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髒得很
27.38
孫嬤嬤忙點頭應下,轉身去很快取來戒鞭。
「夫人,我家大小姐她和晏大公子並無半點瓜葛,也絕沒有半點逾矩行徑,還望老爺夫人明察啊!」
點翠瞧見情況不對,慌張的忙上前來替自家大小姐辯解。
「主子在說話,你一個奴婢插什麼嘴?主子不知檢點,這丫鬟也完全是不知禮教,孫嬤嬤,將她身邊這丫鬟一塊拖下去重重鞭打!」
「是,夫人!」
孫嬤嬤帶著幾個小廝氣勢洶洶走上前來,這一次崔相和崔夫人都在這裡撐腰,孫嬤嬤的底氣足得很,看容時煙的眼神不再掩飾鄙夷和不屑。
「誰敢動我的人。」
就在這時,容時煙眼眸微眯,幾步走到點翠前面將人護在身後,冷冷瞥了眼孫嬤嬤,「不過是一個老奴,本小姐身份再次,就算真的做了什麼殺人縱火的事情那也該讓官府的人來審問,何時輪到你這麼個老奴來動用私刑?」
說著,容時煙抬頭看著崔夫人和崔相。
「左相大人,你身為本朝宰相,對於本朝的法律條規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容時煙,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崔相面色沉冷,對於這個兒媳婦並沒有什麼好臉色。
「犯錯的人開口那才叫狡辯,我有沒有做錯什麼,因此我這並非狡辯,只是有理說理而已。」容時煙眼眸微眯,一個眼刀朝著一旁崔玉成甩去。
「崔玉成他口口聲聲說我犯了七出之條,不守婦道,卻是空口白話毫無證據,可我卻親眼見他進花樓,除此外……我還發現了他的一個秘密。」
「容時煙,你少在這裡信口雌黃,本夫人和相爺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在這裡耗著!動完家法后你立刻去靜室抄寫經文,反思己過,沒有本夫人的允許不得擅自踏出半步!」
容時煙餘光瞥見方才還一臉囂張的崔玉成這會兒正不停的抓癢,一會兒抓上面,一會兒抓下面,再到後面,他臉色越來越紅,手也開始不停的抓撓自己的下半身關鍵部位處……
呵呵,蠢東西,受死吧。
就在方才說話的時候,容時煙表面上做解釋,藏在袖子下面的手掌卻悄悄的摸出來一些藥粉,剛巧她站在大廳入口的上風口位置,而就在不久前,正正好有一陣風從外頭吹進來。
這風中還夾雜著院子里的淡淡花香,端的是叫人心曠神怡,不過旁人覺得舒服的這陣風,對於崔玉成而言卻是無形中的催化劑。
方才在花樓里容時煙趁著那一巴掌打過去時往他身上撒了一些特殊香粉,這可是她最新研製出來的特殊藥劑。
這種藥劑最開始只會有一些發癢的跡象,隨著時間的推移或者是劑量的增大,這個發癢的癥狀會越來越嚴重,最後呈現出來的那可是「花柳病」。
這邊,崔玉成本來一心想著惡人先告狀的將所有責任甩在容時煙身上,而他自己則好理所當然的繼續在花樓廝混下去。
可就在剛才一陣風吹過後,他覺得身上像是有無數螞蟻抓撓一樣奇癢無比,原本還能稍微忍耐,而現在他根本沒法繼續忍受,只能往發癢的地方抓撓。
「左相大人,崔夫人,你們好好看看你們寶貝兒子的樣子再同我說話也不遲。」
雖然崔相和崔夫人對容時煙意見很大,但還是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崔玉成,這乍一看,兩人瞬間變了臉色。
「這……玉成,你的臉……你臉上還有🤕手上那些是什麼東西?!」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朝崔玉成投去,只見他的臉上手臂上,只要是露在外面的肌膚上不知何時長滿了紅色的疹子,這些紅色疹子連成一片,乍一眼看去,好端端一個人像是完全被這紅疹子給覆蓋了一般。
偏偏崔玉成毫無察覺的還不停的抓撓那些紅疹子,於是眾人便看見他將自己手臂上臉上抓出好幾條血痕,再繼續撓下去已經是血肉模糊,不忍直視。
「玉成,你快停下來!別抓撓了!」
瞧見自己寶貝兒子這般樣子,崔夫人也沒功夫再管容時煙的事情,立刻命令幾個小廝上前去,「你們一個個還愣著幹嘛,快些將少爺雙手抓住,不要再讓他撓自己了!」
容時煙站在原地靜靜看著眼前一切,嗓音冷漠不帶一絲感情的緩緩開口,「二老如今可算是瞧得一清二楚了?你們可知道你們的寶貝兒子這是犯的什麼毛病?」
瞧見幾個小廝匆匆忙忙上前去要控制住崔玉成時,容時煙掐著時間開口。
「他這可是從花樓裡面帶出來的臟病,可是會傳染的哦……若是你們誰碰了他身上那些傷口血跡,要不了多久也會染上這病症,渾身上下奇癢無比,尤其是那重要部位……」
說著,容時煙挑眉戲謔地瞥了眼崔玉成那正努力抓撓的關鍵部位。
「容時煙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兒向來潔身自好,怎可能染上什麼臟病,本夫人瞧著這不過是尋常的麻風病罷了,興許是吃壞了什麼,你們都愣著幹嘛?!一群廢物,都不想幹了是嗎?!」
方才容時煙的話成功的讓幾個要動手的小廝停下動作,站在原地滿臉不知所措地看著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崔玉成,一想到這是會傳人的臟病,誰敢冒這個風險上前呢。
然而崔夫人的命令卻像是奪命符,幾個小廝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
就在這時,容時煙繼續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的補刀,「他現在這樣子你們也不可能控制住的,為何不直接將人敲暈了再找大夫來看看呢?」
容時煙這話讓幾個小廝瞬間福至心靈一般,幾人猶豫著看向大夫人尋求其許可,崔夫人瞬間氣不打一出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要造反嗎?!本夫人的話都不聽了是嗎?!」
相比於崔夫人的憤怒,一旁崔相的臉色卻難看到了極點,看那樣子像是活吞了多少只蒼蠅般。
「左相大人,不瞞你們說,洞房花燭那日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和玉成之間根本沒發生什麼,當時我就察覺到玉成他身子有些不大對勁,到今天親眼看見他從花樓里出來我才後知後覺發現,定然是他長期廝混花樓,才會染上這麼個臟病……」
「若是你們相信他的空穴來風之說要責罰我,那麼他呢,他身上這臟病難道不是最好的證據?不知左相大人你又當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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