論:傷了尾巴骨。

  耶律楚琪立刻問道:「是斷了?」

  醫正恭敬答:「回王子的話,二殿下天命尊貴,骨頭並沒有斷,只是……只是……」看著耶律楚琪的神色,醫正斟酌著改了口,「……只是到底還是傷著了,這幾日都好好生休息才是。」

  耶律楚琪點頭,示意醫正可以出去了。沈燁卻叫人把醫正拉了下去,說句砍了。

  「二殿下息怒,這一切都是耶律王子讓草民……」醫正不認命地大聲喊著,卻被趕過來的侍衛草草拖走,兩隻腳在地上拉出長長的痕迹。

  沈燁陰晴不定,耶律楚琪拿不准他到底為何突然要殺人,小心解釋到:「陛下,小王只是交代那醫正謹慎診治,一切都要聽宮中御用醫正的安排,小王並沒有其他意思。」

  「呵。」沈燁輕笑一聲,「料你也沒有膽子。別怕,本王只是厭煩他稱本王為二殿下,並不為別的。瞧你嚇得,和雨中的鵪鶉似的,就這點膽子。」

  暗暗舒了口氣,耶律楚琪趕緊賠笑:「我這個人就是膽子小,殿下真是明察秋毫。」

  沈燁沒再接話,一個精壯些的太監邁進房中,小心將沈燁馱在背上,沈燁看看姜妙元,交代耶律楚琪:「現下本王傷了骨頭,得有些時日沒辦法寵幸她了。不過也好,趁著這些日子,你幫本王好生開導下,告訴她若是把伺候本王好了,綏安城城破時,本王給慶帝留一個全屍。」

  姜妙元又一口唾沫對著說話的方向啐了過去:「怎麼著,剛才是摔到了腦子?本宮看你是愈發不清醒了。」

  馱著沈燁的太監累出了一腦門的汗,小心地問:「殿下交代完了,交代完了奴才能走了嗎?」

  沈燁笑罵一句:「狗奴才!轎子還能說話?」

  太監嬉皮笑臉的:「這不是肉轎子嘛,可不就是圖一個張嘴能逗樂,閉嘴能代步的功能嘛。」

  沈燁點頭:「走吧。」

  一直到徹底聽不見沈燁的動靜,姜妙元才放下心來,長嘆一口氣,差點沒癱在地上。

  還沒來得及對耶律楚琪道謝,就聽到耶律楚琪疏離且冷峻的聲音:「公主當真是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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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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