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男人三十一枝花!
3.3
態度這麼欠,沒想到這三年裡他依然沒變,一副吃定自己的樣子真的很賤兮兮。
「這裡劫財沒有,劫色......」洛初玩心大起,突然說,「你一臉腎虛樣,恐怕力不從心。」
面對她的諷刺,虞思齊真想恨不得解開褲腰,讓她看看那檔子是不是......力不從心!
他湊上去,在她耳畔輕輕說:「是不是不行某人不是試過么,還食髓知味呢。」
說真,觸碰到她的那一刻,喉嚨一陣乾澀,體內沉睡了三年的野獸在蠢蠢欲動。
洛初仰著頭笑了笑,語氣堅定,「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你敢叫試一試,你敢叫老子在這把你給辦了!」虞思齊瞬間目露惡光,想嚇唬嚇唬她。
洛初撲哧一笑,內心早就MMP。
叱吒商界的人也有這麼幼稚人的一面,她一邊罵著一邊對他拳打腳踢,「你不滾是吧,別怪老娘無情,打死你個臭無賴,打死你個自戀鬼,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洛初哪裡是虞思齊的對手,他一手把她胡亂捶打的雙手反剪到頭頂,困在身下,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
虞思齊此時的臉比鍋底屎還黑,「你還真敢叫!」
嗯......嗯......!
她發出幼獸般的反抗聲。
虞思齊凝視她的雙眸,眸色深不見底,扯過一旁的被子給她蓋好,「貓和老鼠的遊戲,你覺得你能玩得過我?我的心肝兒,看到你跟別的男人親熱,都快讓我瘋了!」
洛初知道自己被那人盯上了,等他走出房門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充滿了無力與懼怕,像一塊漂浮在海里的木板,隨時隨地都被會海浪衝散,或是撞到堅硬無比的礁石,直至粉身碎骨!
她不要做砧板上的魚肉,回到住處,望著睡在被子里的小奶包,臉上撲籟籟地落下淚珠。
在枕頭底下翻出手機,借著屋外的光打開高鐵購買票的窗口,利索地買下兩張離開淮川的票。
還在睡夢中的奶包被洛初弄醒,他奶聲奶氣地埋怨了一句,「我在夢裡打怪獸,它快要被我打飛,你就把我叫醒,你賠我一個怪獸。」
「我們出了外面,媽咪賠給你,我們要趕緊走,必須現在走!」洛初把床上的衣服給他套上,整理完后抱著他出去。
在車上給曜白安置好后,一轉身看到虞思齊。
啊!
洛初嚇得魂飛魄散。
虞思齊順勢摟上她的腰肢,「去哪呢,你去哪我都能找到,你還逃什麼。」
車內的原本還迷迷糊糊的洛曜白被洛初的尖叫聲驚醒。
他探出頭來,嚷嚷道:「怪獸,我要打飛你這隻怪獸!」
虞思齊用另一隻手像擰雞崽似的把曜白擰出車外,借著路邊燈光,看清這小糰子長得跟洛初真像。
「放開我,你這隻臭怪獸!」曜白對他揮著小拳拳,氣鼓鼓的像個泡泡糖。
虞思齊被氣笑,轉過臉對洛初說,「原本想明天帶你們走,現在不得不提前行動了。」
明明當年做好一切準備,卻被晏凱榮鑽了空子,以為人沒了。
沒想到自己投資的一個紀錄片居然能找到她。
哪怕她外面有人,他都要把人搶回去!
.....
當夜把他們母子倆帶去自己暫住在淮川周邊的一幢私家庭院內。
淮川天冷。
一下車刺骨的寒風像針孔扎進細滑的肌膚里,洛初一下車便護著懷裡的奶包,生怕他著涼生病。
虞思齊淡淡地說:「進去裡面烤烤火。」
見她死死地咬著下唇,他低聲說道:「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不會對她怎麼樣?
「我信你個邪!」洛初一臉嫌棄地說。
屋內的張嫂是跟了他多年的人,一打開門便見到三年未見的太太。
張嫂不敢置信,很溫切地叫了聲,「是太太?真的是太太回來了。」
「去把樓上客房收拾乾淨,我今晚睡那。」虞思齊吩咐道。
張嫂腹誹,都夫妻了怎麼還分房睡?
只好連忙應聲。
張嫂走後,三人之間的氛圍降至冰點。
直到曜白探出個腦袋,盯著虞思齊.......
「媽咪,這個叔叔長得好奇怪,像恐龍。」曜白說完后,把梗在外面的脖子縮回去,緊緊地抱著洛初。
他原本想說長得真丑!
這個怪蜀黍,長得像電視機上的冰臉模特,像是大廠的流水線模具生產出來的怪臉,丑不拉幾的。
虞思齊的臉是從小到大公認的帥哥臉,到臭小子這就成了怪獸恐龍!
此刻,他恨不得把臭小子抓起來打屁股!
一點欣賞美的基因沒有遺傳到他媽。
「奶包,不要這麼沒禮貌,喊叔叔。」洛初小聲責怪地說。
洛曜白嗯嗯哼哼,極不情願地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蜀黍好。」
虞思齊聽了,滿意地摸摸他的頭。
不應該喊他一聲爸嗎?
「媽咪我想回家。」曜白感覺到面前的男人非善類,對他的媽媽另有企圖。
洛初背過身哄著他,「我們回家,我們等下就回家。」
「回什麼回,這裡就是你的家。」虞思齊不悅地附和一句。
曜白當場就被嚇到,使出絕招!
「我——要——回——家!」
小孩的聲線又尖又刺,說著忍不住地飈出眼淚,淚汪汪的大口哭泣。
「再哭就把你丟出跟大白睡。」虞思齊指著外面狗屋的說。
曜白哭得更大,他才不要跟媽咪分開,誰要跟大狗睡覺,要睡都是他睡去。
他才不要離開媽咪,被壞人趁虛而入,尤其是他這種醜男!
洛初幽怨的盯著虞思齊,惡狠狠地罵道:「你以為你是誰,你嚇唬我寶貝兒子幹嘛!」
虞思齊對她沒轍,他以為對一個還好點,結果還搶一送一,現在一個頭兩個大,只好趕他們到樓上收拾乾淨自己。
洛初他們被他帶到主人房,虞思齊關門之前還說,「這兒的床又大又舒服,總之別想著逃,你逃一次我逮一次。」
許是怕她逃窗出去,畢竟這主人卧也才二樓,他當年也不是沒見識過她爬水管逃學的本事。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他們睡后悄悄地拿著鑰匙打開房門,自己勉強地宿在最外邊的貴妃躺椅上。
......
洛初向來淺睡,聽到開門的聲音便再也睡不著。
她借著窗外透來的夜色,看著幽暗角落裡頭捲縮的一抹身影。
這人長得不賴,一米八八的身軀,腿長胳膊長,野生劍眉,深目高鼻,矜貴雋逸,介於清俊與剛毅之間,整個人像是一把錘鍊過的利刃,絲毫沒有那些富家子弟身上的嬌貴之感。
只是幾年未見,沒想到他依然老樣子,越老越賤兮兮!
不知怎的,眼皮越來越重,把曜白抱得更緊,腦袋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早上九點。
洛初在睡了八個小時候后終於醒來了。
發現周圍的一切不是自己住慣的公寓,猛地坐起身來,看到坐在自己正對面的男人和一個男孩在切磋棋藝!
洛初問道:「你們...你們在玩什麼?」
虞思齊抬眸與她對視,淡淡應道:「陪奶包下五子棋。」
「媽咪,我贏了怪蜀黍,他太笨了,我一王者帶不動他一青銅。」曜白對他的技術嗤之以鼻。
虞思齊嘴角抽搐一下,表情略有挑釁的意味,「那是我大人有大量,就你這蹩腳棋術老子老早就看穿了。」
「你懂不懂愛幼,幼兒園的MISS說大的要讓著小的。」曜白揚起傲嬌臉,瞥他一眼,起身跑到洛初身邊求抱抱。
洛初順手抱起奶包,哄著他說,「他不懂愛幼,你要懂得尊老,尤其是他那種上了年紀的,我們不跟他一般見識.....」
話還未說完,就被對面坐著的男人給打住,他那張俊臉瞬間黑得跟個碳球似的,「男人三十一枝花,我正值花期,恰好是招蜂引蝶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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