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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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張奉連滾帶爬的要逃離這間屋子,他一向斯文,如今卻被三個女人看得一覽無遺,他是讀書人,怎麼能讓人這麼糟踐!
張奉掙扎著要爬走,卻又被兩個女人抓著腳腕拖了回來,而今他這副孱弱身軀,竟連幾個女人都掙脫不得,三人中當頭的「姐姐」將自己的腰帶輕飄飄的扔到了一旁,把張奉的腦袋抱在懷裡,正好讓他枕在自己的肚子上。
「小公子,我們三個姐妹,是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你怎麼就想跑呢。」女人用手指摸過張奉的臉頰,「多俊的臉蛋,讓我見了,就想好好疼愛。小公子,人生得意須盡歡,該行樂的時候,就要及時行樂。」
在他腳邊的女人笑說:「姐姐,依我看,這小公子還沒嘗過人間極樂,所以不敢呢!」
張奉體會不到什麼人間極樂,他只覺得屈辱!他用力的想轉過身子去,把自己不想露出來的地方,儘可能的遮蔽起來,可他腳邊的兩個女人不樂意,非要玩弄他(不能再寫了啊,想象力,發揮出來啊)。
「小公子,你放輕鬆些啊,你一個男人怕什麼呢?我們姐妹,難道是什麼虎狼嗎?」
房間外的僕從聽到屋裡極具屈辱的呻吟和低低的嗚咽聲,不禁覺得好笑,這世上竟然真有男人不喜歡美女繞膝。
張奉死也不曾想過,他有一天竟會被三個女人折辱至此!大理寺的各種酷刑,不曾擊潰他的意志,疼痛不能動搖他的決心,可這三個女人,卻在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著他的底線!前所未有的侮辱猛烈的衝擊著他。
「滾!滾開!!」張奉忍無可忍,把身上的幾個妖蛇鬼怪踹下去,身體卻抖得難以支撐行走。
那女人被他弄疼了,將他身上的繃帶統統撕扯開,把他反綁在了椅子上:「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這人好無趣,掃興。」
另一個女人把自己的鞋子穿上:「是啊,你一個男人,怎麼比女人還扭捏。」
女人用腳在他身上踩了踩:「算了,換個人來吧。小公子,你太不識好歹,居然敢對我們姐妹動粗,等那個人來了,你可就不像現在這麼舒坦了。」
女人冷笑一聲,帶著她的兩個姐妹離開,張奉以為她們走了,就算是結束,卻沒想到是更深的噩夢,竟然進來了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嗓子尖細,是個老太監,見了他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尤物!人間尤物!那三個娘們竟然捨得把你讓給我……」
張奉反綁的手拚命的想要掙脫開,卻只是徒勞。
房間里充斥滿了反抗和掙扎的聲音,但老太監卻玩的興起,張奉渾身戰慄,試圖咬舌自盡,老太監索性把他的嘴堵上了。
「唔!!」張奉掙的青筋暴起,可他這副樣子,掙扎,抵抗,身上帶著鞭傷,充滿了破碎感,易碎的讓人心疼,簡直讓人血脈噴張!!
屋裡滿是歡愉聲。
齊左得知自家公子出獄,到大理寺門口等了半天,遲遲不見自家公子出來,眼見著太陽都快落山了,怎麼還不見放出來,就算是有些公章手續要辦,也不至於拖這麼久。
齊左見有人出來換班,大著膽子上去問,一問才知道,他家公子一大早就被人接走了!
齊左慌了,可他聽說的分明是午時放人,他還特地提前了好幾個時辰來門口等著,生怕錯過了他家公子,卻沒想到,他已經讓人接走了?!
獄卒告訴他,那輛馬車往市中去了,京城中那個時辰跑馬車的不多,齊左一路打聽才知道那馬車可能是去了酒樓,齊左在樓外徘徊了許久不敢進去。
他家公子怎麼會被人接到了酒樓里,或許是街道上賣包子的老伯看錯了,相似的馬車那麼多,怎麼就知道那輛裡面坐的就是公子。
齊左蹲在人家酒樓門口猶猶豫豫的不敢上去,他不記得公子認識什麼酒樓里的朋友,可他心裡突突的亂跳,不踏實的很。
直到他看見一個娘娘氣氣的男人從酒樓里出來,還說著「那小公子真香,真甜」的話,齊左腦子轟的炸開,顧不得那人是不是他叫公子,衝進酒樓里問剛才那男人在哪個房間。
小二給他指了指:「裡頭有個可俊俏的小郎君呢。」
齊左雙腿打抖,不可能,俊俏的小郎君遍地都是,不會是他家公子。
齊左站在門外就聽見裡面有男人低低的哭笑聲,他衝進去,屋裡簾幔被褥撕扯的亂七八糟,地上亦是一片狼藉,張奉被反手綁在椅子上,跟著椅子一起翻倒在地上。
「公子!!」齊左衝上去解開張奉的手腳,跟著嗚咽起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公子!」
齊左趕緊拿了一件衣裳把張奉包裹起來,張奉撐起身體,兀自低笑起來,笑得滿臉是淚:「我張奉,十八歲中舉,二十歲狀元及第,皇上硃筆御批,二十一歲入國子監被人尊為先生,二十二歲官至禮部侍郎,我為皇上建國學,查佞臣,卻不想,而今淪落到如此下場,被人侮辱,玩弄!!」
張奉大笑起來:「我竟被那不男不女的畜生,折辱成這般模樣……」
張奉哭紅了眼,手指緊抓了抓地面,突然站起來往窗邊去,一栽頭就要跳下去,齊左抱了張奉的腰:「公子!公子你不能這樣,公子!」
張奉往下垂眼,忽然看到一個像極了竇華容的背影,突然退回來關緊了窗子,他不能這麼跳下去,讓竇華容看見他現在這副鬼樣子……
他不能連最後的一絲尊嚴都撕碎,這麼衣不蔽體的摔死在街道上,就算死,他也要保留最後一點體面……
齊左見他有片刻的猶豫,立刻把他拽了回來,背他回府去:「公子,您不能想不開,您要是死了,我可怎麼辦……您死了,我就只能跟您一起去了!」
張奉苦笑:「別胡說。」
齊左背張奉回了府中,寸步不離的守在他床前,生怕他會再有什麼想不開,張奉的手上又洇出血來,齊左讓人重新去請大夫,給他看傷。
張奉手上的紗布一層一層的拆下來,齊左才看見他這雙手是如何的血肉模糊。
作者有話說:
在這裡說一下,奉弟弟並沒那啥,這些人其實都是用的,手啊,嘴啊,啥的…但是因為受限制,不能詳細描寫…就算是寫成這樣,我也擔心會被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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